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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龍體更加珍貴,一定不能太過勞累——話說回來,皇上熬糖可是為了畫畫?”
“母后說的不錯,這馬上就要好了。”燕祉祾說道,“母后可是想要一幅什麼畫來?兒臣可以給您做一個。”
“不要不要,皇上你自己玩就好……”傅瑾微微一笑,模樣倒是像在哄一個小孩兒,“哀家今天過來,是有正事要說的。”
“若是兒臣猜得不錯,”燕祉祾拿著銅板的手並沒有發抖,聲音卻是清冷了許多,“母后大概是為了選秀一事而來吧?”
“皇上一向英明,自是不錯。”傅瑾說道,“哀家前來,正是為此。”
“母后可是要囑咐兒臣一些什麼?”燕祉祾依舊忙活著自己的事情,“莫非待選的姑娘裡面,可是有您的孃家人?”
“不會的。”傅瑾的聲音先是很堅定,後來又變作悽清,“外戚之事,哀家還是懂的,何苦找人來和哀家一樣重蹈覆轍?倘若哀家與先皇不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情誼,只怕還落不得如此安穩。”
“母后這話言重了,”燕祉祾舀起來一勺糖,在銅板上慢慢的滴落糖汁,“父皇與您,伉儷情深。琴瑟相合,舉案齊眉。”
傅瑾不言,就這麼看著他的動作,一氣呵成之後女人輕聲開口,“你畫的尚沁,很好看。不過,尚沁從小到大好像一直都很好看,連去世的時候,都看不出一點兒老。”
“尚大人很喜歡糖。”燕祉祾淡淡道,“人中龍鳳,還是詩句裡說的那樣,‘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不說他了。”傅瑾抿了抿嘴唇,“打岔,明明說的是你選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