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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引逗著欲…望茫茫然出鞘,直到猛然進入了一處潮溼、柔韌、緊…窒又熱燙的地方,就像是藏身在泥沼中的一條大蛇終於擒住了自己的獵物,連忙迫不及待地將之一寸寸吞沒——安永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於是他終於崩潰,緊閉的雙眼中止不住湧出淚水,在不能自主的律動中求生般仰起了頭,泣不成聲地低喊:“陛下……奕洛瑰……求你饒了我吧……”
安永帶著哭腔的求饒讓奕洛瑰一瞬間有些心軟,他低下頭,看著身下人因為不甘陷入情…欲而扭動掙扎,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然而這大錯已經犯下,箭在弦上,身下人為自己張開的這把弓又挽得如此圓滿,讓他欲罷不能,如何能夠挽回?唯有放任自己陷得更深,錯的更多而已。
奕洛瑰握住安永被緊綁著的冰涼雙手,與他十指緊扣,拇指撫摸著安永發白的指甲,腰間使力衝撞,迅猛的力道竟一下一下牽扯著安永的身體,一路傳遞著,推送進玉么體內。
玉么被兩個人的重量壓在榻上,忍不住嬌吟起來,身下故意一緊一放,吞吐著安永的欲…望。可惜身上的人卻對她的賣弄不為所動,就在被迫迎向高…潮之際,仍不忘斷斷續續地在她耳旁呻吟:“放我出去……求求你,我不能……”
玉么忍不住在安永身下大大皺眉。
媽的這男人!真是沒見過這麼頑固的主兒!都到了這時候,玩意兒硬了人還是死的!放,放你妹!老子久經沙場,能搞不過你?
玉么拿定了主意,身子動得越發如一段纏綿的春水,起伏盪漾著,一邊賣力地套…弄著安永,一邊咬著他耳朵嬌笑:“崔侍中,你就射在裡面吧,沒事的。我已經算過了,日子很安全。”
安永的心頓時被絕望抽空,疼得一陣發木,只覺得自己被那大蛇拽進泥沼,越陷越深,最後一剎那終於神魂飛散,遵循本能做出最原始的反應,墮入淫…欲的深淵。
為何每一次都違心,為何每一次都就範?為何色…欲就像渡不過的劫,為何自己又如此無能?到底是何時種下的因,才會得到這樣的果?
醉酒、亂情,放縱到極致,最後所有的痛苦終於一併釋放出來,安永啞啞哽咽了一聲,精疲力竭,垂著頭無力地倚在玉么耳邊,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雙唇輕輕開闔:“我以為,你同我一樣……是我錯了……”
安永吐完最後一個字,便陷入了真正黑暗的無意識境。
果然只要是男人,就沒老子搞不定的!玉么仰躺在安永身下,得意洋洋地喘了半天氣,終於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不對勁,她不禁傻眼,瞪著昏倒在自己身上的安永,大驚失色。
不會吧,就這麼被他玩昏了?他還有話等著和他說呢!
玉么急了,伸手輕輕拍了拍安永的臉,想要喚醒他:“崔侍中,崔侍中,你快醒醒……”
這時奕洛瑰也發現安永已經昏迷,心中一沉,立刻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抱住安永汗津津虛脫的身體,目光冰冷地瞥了玉么一眼,下令道:“你退下。”
玉么捨不得錯過今夜的機會,眼巴巴盯著昏迷中的安永,猶豫了片刻,抬起頭望著奕洛瑰,笑著撒嬌道:“陛下您別擔心,崔侍中只是一時疲倦,一會兒肯定會醒的,陛下您就……不要讓玉么走了吧?”
媽的你這廢柴再不醒,老子就沒機會問你話了!
哪知奕洛瑰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這時語氣已越發狠厲起來:“滾!還要我再說幾次?”
玉么嚇得心尖一顫,怕奕洛瑰一氣之下把自己給殺了,趕緊戰戰兢兢地爬下御榻,跪在地上向奕洛瑰磕了個頭,胡亂地收拾了自己的珠寶和紗裙,卷在手裡挾著,只從地上撿起灰鼠斗篷往身上一披,便匆匆退出了承香殿。
此時天還沒亮,玉么緊緊裹著斗篷,獨自一人疾步走在黎明前最黑暗的夜色中,芙蓉似的臉在春寒裡像是結了層冰霜,冷漠得令人望而生畏。
媽的……怕什麼,只要老子想見他,今後有的是機會!
這時承香殿中只剩下奕洛瑰與安永二人,奕洛瑰利落地挑動匕首,將縛在安永手腕和脖子上的綾帶一一割斷。素白的綾帶隨著手起刀落紛紛裂開,露出了皮肉上青紫的傷痕,奕洛瑰一怔,再低下頭四處檢視時,才發現安永的股間有血跡。
他不禁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按在那處脆弱的入口上揉動,再緩緩撥開,尋找著密…穴收縮後已細不可查的傷口。之前床笫間二人即使再不默契,也很少弄傷他這一處,難怪剛剛覺得他緊得異乎尋常。
會緊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