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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屬下等了這麼多天,卻依舊沒有花副帥的訊息。”
“花沫忘有沒有帶走什麼?”蕭南歌問。
“沒有。”夜一搖了搖頭,“就連花副帥平時定會待在身上的那些療傷膏藥也未曾帶走,所以,屬下以為,花副帥有可能是被……”
“住嘴!”蕭南歌低吼一聲,將夜一甩了出去。
“王爺……”
“去,立刻整軍出發!”蕭南歌眼底慢慢溢位一種略帶瘋狂的紅色,“敢動花沫忘者,死!”
“……屬下聽令。”夜一隱隱約約感覺到蕭南歌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太正常,但對於主子的命令,卻也只得聽命。
這一場仗,又足足打了半年。
而且,前所未有的辛苦。比之之前,這半年蒼凌的攻勢越發迅猛起來。
軒欽內部的局勢,也在花宰相的推力下,變得越發混亂。
在那段被關押在天牢的日子裡,花宰相一派已經立了蕭星寒剛剛滿五歲的兒子繼了位,如今,可以說整個朝堂全部掌握在了花家手中。
“該死……”蕭南歌將手中的茶杯一手摔到地上。
“王爺息怒。”夜一臉色也不好看,卻依舊勸解道,“花家雖然斷了我們的糧草,但兵書尚書還在周旋,會有辦法的。”
“辦法?”蕭南歌冷笑,“花家現在已經成了真正的幕後皇帝的,還會在乎一個兵部尚書?這糧草,如果能運來軍營,倒是奇怪了。”
“王爺……”
“吩咐下去,攻下城後,城裡的糧食,可以收刮……”蕭南歌眼裡閃過紅光,“如若全城城民不降,殺無赦!”
“王爺!”夜一驚異地抬頭。
“滾下去!”蕭南歌低聲呵斥。
“是……是……”夜一狠狠地皺起了眉,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退了出去。
見帳中已經無人,蕭南歌才坐倒在了椅子上,比起眼,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之態。
他知道,他現在的狀態很危險。
蛟龍血是天下至邪之物,飲用之後如若心性不定,就容易產生心魔。
而知道花沫忘出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快瘋了。
他也知道,因為這些日子太過暴虐的行軍作風和朝堂上花宰相對他的極力抹黑,他已經算是名聲狼藉。
這仗,若是分不出勝負還好,若是分出了──無論輸贏,軒欽怕都是不能容他了。
不過……即使眾叛親離這又怎麼樣呢?
輕輕撫摸著掛在脖頸上微涼的墨綠翡翠。
他只要找到他的珍寶。他的,獨一無二的珍寶。
沫忘……
*
“王爺!”夜一拼盡全力為蕭南歌殺出一條血路,“只剩最後不足三千的弟兄了。王爺,您逃吧!只要留下命,總還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逃?”蕭南歌冷笑一聲,“你以為,花家還能給我第二次機會?我蕭南歌,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可是……”夜一看著蕭南歌挺得筆直的背脊,眼睛微微泛紅,“末將,必當追隨王爺!”
“好!”
蕭南歌和最後的三千將士全部殺紅了眼,因為抱上了必死的信念,倒是每一人都英勇地彷彿能夠以一當十似的。
雙方纏鬥了一天一夜,直至天明時分,已經斷糧多日的蕭南歌一軍,已經只剩下了不足一百人。
“已經彈盡糧絕,王爺還能堅持這麼久……不愧是軒欽的戰神。真是令人佩服。”
蒼凌軍裡,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蕭南歌眯起眼抬頭去看,卻發現一個明黃色的身影正騎著一匹戰馬緩緩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允之,別來無恙。”馬背上,楚離對著蕭南歌溫和的笑。依舊那張臉,風淡雲輕,君子如玉。
“楚離?”蕭南歌冷笑著,一字一頓,“哦,不,應該是蒼凌的君主──万俟離?”
万俟離依舊淺淺地笑著,溫和如玉。
“真沒想到,闊別近三年,會是以這種方式見面。”万俟離輕輕嘆息一聲。
蕭南歌眼底隱隱有血色翻滾,暴虐陰狠。
“哦,對了……”万俟離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蕭南歌微微一笑,道,“你……還沒有正式見識過我蒼凌的一字並肩王吧?”
蕭南歌皺起眉頭。
雖然近半年的開戰,一直都沒有真面與疊迷對上過,但這句話放到現在來講,是什麼意思?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