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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增補陽氣,自然只有與男子雙修。”知白說了這幾句話就有些氣喘,又閉了眼睛,把自己蜷得更緊一點。齊峻下意識地伸手去握他的手,觸手冰涼。他再摸摸知白的手臂臉頰,也都是一樣的涼,不管放多少炭盆暖薰都是無用,就是捧著手爐,知白身上也一樣是涼的。這些日子在東宮裡,他睡著的時候呼吸輕淺,身上又涼,齊峻有時候簡直都怕他已然沒了呼吸。
知白又把臉往被子裡藏進去,身子漸漸發起抖來。齊峻頓時一陣緊張:“怎麼了?”
“沒什麼——”知白有氣無力,“這是寒氣太重,白日裡可曬曬陽光補充陽氣,入夜了自然要厲害一些。殿下去休息吧。”
齊峻眉頭緊皺:“馮恩,去多取幾個手爐!地龍也燒旺些。”這些日子他忙於政事,夜間不曾在知白房裡待著,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毛病。
馮恩一會兒就送了四個手爐來,全塞在了知白腳下,地龍更是燒得殿裡發熱,只是他反而抖得更厲害了,顯然這些都全無用處。齊峻略一猶豫,掀開被子鑽進去摟住了知白。
47、雙修
大殿內熱得人微微出汗;被子裡卻是冰涼的。齊峻把知白摟在懷裡;只覺得像是摟了個冰塊;雖是隔著衣裳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索性連衣裳都敞開,直接把知白摟在了自己胸膛上。知白已經抖成一團;忽然有個溫暖的東西靠過來,也不管是什麼;手腳並用地纏上去,彷彿八爪魚一般抱著不放。
齊峻摸摸他的臉,冰涼得像玉石一樣;只覺得揪心。知白迷迷糊糊地把臉鑽到他頸窩裡拼命地蹭。他雖然涼,臉頰卻是柔軟細膩,齊峻已經幾個月沒去過妻妾們房中,被他小貓似的蹭來蹭去蹭得身上發熱,抽了口氣把他的臉扳起來:“老實些。”
知白半張著眼睛,稀裡糊塗地看著他,目光迷濛。齊峻看他的嘴唇失了血色,彷彿宮中開放的梨花瓣兒,不知怎麼的頭腦一熱,鬼使神差地就低頭親了下去。知白的嘴唇跟手一樣冰涼,齊峻的嘴唇卻是灼熱,兩廂一碰,知白頓時伸手摟住了齊峻的頸子,含住了齊峻的嘴唇吮吸起來。他的舌尖柔滑而靈活,齊峻只覺得被他這麼一吸自己都迷糊了起來,彷彿有一縷熱氣自丹田升起,直至胸口,經過喉嚨,被知白吸了過去。他混混沌沌地啟了嘴唇任由知白索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去追他的舌尖。
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知白卻忽然睜開了眼睛,一看清眼前的人是齊峻,立刻用力一推。這一下力氣不小,齊峻被他推得險些掉下床去,什麼旖旎心緒也醒了,嚇了一跳:“做什麼!”
“殿下在做什麼!”知白往床裡縮了一下,“我不知道是殿下,或許會將殿下陽氣都吸盡的!”
齊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親了下去,正在尷尬時便聽見知白這話,不由得嚇了一跳:“什麼?哪裡會有這樣厲害,你不是說還要雙修麼?我看你臉色彷彿——”
知白臉色比方才紅潤了些,嘴唇也有了血色。他自己摸了摸臉:“這是殿下渡了陽氣給我,只是這並非雙修,殿下雖然陽氣充沛,可也不是日月之身源源不竭,若只是有出無進,最終會被吸盡的!我若神智不清之時,殿下萬不可靠近!”
齊峻想想自己方才自丹田到喉口的那縷熱氣,雖不大明白也有幾分餘悸,但看知白小貓似的縮在那裡又覺揪心,湊過去將他摟在懷裡道:“眼下好些了不曾?”
知白苦笑:“杯水車薪,暫時支援片刻罷了。”
齊峻皺起眉頭:“你方才說這樣有出無進,那雙修卻要如何有出有進?”
知白這會兒到底是有了點精神,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圓形:“人之元氣本在體內執行,名為小周天,自成世界。而雙修之人則各以己身為半圓,須首尾嵌合,元氣合一方能周行。如此一人之氣息執行便可帶動兩人之氣息,若是二人元氣相合,則可借力;若是二人元氣相輔,則事半功倍。雙修之意,便在尋與己身元氣相輔之道侶,相互以長補短,自然修行更速。我此時乃是求借力,只須元氣相合便可,並不強求相輔之人。其實這世上相合者眾,相輔者寡,故而雙修不易,道侶難求,只看緣分罷了。”
齊峻聽得糊里糊塗:“那究竟要自哪裡進?”
知白伸手摟住他的腰,往他身後摸了一下。齊峻登時僵住,前些日子自西北邊關回來他也悄悄找了些講龍陽之事的圖冊來看,知白這一伸手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當即一巴掌就打了上去:“大膽!你還想那什麼……不成?”
知白被他打得手背生疼,委屈地縮回手去揉著:“這不是殿下在問嗎……”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