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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宮女太監在門外候著,這才小心翼翼地分開和秦懷書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生怕吵醒了累了一晚的他。
昨晚的一夜瘋狂在他身上一一留下了痕跡,上至頸側,下至腳背,都烙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從來不知自己竟會有這麼深沈而嚇人的情慾,所有嬪妃、所有男寵都從沒掀起過他這麼瘋狂的情火,他甚至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沒有多大情慾的人,甚至一直認為歷史上的荒淫之君之所以荒淫是因為他們是昏君,而自己是明君的緣故。直到昨晚他才明白,那只是因為自己沒碰上足以讓自己瘋狂的人而已,碰上了,那種深沈的慾望是多麼的難以控制。
幸好只讓他碰到一個秦懷書,若碰上好幾個,只怕自己也會與那些有名的昏君差不多吧。他知道,自己是戀上秦懷書的身體了。
知道昨晚累壞了他,司金鑾沒催他起來,吩咐小德子派人在門外候著,一俟秦懷書醒來好為他沐浴更衣,並讓他們留住秦懷書別讓他回去,自己下朝之後還想再見到他。至於大金國使者的事,反正三天不急,先讓他們高興一場,再讓他們突的失望效果會更好,所謂期望愈高,失望愈大嘛!
下朝後,司金鑾馬上便直奔寢宮,發現秦懷書還在躺著。看了看原來只是沒有睡醒,害他還以為昨晚弄傷他了,這個超級懶蟲,司金鑾搖搖頭,體貼地也不去叫醒他,吩咐太監若秦懷書醒了就叫他,便去御書房處理奏摺去了。
秦懷書直到正午時分才醒過來,全身痠疼似散了架子般,猶以腰腿為最,衣服穿了半天才穿上。
小德子聽到他的動靜,一邊派人去告訴皇上,一邊吩咐太監幫他沐浴,並告之皇上讓他別急著回去。
秦懷書想到昨晚的瘋狂,不由臉頰有點發熱,好不容易沐浴整理完畢,宮娥便奉上酒菜,他正要動筷,小德子讓他等等,說是皇上馬上要過來同他一道用膳。
他有點尷尬,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一向能很好地控制一切,自出生以來他因為天縱奇才,從來是想做什麼便能做成什麼,想要什麼也能輕而易舉地得到,總而言之一句話,他是標準的心想便能事成。
太容易達成所想令他對自己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珍惜過,對什麼東西也從來沒有在乎過,於是久了他便覺得活在世上是一件很受罪的事,因為別人也許得窮盡一生的精力才能得到的成果他是那麼輕而易舉地便得到了,令他覺得呆在這世上無聊得令人想尖叫。
可如今他覺得這個司金鑾笨雖是笨了點,捉弄他時也沒啥成就感,但作為一個帝王,他還算不錯了,每次看著他被自己捉弄得傻呼呼、氣跳跳但仍極力忍耐的樣子他便覺得有一種叫快樂的感覺包圍著自己。
正因為存在著這一份快樂,他對司金鑾的興趣才會一直保持到現在,否則依他對任何事情都只有三分鍾熱度的性格,他只怕理都不會再理司金鑾了吧,就像他對翰林院那一幫人一樣永遠像一個局外人,那才是真正的他,大智若愚的他。
“你在想什麼?”
司金鑾一進來便發現秦懷書立在窗邊看著外面不知在想什麼,第一次見面時那種飄忽不定、似要隨時消失不見的感覺又湧了上來,現在的他彷彿根本不在這個世上一般,這種感覺令司金鑾有些不安,已經第二次看到他這樣了(你應該知足啦,只看到兩次而已,別人可是天天看到他這樣一幅死樣子哦!),這種抓不住、觸不到的失控感覺令他該死的十分討厭。
於是他趕緊上前去緊緊拉住他的手,道:“用膳吧!”
秦懷書順從地隨他來到桌邊,默默地吃飯吃菜,司金鑾受不了這種太沈寂的安靜,清清嗓子問他:“昨晚沒弄疼你吧?”
這麼尷尬的問題令秦懷書霎時雙頰紅了起來,即使他的臉不很白皙,也能看到頰上的淡淡紅暈,這使那被司金鑾稱為“醜八怪”的平凡面目彷彿瞬間好看多了,至少司金鑾是感到他比以前順眼多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啦,司老兄)。
秦懷書仍是不做一聲,只低頭吃他的飯,而且頭越來越低,都快鑽進碗裡了。
“你想在那碗裡找什麼嗎?”司金鑾好笑地湊過去問。
突然的接近讓秦懷書嚇了一跳,他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想找什麼。對了,皇上,那個……那個大金國使者來訪的事什麼時候處理?”
他趕快轉移話題,不想讓自己變成彷彿是一隻被貓捉弄的老鼠的模樣。
“過一會兒朕讓人拿過來,你看看它上面寫的是什麼,咱們再決定籤不籤。”
“皇上,微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