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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璘雪低著眉眼:“你不是說,那個慕容照嫣,性格大氣爽朗,家世顯赫的很?”
清淵幾乎忍不住要大笑:“是啊,只是容貌不甚美豔。”
紀璘雪凝眉:“家世顯赫,容貌明豔,還要知書達理性格爽朗,這樣的女子,怕是難找。”
“我要娶的人,自然不能是一般女子。”清淵幽幽的說,“不僅要明豔動人,知書達理性情柔和家世優渥自然都是少不了的。不然,她憑什麼坐上這世間女子最高貴的位置?”
紀璘雪無言以對。
“不過,”清淵話鋒一轉,突然彎了眉眼,“若換做你,這些也就不必了。”
紀璘雪有些疑惑的抬頭,然後被掠奪了氣息。
“若是你能在我身邊,容貌性情,就都無所謂了。”清淵的面容貼得極近,紀璘雪幾乎能感覺到清淵纖長的眼睫撲閃在他臉頰。
這句話說得,著實讓人心動。
紀璘雪伸手攬住了清淵纖細的腰身,四目相對的時候,纏綿的吻上去。
這個吻,難得的不急不躁,輕柔舒緩卻反而格外讓人沉醉。
清淵帶著一臉挑花從他懷裡跳出來,“青天白日的,收斂著點,陪我好好說說話吧。在這宮裡,實在沒有貼心的人。”
紀璘雪順手鬆開清淵,點點頭:“我看三水還算伶俐,很識眼色,其他的,倒還真沒見識過。”
“三水是宮裡的老人了,”清淵回答,拿了一塊梅子糕輕輕咬一口,“能在宮裡活這麼久的人,都是玲瓏心肝的,不然連死都沒個全屍。”
紀璘雪多少知道些宮裡的規矩,明的暗的,這座恢弘的宮殿埋著多少人的屍骨,有誰說得清楚?
“只是,這種人,雖然好用,也怕劃破自己的手。”清淵的聲音沉下來,“這些人太聰明瞭,一個比一個會遮掩,他們的心思,最複雜難測。說不定今天還伺候著你,明日就已經幫著其他人將你挫骨揚灰了。”
紀璘雪到底沒經歷過這些,充其量是知道,卻不能感同身受,畢竟,幾歲的奶娃娃,能記得住什麼。
“這宮裡,就真的沒一個能信得過的?”
“不是信不過,”清淵看他臉色擔憂的神色,笑了笑,“只是分時候罷了。三水現在是忠心的,自然能信。但是保不齊過上十天半個月,他就棄暗投明換了新主子。”
紀璘雪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開口。
“不用擔心我,”清淵卻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宮裡長大的,誰都有自己的活法。憑這些下人的手,還扳不倒我。”
“無論如何,小心為上。”紀璘雪頓了頓,還是囑咐一句。
零零碎碎再說些別的,多數是清淵說紀璘雪聽,直到最後,紀璘雪才不經意的問起:“今日御書房裡那人,是朝中的哪個大臣嗎?”
清淵想起阮霜,笑著解釋:“那是右丞相司徒大人專程從外面請來的江湖人,說是天下第一媚術師。名頭響亮的很,人也頗有幾分見識。”
紀璘雪繼續裝傻:“請一個江湖人進宮,右丞相不怕你遭他暗算?”
“這位阮霜公子可是手無縛雞之力,況且這宮裡侍衛多如牛毛,要暗算我,也不是一件易事。”清淵說著,態度輕鬆。
“那請他來做什麼?”紀璘雪似乎有些不滿,“不能文不能武,要他何用。”
“那是右丞相大人的一番心意,”清淵慢悠悠說,“正巧我也懶得管選秀這件破事,恰好來個他,我也落個清閒。”
紀璘雪勉為其難的點頭:“總是沒甚用處的人,又不知底細,留著也不安心,找個時候打發了吧,你在這宮裡原本就應接不暇,選秀一事交給哪位大臣也好過一個不知來路的江湖人。”
“你說的也是。”清淵的聲音很輕鬆,表情也很怡然,“就照你的意思吧,過兩日得了閒暇再說。”
見清淵對這件事並不堅持,紀璘雪暗地裡鬆了口氣。
宮裡到底不方便讓紀璘雪和司風兩個人閒逛,所以這幾天紀璘雪和司風也就只能在清淵的寢宮裡躲著,除了三水,再沒見過旁人。
清淵這幾日也想著法子偷懶,除了上朝,其他的事一概不理,也幸好這幾日沒什麼臣子求見。
紀璘雪和司風在宮裡呆了三四天,紀璘雪琢磨著該回去了,一是怕時間再長些被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另外也是因為,按慣例,這幾日,幾個初選合格的秀女要送到皇帝身邊來了。
雖說清淵還沒有正式點哪個秀女來伺候,但是宮裡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