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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染著一絲慍怒。
“……”
秋水停止了本能的抵抗,任慕容卿清洗著後庭噁心的汙垢。整個過程中,秋水都在默默的忍受,從頭到尾沒有發出哪怕一丁點的聲音。
布巾擺了三、四遍,後庭的血跡算是情理完畢了。可是接下來要往裡面上藥,這不禁又讓慕容卿泛起愁來。
這些年來,秋水受的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秋水初到飄香苑時,慕容卿便會隔三差五的來給他那裡瞧上一次,為了成為那裡頭牌,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將一根巨大的玉勢插入後穴中,痛苦自是不必說,可他仍是咬牙沒晚堅持,為的,就是讓某人能夠睜眼瞧他,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瞥。
“如果痛,就喊出來,別悶在心裡。”
聽到慕容卿的聲音,秋水似乎顯色有些害怕,將頭撇向了床的內側。
“沒…沒事……我…我挺…的住……”
聽著他吐出的顫音,慕容卿並沒將他的話當真,可還是讓他微微怔了一下。
“其實,你、你不必來救我的──”秋水痛苦的神情中擰出了一道自嘲的冷笑,極為緩慢的說道:“我秋水出了會在床上取悅男人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若是離開這飄香苑,肯定不是被餓死,就是被街頭的其他乞丐打死,還不如……”
似乎是覺得說了不該說的話,他及時收聲。
“還不如──”慕容卿只是微微轉眸,便讀出了秋水眸中的那絲情愫。
“沒…沒什麼……”
雖然秋水什麼都沒說,但慕容卿卻明白他的心思。他彎身從藥箱取出一塊乾布巾,疊成條狀送至秋水佈滿齒痕的唇邊。
“咬住這個,我要開始清理你體內的傷口了,會很痛,你忍耐些,儘量不要亂動。”
“嗯……”秋水低低應了聲,合起雙眼,牙齒狠狠的咬上了布巾,十指陷入床褥揪扯著,準備忍痛。
慕容卿見他準備好了,這才將手指蘸了些乳白色藥膏塗抹在後庭周圍,然後才開始慢慢使力,一點點的擠入已經飽受摧殘的幽穴中。
“唔…唔嗯……”秋水瘦削的小巴猛的一仰,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殘破的呻吟自嘴角流瀉而出。
慕容卿緊皺著眉頭,強迫自己將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阻在耳外,直到將他體內的所有混著血跡的白濁黏液全部摳出,他才將目光落向他滿是冷汗的額頭。
秋水呀秋水……
入了夜,慕容卿才將他身上的所有傷口處理完畢。他沒有立即離去,而是搬了把椅子在床頭坐下,看著粉紅色的幔帳發起呆來。
“秋水,你為什麼總是要把自己逼到死衚衕呢?”良久,他才慢悠悠的開口。
秋水閉著眼,鼻下的呼吸急促而紊亂,連帶著嘴唇也不聽的微微發顫。
“算了──”等了良久,卻只聽到秋水時粗時細的吐息聲,慕容卿哀嘆了聲,“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你睡吧!”
嗯!秋水心底默默的答應了一聲,可一陣陣湧向喉間的辛酸卻讓他變的迷茫。自己,現在算什麼東西呢?雖然勉強撿回一條命,可這飄香苑──他恐怕無法再呆下去了。明天,自己究竟該去哪裡,又能去哪裡呢?他不是傻子,不會看出這麼多年來慕容卿對他的好,可是,他的身子已經那麼髒了,實在是沒臉留在他身邊。
那夜,慕容卿陪了他很久,直到後半夜才離開。翌日秋水醒來,側頭便看到了留在枕邊的三包藥和一張字條。
按時喝藥,好好照顧自己,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看過字條上的字後,良久,他的眼簾才虛弱無力的垂下,流出淚來。
在他休養的這些日子裡,寒霄並沒讓他立即搬出房間,而是一直讓他住在那裡。慕容卿也如約的來過一兩次,每一次都陪他陪到半夜才離去。
那夜,慕容卿前腳剛走,秋水便聽到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咚咚咚──
“誰?”
“是、是我──”
“進來吧!”秋水一聽便聽出了舒恆的聲音,看著房門被推開,舒恆穿著一襲絳紫色鏽著各色牡丹的錦袍走了進來。
“你──”看著舒恆這付打扮,秋水不禁愣住了。
他半敞著衣襟,將胸口處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他臉上略施粉黛,挺翹的鼻樑下,是一張嬌豔欲滴的誘人紅唇,一頭黑色的長髮更是充滿了魅惑力,相信只要是個人,都會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你、你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秋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