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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包袱,葉少白一路行來,也是往京城而去。畢竟他上次“消失”的地方是京城附近,而那些追殺他的人,想來也會在那裡等著。
忘塵崖與京城相距不遠,他騎著馬,走了兩天就到了那個失火過的小縣城。若是那幾個小門小派的蠢貨真的夠蠢的話,必然是會繼續在這附近晃盪的,畢竟這也才過了四個月不到,他們也認定了他是功力全失。
葉少白在這個曾經失火的地方繞了三天,也沒發現那幾個名門正派的小嘍囉,不得已,只好先去找大夫給他瞧病——這幾日吃什麼都沒有胃口,只是山楂梅子特別和他心意,可光吃這些也不行,只覺得渾身沒勁兒,疲乏得很。
走進京城,葉少白想也沒想,就直接抓了個人問:“這京城最好的大夫,是誰?”
被抓的是個隨隨便便的路人甲,但天子腳下,誰知道一抓能抓著誰呢。那人只覺得眼前這個抓他的並不是那麼兇惡,就像是誰家少爺出來,身邊人得了急病之類的,也便沒想過多,道:“這京中最好的大夫莫過於太醫院的張景修張太醫了,不過尋常人要支使他可是難上加難……至於普通的民間大夫,也就是敬仁堂的李景德最為受人推崇了。”
葉少白問清楚了太醫院跟敬仁堂的路,又警告了那個被他抓的人一番,這才往太醫院而去——太醫院想來比起那敬仁堂要近一些,他也是這樣權衡了一下才選了先去太醫院。
來到太醫院門外,葉少白翻身進去,沒有驚動任何人。這太醫院裡雖然不能說戒備森嚴,但是有些地方確實戒備得嚴嚴實實,只怕有人胡亂進出,動了貴人的方子或是碰了貴人的藥材。
葉少白在這裡也是轉向,他站在最高的那個樓頭頂上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哪裡是哪裡來,索性翻身下去,又隨手拎住了端著湯藥正走路的一個小個子男人。
“救……”男人驚呼,卻下一瞬就被他捂住了嘴。
“張景修在哪兒?”葉少白點了男人的啞穴,又鎖住他的脈門,“說,不然殺了你。”
“嗯嗯!”男人指了指嗓子。
“帶路。你若帶錯,也殺了你。”葉少白也不傻,當然知道給他解了穴他就得大喊大叫起來,故而也不給他解穴,只要他帶路,要是帶錯那就一巴掌結果了他,方便簡潔。
那小個子男人只能點頭,慢悠悠走在前面,後腰的命門被人家用手指點住,稍稍用力那他這條命也就交代了!
左轉右轉,躲過人群,小個子男人終於帶著葉少白到了一個小隔間。
☆、二十、
二十、確診為喜脈
隔間裡有個白鬍子老頭,那小個子男人指了指老頭,用眼神示意了下葉少白,葉少白伸手點了小個子男人身上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這才一個閃身,到了白鬍子老頭的面前。
“張景修?”葉少白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那老頭。他一隻手中已經捏住了一包毒藥,另一隻手裡則掐住了一把飛刀,只要老頭有什麼動作,他下一秒就會送他歸西。
“你是……”張景修睜開微閉著的雙眼,看見葉少白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跳,手中的茶盞也掉在了地上。
“我沒要殺你。”葉少白走過去,他以為張景修認為他要殺人才會這樣失態,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你……你是……”張景修沒管掉在地上的茶盞,只是往葉少白跟前走了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確實很像……不,又不太像……”
這人有病?葉少白看了他一眼。
“不知……這位……”張景修沒法稱呼眼前這個年輕人,只好省去了稱呼,“不知來找老朽所為何事啊?”
“葉少白。”葉少白把手腕伸了過去,“瞧病。號脈。”
張景修拉了張椅子讓他坐下,又問了幾個問題,這才開始給他號脈——脈象平滑有力,手指切在上面,只覺得陰陽顛倒卻並不突兀……張景修一震,急忙又給葉少白號另一隻手,脈象跳動得讓他心驚膽戰,卻說那經脈行走,真真兒成了個圓圈,陰陽顛倒卻又相合,實在是……
“到底怎麼回事?”葉少白見他表情古怪多變,心裡也有些擔心了,急忙問。
“你……是男人,對吧?”張景修古怪地看了葉少白一眼,提筆寫了個方子,“你這是喜脈,具體成因我是不清楚,如若真是坐了胎,你是留是打的,先打好主意再說。”
這可真是晴天霹靂,仿若平地驚雷一般把葉少白嚇得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哪裡還記得要維持面無表情之類的?!
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