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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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

“並蒂的毒侵蝕到了我的雙腿，原來是這樣的疼！”但是為了月升寒，段風華還是強忍著疼痛，帶著月升寒離開了月上府，趕回了琳琅苑。

作者有話要說： 被和諧的詞語越來越多了，哪怕不寫H的，都得小心，煩死了！

☆、（三十一）：再無琳琅苑，再無段莊主

剛踏進琳琅苑，段風華就陷入了昏迷之中。月升寒急忙把他送回房間，日夜照顧。所有少女都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由下人把守，孌童也是如此。他們都知道琳琅苑最近將會有一個很大的災難，於是逃跑的心情就更加的深刻了。

看著段風華滿身的傷痕，還有這件很恥辱的衣服，月升寒失聲痛哭起來，然後便開始四處找藥，為段風華上藥，顫抖的褪下段風華的衣服，雙腿的傷痕觸目驚心，還有胸前的一片早就慘不忍睹。月升寒已經意識到段風華遭遇了什麼，這些刻意的愛痕原來是這樣刺目。

為段風華清理了身子，然後睡在他的旁邊，等待著他的醒來。

段風華醒來的時候剛好是深夜，還有些模糊的他輕聲呢喃著：“寒兒，寒兒！”月升寒睜開眼睛，將段風華的手握得更緊：“我在這，風華，我在這呢！”段風華放心的笑了一下，但是最後又痛苦的皺起眉來：“不知道雲伯他們怎麼樣了，他們會不會死？如果他們還活著，早就該回來了。”“莊主，雲伯他們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如今我中了並蒂，再也活不久了，我沒有辦法再陪你走過十年了，我要在這個時候，全心修煉，殺了段靈戟，段靈戟不死，你就會受到傷害，如果，寒兒，如果我在段靈戟之前死了，你就離開這裡。”

月升寒早已泣不成聲：“段風華，我不准你說這樣的話，你還可以活很久，你還要陪我再走十年，再走二十年，一直到我們老死，不要找段靈戟報仇了，好不好？我們現在就離開？”段風華嘆了口氣：“離開？帶著仇恨整整二十年的我，如何這樣就離開？”

“我幫你殺了段靈戟，我不想你再步入危險之中！”“寒兒，你殺不了他！”段風華的聲音溫柔卻又絕望。

“莊主！”月升寒有些惱怒，自己的力量真的就這樣渺小嗎？渺小到連心愛的人最痛恨的人都殺不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你知道嗎？你放走了我的孌童少女，破壞了我的燈會，我有多難過嗎？他們是我的榮耀，我要證明我比段靈戟更適合主宰一切，這江湖，這民間，都擁戴著我段風華。”“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比你更恨段靈戟，因為他傷害了我最愛的人，我不會放過他！”

“寒兒，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段風華的聲音帶著些許疲倦。月升寒難過的點點頭：“我都知道了，段靈戟他親口告訴的我。風華，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只是，想把我最完美的樣子刻在你的心裡。我被段靈戟侮辱過，你會不會討厭我？”

“月升寒怎麼會討厭段風華呢？永遠都不會。”段風華笑了，笑的那麼燦爛，如若花開一般的風華絕代，只是毫無血色的臉卻叫月升寒那麼痛心。

幾日之後。

段風華的腿徹底的廢掉了，月升寒哭了很久，但是坐在輪椅上的段風華卻笑著對他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腿，你帶我看盡全天下的風景，別難過。”“莊主，我不會再離開你半步。”這是月升寒唯一可以為段風華做到的事情。

琳琅苑還是一如往常，只是少女孌童們再無心情平靜的度過一日又一日。

段靈戟將雲伯，瀟湘和陸卿的首級掛在了城門之上，經受風吹日曬，不成樣子。月升寒知道段風華很難過，於是更加的握緊了他的雙手，給他一些溫暖。

段風華的眸子裡滿是憂傷，他輕輕的說著：“你知道我是怎麼逃出的皇宮嗎？雲伯是皇宮的侍衛，父皇被段靈戟害死之後，便登基了，然後殺害了我母后，皇兄皇姐之後，唯獨把我關了起來，每日每夜的□□我，是雲伯帶我逃了出去。沒有他幫助我，就不會有現在的琳琅苑。”

“原來是這樣，從前你都沒有對我提過！”“還有陸卿，剛從皇宮逃出來的我，每一次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他都會在我房間的門口，溫柔的對我說，莊主，別怕，陸卿在這，我們都在！”說著，竟然流出了眼淚，段風華是極少流淚的人，“瀟湘最喜歡用木頭雕刻出來的小人了，她的房間裡，擺滿了用木頭刻出來的人，她說，莊主的小人，她一直都會放在身上，就像我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如今她死了，那個小人也不知道被丟在了哪裡，她會不會難過？”

月升寒抱緊了難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