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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真的很努力的在寫了~儘管產量不很高
☆、醫者人心
只是這段時間,慶墨漸的身子骨,奇怪的沒有以前那麼強壯。中間還犯了一次痢疾,好在楊蕪青醫術過關,開了些許藥物,也就沒什麼大礙了,這讓我很是得意,果然撿來了一個寶貝。
經過這次身體康健的危機之後,慶墨漸變得有些慵懶,絕不像原先那麼東奔西走了,賭錢還是照常,可類似於出去收賬什麼的活動內容,就顯得倦怠了許多。
原先是他和老管家侯夷一起出去經營的內容,現在慶墨漸常常有了退意,想要推給別人。但是,他突然發現,大兒子入仕之後幾乎不再回家,小女兒過了桃李年華,梅之年已過,都是潑出去的水了——而況現在還有了身子,是孕期裡的嬌貴身體。
所以,二子一女的慶墨漸,現在眼皮子底下居然就只剩下了一個不成器的二兒子,這讓慶墨漸很是頭疼。
思來想去,慶墨漸總是對這個兒子不放心——一來是,自己的二兒子從未參與這種家事過;二來是,實際上這個不肖子孫對這方面的事情壓根就無心插手。
所以慶墨漸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同時也帶著一定的風險性,但是鑑於一年多的各種情形都讓他極為滿意,所以,慶墨漸發話了,“不情之請——敢問楊公子可願替我去經理一下營生?”
楊蕪青沒有不願意的可能,“謝過老爺信任,在下定竭盡全力。”
因而這次去收的幾家賬目——都是日積月累比較難為的舊事,而且路途較遠。慶墨漸放心大膽的託付給了楊蕪青和侯夷。
我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都快要哭了,“那麼遠……那你要離開我很久啊。”
楊蕪青有些無奈,但必須的決絕,“我會加急趕回來的,保證很快回來,好不好?”
對於這樣的嶄新安排,老管家很是淡然,“無妨,楊公子請放心,老奴定會竭力輔佐。”
楊蕪青臨走的前一夜,我的精神狀態很差。
人們都說,“小別勝新婚”,純屬扯淡。這句話,聽起來是多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風涼話,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若是會膩會煩會厭會倦,這些完完全全都是欠得慌,怎麼可能會這樣,除非是因為愛的不夠。
長長久久的分離的離別之前的見面,簡直是煎熬。時時刻刻都必須牢牢把握,都是那麼珍貴。
捨不得多睡一刻,是為了多看他一眼;捨不得眼睛多眨一次,是為了多盯他一下;捨不得發呆片刻,是為了多陪他一會兒。時間在這種場合是多麼奢侈,不能浪費,有一種“見一面兒就少一面兒”似的感覺,就好像若是呼吸的快些,還能多留下一點兒他的味道。
我躺在楊蕪青的身旁,一面勸他“早點兒睡”,一面自己眼睛黏糊糊的都是流不出來的淚。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的分離,自從遇見的那一刻起。
誠然,我並不知道在我遇見他以前他究竟如何,可我知道,自從遇見了他之後的我,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再也回不去從前。
我從孑然一身變得學會依賴,這病,是這個大夫讓我染上的,而且我覺得,他根本治不了。
儘管後來,我又失去了這種病,但是我寧願自己的一生都被這種病浸泡,找到那個值得自己依賴生生世世的人。
第二天早上楊蕪青起得很早,而我則是徹夜未眠。兩隻眼睛腫得像蓮花池裡的金魚,顯得輪廓格外大。
楊蕪青親親我的臉頰,“乖,我走了,回去睡覺,啊。”
我緊緊地抱了他一下之後撒手,“早點兒回來,一路平安。”
之後楊蕪青變和老管家侯夷一起策馬而行。我一個人在紛紛揚揚的槐花下目送一個系在自己心上的背影的漸行漸遠,並不只是一個畫面而已。那時候是真的想對他說點兒什麼,後來卻覺得,其實兩個人之間都關係到瞭如此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多言不過是矯情罷了。
出了鍾眠谷很遠之後的路上,楊蕪青幾聲哨音,召喚來了幾隻慶府人從未見過的信鴿。塞好一些密令一般的東西之後,楊蕪青又將它們放了出去。
老管家這時開口道,“老奴有句話,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楊蕪青語氣冷漠,“不當講,但您但說無妨。”
老管家一字一頓的道來,“人在做,天在看。”
楊蕪青顯然很平靜,冷血的口吻,絲毫不畏懼,儘管他信天命,卻不信有天——這真是奇怪的邏輯,“命裡有誰是神天事,命裡如何自家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