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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齊峻也忍不住好奇,伸手去摸那射日鏃,“我試試。”
知白剛剛把射日鏃塞回了衣裳裡頭,連衣領都還沒來得及繫上,齊峻把手往裡一伸,就直接伸進了裡衣裡頭,摸是摸到了射日鏃,當然,也摸到了別的東西。
時已入冬,齊峻身子雖好,但在外頭站了一會兒手也是涼的,而知白懷裡暖和和的,肌膚滑溜,摸上去如同上好的暖玉一般。他瞧著身形纖瘦,摸起來居然還頗有些肉,就連兩根鎖骨也只是微微露出點兒形狀,不像文良娣,纖瘦得像柳條一般,兩根鎖骨支楞著,摸上去都有些硌手。
齊峻像被火燙著似的嗖一聲抽回了手,狠狠把文良娣甩到了腦後。知白險些被他把衣釦都扯開,莫名其妙看著他:“殿下怎麼了?”
“有點燙……”齊峻睜眼說瞎話,“難道你帶在身上不覺得?”
“不覺得呀。”知白莫名其妙地又把射日鏃扯出來,“怎麼會燙呢?明明是暖和的。殿下你再摸摸?”
齊峻敷衍了事地隨便摸了一下,乾咳一聲:“方才明明有些燙的。”
知白正要反駁他的話,馮恩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殿下,陛下龍體不適,請仙師過去呢。”
敬安帝自從夢登月宮食了玉屑飯之後,真是神清氣爽身體健旺,別說生病,就連換季之時常見的小小不適都不曾有過,如今突然說生病,倒確實將後宮諸人都駭了一跳。齊峻和知白過去的時候,興慶殿裡已經擠了許多人,除了御醫之外,當寵和高位的妃嬪們也都到了。
皇后雖然跟敬安帝一輩子都不怎麼和睦,但到底是夫妻,挨著床邊坐了,正在問診脈的御醫:“陛下脈象如何?”
御醫診完脈,自己也鬆了口氣,恭敬答道:“回娘娘的話,陛下只是偶感風寒,想是入冬冷了,陛下略吹了些風,寒氣侵體,故而不適。只要服兩劑藥,保暖著些,養幾日便無妨了。”
敬安帝看滿地的人這般鄭重其事,便有些不耐:“朕原本無事,你們不必這般蠍蠍蟄蟄的,都散了罷,倒是請仙師過來。”
知白已經在旁邊站了一會兒,這時眾人散了,他才得便走過去。敬安帝嘴上雖說得硬,其實心裡不是不在意的,見了他便問道:“仙師,朕自服食過玉屑飯後一直十分健旺,便是去年冬日寒冷也未有絲毫不適,何以今日會感了風寒?”
知白對他臉上看了幾眼,笑了一笑:“陛下,出家人不打誑語,雖則忠言逆耳,貧道也不可不說。玉屑飯固能強身祛病,可陛下也要善自珍重,保養龍體方好。若是竭澤而漁,堤壩築得再高又有何用呢?”
這話說得不大客氣,敬安帝臉上忍不住就是一紅。他素愛女色,從前服食金丹便是為了房事上舒暢,自打食了玉屑飯之後,自覺神完氣足,更是沒了顧忌。皇后素來以“不妒”自傲,只要敬安帝不是獨寵葉貴妃,她樂見其成,從不說一句話,下頭的妃嬪們更是樂得各出手段邀寵,似知白這般直指敬安帝起居的,還是第一個。
“仙師此言差矣。”葉貴妃身居高位,雖然眼下失了寵,卻還是有這份臉面,在低位嬪妃們都散去之後還佔個位置不走,此刻笑盈盈地開口,“陛下也是為皇嗣計,仙師既有手段,何不為陛下祈子呢?”
敬安帝只有四個兒子,除了齊峻齊嶂之外,賢妃所生的第三子身子單弱,葉貴妃生的第四子還小,也是時常生病,至於公主,生了兩個均夭折了,說起來真不運算元嗣旺盛的,故而葉貴妃這麼一說,敬安帝也覺有理,不由得看向知白:“仙師,朕可還能得子?”
知白皺了皺眉:“陛下,眾角雖多,一麟足矣,陛下如今有兩位皇子,一文一武各有所長,又何必再計較子嗣之多少呢?”
敬安帝默然不語。子嗣旺盛乃是興盛之兆,而他後宮裡這些年只添了葉貴妃的一個孩子,還是個多病的,雖然御醫們只說好好調養,私下裡卻頗有些宮人覺得四皇子是長不大的。敬安帝自己也有這疑心,是以更想多有幾個兒女。知白話雖說得在理,他卻不大愛聽。
殿內一時有些冷了場面,事涉子嗣,齊峻也不好開口。正在僵持,一個小中人匆匆進來,附在王瑾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王瑾不由得面露喜色,轉身忙道:“陛下,周采女今日平安脈請出了喜脈!”
“當真?”敬安帝自己也有些喜動顏色。一則是盼著子嗣,二則周采女有孕,也就駁了知白方才暗指他縱情女色的話,當即便道,“著御醫好生看護,升周采女為寶林,若平安誕下皇嗣,朕另有封賞!”
葉貴妃笑盈盈地瞥了知白一眼,起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