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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穆承恩練了一遍就覺得體內真氣執行順暢了許多,“這?!”
“你可學著就好。”葉少白點了點頭,“到時候,用來打殺那穆承隆最好。”說著,就覺得有趣,臉上也不僅露出笑容來,只不過還遮著面紗,唯有一雙眼睛彎了彎。
一聽到穆承隆這個名字,穆承恩條件反射地左右去看,卻只見翠染一個婢女在旁邊,而周圍便是一個跟隨他的都沒了,甚至……他平日裡知曉的藏在暗處的釘子也都尋不見了?
“不用找了,那群廢物,不過攆到柴房去了而已。”進了門,葉少白就讓老毒物撒了毒藥粉,每個地方都沒放過,尤其是那些能藏人的地方,故而他才這樣有恃無恐,“怎麼,你還打算跟那些廢物多多相親相愛不成?”
一聽這話,穆承恩連忙搖頭。
“那先把這三招練會了,三日後我瞧你練的如何。”說完,葉少白轉身便回去自己那院子。本就是大戶人家,這院子也一年左右沒有人住了,卻還每日收拾,乾淨得很。
但見葉少白離開,穆承恩連忙把那六張紙放到懷裡,死死用手捂住,若是不知的還以為他胃部不適了,誰知卻是藏了這般秘密。
因為那些暗衛都被藥放倒了,到底穆承隆也沒得到穆承恩的訊息,他在宮裡忍了三天還是沒能忍住,輾轉反側的相思得要命。終於,第三天頭上還是沒得到訊息的他算是無法忍了,出了宮就直奔石府而去。
這邊石震手下的墨五傳話,得知那穆承隆出了宮直奔石府而來,葉少白倒是知道檢查那穆承恩本事的時候到了。
“做什麼這般看我?”穆承恩一冷——他這個“嫂嫂”,確是太過古怪了。
“穆承隆馬上就到,”葉少白掃了他一眼,隨手從靴子裡扯出一條鞭子來扔給他,“這個拿著防身。”
這鞭子是上好的牛皮所制,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葉少白也不可能拿次品糊弄人,所以旁人雖然不知,但是葉少白卻知道這鞭子裡是包了那鍛造得比女兒耳墜鉤子還精巧的鋼筋的,一環環扣在一起,打起人來不僅疼,還能與刀劍媲美,不會輕易斷掉。
“你是……叫我拿這個殺了穆承隆?”穆承恩傻了,他這個男嫂子可是與皇帝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
“你還殺不了他。”葉少白搖搖頭,“何況他出宮帶的人也不少,你哪裡能殺得了?就用這個打他幾下出出氣就好。”
“出氣?”
“就跟我打石震一樣,你做得好,他還覺得渾身舒坦,不捱打不爽的。”葉少白冷笑,心中倒是覺得那穆承隆可比石震要倒黴多了,畢竟他能控制力道,斷然不會讓石震疼到,不過這穆承恩本來就對穆承隆心存不滿,所以……這穆承隆若是不被揍得哭號算他看錯人。
那穆承恩聽了,也覺得這個男嫂子一定是石震心裡最為重要的人,不然怎麼連這種事也都能告訴的?何況……他武功這般好,想來也是可以給穆承隆添堵來著,心下便信服了幾分,更也接過了鞭子轉身離了小院兒。
這小院子離那老太婆的主院很遠,平日裡翠染也不讓旁人進來,即便是石震要進門也得先在外面等著。只是穆承恩要進,只要通報一聲便可,但穆承恩也覺得古怪——這男嫂子自從進門就一直遮著臉,似乎……也有什麼秘密?
“姑娘,不用先練練手?”翠染端了一碗參湯過來,“先補補氣,一會兒得受累了。”
“這個……不必了吧?”穆承恩尷尬地咳了咳。
“姑娘不用擔心,這裡面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沒有,等會兒婢子讓人送進去的可不能喝就是了。”她笑了笑,把參湯推了推。
“你還是喝了吧,這個是解藥。”葉少白看了一眼那碗,道。
“解藥?”
“噓——”翠染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讓你喝便喝了,左右不會再害了你。”
翠染這個人,穆承恩是認識的,當年害過他的人便是她,但她害他卻也算是間接救了他,畢竟那次大病,他便稀裡糊塗的不被重視了,想來卻是說他體弱不適宜繼承大統,因而就不被當成敵手了。
想到他當年沒被害死,現如今再害他也便毫無價值了,穆承恩只得捏了鼻子把那參湯喝下。
“現在便回去等那穆承隆。”葉少白眯了眯眼睛,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穿著明黃服飾的男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模樣,心裡邊快活萬分,只等著一會兒拉著石震去看戲,“一會兒給你們送軟筋散,你可不怕了。”
聽了這話,穆承恩驚詫地瞪了瞪眼睛,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