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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見她依舊不動聲色,喬五大著膽子往前蹭了蹭勸道:“穎雪啊,你看我們兩個,你未嫁我未娶,況且你一個婦人帶著孩子,日子怎能方便?”
穎雪忽的翻身坐起,一雙杏眼瞪著他道:“方不方便我自得其樂,與你有何相干?再來糾纏,看我不砸折你的腿!”
說罷伸手抄起只板凳,衝著喬五劈臉砸來,喬五嚇的拔腿就往屋外跑,邊跑邊嚷:“穎雪,你別動手啊!”
穎雪在後邊追著問:“以後你還來不來?”
喬五慌不迭的搖手:“奶奶,我可不來了!你饒我這一遭吧!”
穎雪叉腰立在門口,一手提著板凳,活脫脫一副悍婦模樣。
他倆這一鬧騰,本來熟睡的武雙也給吵醒了,聞聲匆忙趕來,便見穎雪惡狠狠的站著,對面的男人神色慌張。於是緊問:“出什麼事了?”
穎雪把板凳往地下一丟,眼珠登時紅了,含淚指著喬五道:“你若再來糾纏,我只有一死了之!”
正巧雪艾也在裡屋走了出來,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愣住。
喬五乍看見他兩個,心中著實的吃了一驚。便是這一眼,他心下頓時大徹大悟了,指著穎雪道:“我說你怎麼對我這樣絕情!穎雪啊穎雪,原來你……”他氣急反笑:“我配不上你,有這麼兩個天仙小白臉,我又算個什麼?穎雪你……你也忒水性揚花了!”
喬五心灰意冷,滿腹苦水無處訴說,扭頭奪門而去,穎雪也很沒臉,掩面逃回屋裡,剩下武雙和雪艾一時間相對愕然。
休息了一晚,次日吃過早飯,二人正準備離開,突聽外邊一陣兵荒馬亂,雪艾頓時驚覺,這時,蔡掌櫃匆匆趕了進來,甄伯忙問:“老蔡,外邊何故喧譁?”
蔡掌櫃說道:“剛過去一隊兵馬,說是要搜查什麼叛黨。”
甄伯恍然道:“昨日我去鎮子上辦事,也曾有所耳聞,聽說是王儲叛亂未遂,逃出宮來,莫不是這件事?”
雪艾臉上一時沒了血色,看情況,很顯然兵馬已將整個青羊鎮包圍,想走又豈是易事?
回望了一眼武雙,見他亦是眉宇緊鎖,甄伯也察覺到了什麼,急忙問道:“公子不舒服嗎?臉色這般蒼白!”
武雙慌忙說道:“我只是偶感不適,並無……並無大礙!”
甄伯說道:〃那怎生是好!公子先到屋裡休息一會,我差人去請郎中來。〃
武雙忙搖手道:“不必了甄伯!只是頭疼腦熱,略作休息便可。”
甄伯有些不放心的道:〃那你先去躺一躺,好了再走也不遲。〃
武雙應了一聲,和雪艾進屋,見甄伯並未跟進來,才說道:“小艾,我們得儘快想辦法離開這裡!”
雪艾道:“看來青羊鎮已被重兵包圍,冒然逃走勢必會打草驚蛇,我們是否先在客棧躲避一時?”
武雙把耳朵貼在窗上細聽了一會,點頭道:〃只要熬到晚上,我們趁天黑突圍。〃
正說著,忽聽外頭蔡掌櫃的聲者:“那幫官兵都過去了,整個鎮子不小,看來一時半會兒搜不到咱們這裡。”
甄伯說道:“搜便搜,我們又不曾窩藏叛逆,只是不要把我的客人嚇跑就行。”
一旁說,一旁看到對面街上圍了老大一堆人,越聚越多,好不熱鬧,甄伯好奇心起,起身趕去一探究竟。
到了時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甄伯擠進去舉目張望,只見那邊站著兩個官兵,身後的牆面上赫然張貼著一幅男子肖像,肖像中的男子眉目清俊,丰神軒昂,竟越看越覺眼熟!
人像下注明著一行大字極為惹眼:
南安儲君雪艾,年二十,因密謀弒君篡位未遂,逃離王宮尚未捕獲,現已廢黜王儲之位,貶為庶民,定為朝延通輯重犯,一旦捕獲,就地正法。若有包庇藏匿者,一律按罪處置。如發現舉報者,獎賞田地千頃,金帛萬兩。
甄伯將那畫影圖形仔仔細細瞅了又瞅,這人長的未免也太像雨山公子了吧!難道不成……真的就是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上面寫的明白,南安儲君名叫雪艾,而他叫雨山,天下之大,長相雷同之人也不是沒有。
甄伯心裡好一陣忐忑,如此竭力的說服著自己,卻又忍不住想:不對啊,雪艾年二十,這雨山看似也是這般年紀,呃……雪艾,雨山……雨山……雨山?是了!雨和山不正是一個雪字嗎?!唉呀!不妙啊!
甄伯一拍大腿,心內大喊糟糕,武雙是四王爺的人,這武雙的結義兄弟自然也是宮中之人,這雨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