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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當是給我一個遇見你的機會,可好?”安永望著奕洛瑰微笑道。
奕洛瑰一瞬間明白了安永的心思,嘆了口氣,點了點他的雙唇許諾道:“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安排司徒府去辦,就不需要你來插手了。”
安永點點頭,見奕洛瑰答應下來,便將這件事放心地交給他。哪知一個月之後,奕洛瑰頒佈的詔令卻與安永的設想大相徑庭。
“按照‘志行修謹’、‘清平幹濟’二科,每州一年推舉三人進京考試,合格者授以官職?”安永讀罷詔令,張口結舌地望著奕洛瑰——這……這好像與自己想象中的科舉考試不大一樣?
“我打算先小試牛刀,將這個考試與九品中正法並行,如果可行再作推廣,不必操之過急。”奕洛瑰很是愉悅地在安永唇上印了一吻。
安永靠在奕洛瑰懷中,無奈地半眯起雙眼,心想不論怎樣,好歹也算是衝破了“上品無寒門”的藩籬,至於今後朝中如何用人取士,還是慢慢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對不起大家啊,淚流滿面,因為我挖了另一個坑,這陣子為了衝榜都在那坑裡填土。本來以為自己能忙得過來的,還誇下海口元旦更新神馬的,我顯然是高估自己了,抱歉抱歉,OTZ
80第七十九章 文蘭
自從平等寺外牆上的諫言被天子採納,漸漸地便常有人在牆上匿名上書。天下人皆知那是一處上達天聽的所在;因此無論是伸冤、抒志;都以能夠書寫在那面牆上為榮。
為此奕洛瑰很傷腦筋,因為他知道對這面牆認真的;自始至終只有安永一人而已。
“永安,你再這麼操心下去;我一定會派人把那面牆推掉。”這天奕洛瑰再一次吃味地警告安永;不許他再拿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來煩自己。
安永見奕洛瑰滿臉暴躁,彷彿一頭不安的豹子;不禁笑道:“治國與治水同理,堵不如疏;你人在宮禁之中,總要給百姓一面宣洩的牆——時常聽一聽他們的不平之鳴;才是仁政。”
“哼,比起你,什麼推行仁政,我才不在乎。”奕洛瑰說罷便已欺身上前,挑起安永的下巴與他深吻,好半天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他,用拇指緩緩撫摸著他的嘴唇,“我的禹……我心裡的洪水,一直等著你來治呢。”
他心中那磅礴的洪流,浪高九天,一直是令安永束手無策的災難。安永唯有無可奈何地被他壓在身下,目光溫柔如水,一路望進奕洛瑰心裡去:“你的心,我治不好,所以只能認輸了。”
“認輸就好。”奕洛瑰微微一笑,隨即俯□,貪婪地吻住安永的雙唇,舌尖與他纏綿相抵,用愛的洪流席捲他……
一瞬間宇宙洪荒、四野蒼茫,亙古的時空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這場無邊的災難中因愛而生、因愛而死,直到模糊了日月星辰,連飛轉的時間都停滯不前。
安永在驚濤駭浪中好不容易探出頭,仰著脖子長吁了一口氣,星眸如醉地凝視著全身汗溼的奕洛瑰,痴痴地笑。他這副表情,讓奕洛瑰一顆心都化成滾燙的醇酒,只願他將自己一飲而盡,從此長醉不復醒。
他愛他,他也愛他,此時此刻,還有什麼比這更完美呢……
這天傍晚,安永驅車出宮,在回崔府前特意又去了一趟平等寺,想看看外牆上是否添了新內容。不料就在他被冬奴扶下車的時候,冷不防一塊碎石從暗處襲來,不偏不倚正中安永的額角,殷紅的鮮血瞬間爬滿了他的臉頰。
冬奴大驚失色,立刻倉皇四顧,口中高聲叫罵道:“哪個不要命的狗賊,竟敢偷襲白馬公?!”
隨行的護衛瞬間緊張起來,紛紛拔出兵刃將牛車圍住,又有幾人往各條巷口搜捕,試圖抓住那個襲擊安永的兇手。這時安永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用袖子緊緊按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同時伸出一隻手勸止暴跳如雷的冬奴:“別喊了,我們先回府。”
“這怎麼行!義父,我非得抓住那個傷您的人不可!”冬奴五官扭曲在一起,咬牙切齒地賭咒,“我要將那個狗賊抽筋剝皮!”
“快別說了,你聽我的就是。”這時鮮血蟄疼了安永的眼睛,害他只能緊閉雙目,催促冬奴,“我頭疼得厲害,你難道還要將我晾在這裡?”
冬奴一聽這話才咬住嘴唇,不再叫罵,好歹按捺住了脾氣,心急火燎地拽來隨行的崑崙奴,令他揹著安永火速回府:“崑崙,你先背主公回府,我隨後就到!一路上千萬小心!”
崑崙奴無聲地點點頭,下一瞬便撒開兩條長腿,飛一般地跑向崔府。冬奴和一班隨從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