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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竟深到今天才見過面,明天就要娶進門的地步。
許老爺看著裝了整整十輛馬車的聘禮,老臉樂開了花。林家如此有誠意,他也不好搏了人家面子,欣然答應明日就讓女兒過門。
林家這頭,連夜裝飾新房,派家人廣發請柬,告訴親戚朋友,林長青的婚事提前。
第二日天剛亮,路邊草叢的露珠還在晶瑩的亮著,林長青就一身大紅新郎裝,騎著高大的棗紅馬,到許家接新娘子了。
沿路起早做買賣的小販,看到林家的迎親隊伍,紛紛探頭側目。高頭大馬上的林家公子,果然是貌如冠玉,出塵似仙。
來到許家門口,林長青有些迷惑。按理說今天府中小姐出嫁,門口起碼要貼上喜字,要有人在門口迎接。為什麼是大門緊閉,冷清的有些怪異。
林長青下馬,來到門口敲門,敲了幾下,無人應答,推了推門,發現大門竟是緊鎖的。
和林長青一起來迎親的兩位同窗好友上前,看到緊鎖的大門,皺了眉頭。面容清秀的季步拍了拍林長青的肩膀,“林兄莫急,或許是許家的玩笑呢。”
衛加搖搖頭,英俊的臉陰暗不明,“唉,林兄,你這門親事算是完了。”
林長青美眸冒火,一拳打在石牆上,拳頭頓時鮮血淋淋。季步急忙攔住林長青的第二拳,“林兄何必如此,傷了自己,也是於事無補。”。
林長青疾步走到門口的大樹底下,把樹後頭探頭探腦的一個十來歲的小乞兒抓出來,“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小乞兒有點害怕憤怒中的林長青,這人長得好看,脾氣卻是不怎地,他撞著膽子遞給林長青一個白布包的東西,“林,林公子,這是昨天半夜許家小姐給我的,她讓我轉交給你。”
林長青接過來開啟,看到的是他昨天親自別在珠兒發上的桃木簪,他一把抓住小乞兒的衣領,“說,許家人都去哪了?”。
小乞兒的身子懸在半空,臉被勒的通紅,“我,我不知道,大爺饒命啊”。
季步和衛加過來,把小乞兒從暴怒的林長青手裡解救出來,小乞兒腳沾到地面,撒腿家跑,不一會就沒了影。
衛加冷著臉說,“林兄真是氣糊塗了,那許家小姐要走,怎麼可能把去處告訴你?”
林長青沮喪的坐在許家大門口的臺階上,對迎親的隊伍說,“你們都回去吧,告訴我爹,我待會兒就回去。”。
本來歡歡喜喜來迎親的林家家丁們,看到新娘子竟然跑了,都垂頭耷拉腦的,往回返去。
林長青坐在臺階上,身上雖然還是喜氣的新郎服,卻再也沒有剛才那股意氣風發的勁兒了。他心裡明白,除了那個人,還有誰能讓京城大戶許家一夜之間搬得乾乾淨淨呢?林長青真的後悔了。
這時的天已大亮,街上的人開始多起來,很多路人對或坐或站在許家門口的三人指指點點。
季步和衛加一起,把林長青拉了起來,季步還細心的幫林長青,把他新郎服下襬沾上的灰塵撣下去。衛加看到季步的動作,嘴角露出一絲嘲笑。
季步口氣溫和的說,“林兄,人已經走了,再想也沒有用,咱們還是回你家找林伯父商量吧”。
衛加語氣不悅,“商量?有什麼好商量的?走,咱們去喝花酒去。”說完拉著林長青就走。
林長青站著沒動,“你們先走吧,我想冷靜冷靜,今天真是麻煩二位仁兄了”。
季步滿臉憂色,“我陪你吧”。
林長青搖搖頭。
季步還想說什麼,被衛加拉走了。
車水馬龍的繁華大街,林長青一身大紅喜袍驚豔了多少百姓。他目無焦距的四處遊蕩著,林長青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一隻蒼蠅,走到哪裡都是織好的蜘蛛網再等著他。
他有些不相信,他和珠兒就這樣結束了,他看著手裡的桃木簪,想起昨天珠兒嬌俏的模樣,想起他和珠兒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
林長青回到家,每日不是借酒消愁,就是拿著珠兒那些鬼畫符般的畫發呆。他不恨珠兒的臨時悔婚,他怕,怕珠兒有什麼不測。許家在京城的產業,一夜之間全換了主人,他去找,去問,一無所獲,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樣過了兩天,家丁終於帶回來珠兒的訊息,她的噩耗。
林長青沒想到,許家雖是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卻沒想到他們只是從城西搬到城南。他們成親的前夜,宮裡給許家下了道聖旨,皇帝把許珠兒許配給京城鹽商鄭家。鄭家的兒子是個痴傻,許珠兒當然不幹。可是御林軍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