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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等著紀璘雪迫不及待的問他,沒想到會等來一句“不必”,頓時起了興趣:“不必強忍 ,你必然有很多疑問,想問便問吧。”
紀璘雪淡淡笑,溫和絕傲,“司風,我明知該問的你不會說,你會說的我不必問,又何必多費唇舌。”
司風盈盈的眼睛彎成月牙,“紀璘雪,你真是個聰明人。只是為什麼你這麼聰明,還是有些事看不穿呢。”
紀璘雪淡淡看司風,而後,輕輕笑了。
看著司風的眼睛,紀璘雪居然再次想起了那雙完全迥異的帶著湖藍色的瑰麗眸子。
清淵,清淵。
紀璘雪醉倒在清淵面前時,清淵眼神冷得嚇人,像是冰雪凝聚。
輕盈的抬手,清淵身後迅速的出現了幾個人,溫馴的站在清淵身後聽他差遣。
“帶他去裡面,記得安置。”
清淵說完,從華貴的椅子上站起來,冷眼看了一眼醉倒的紀璘雪,轉身走出了房間。
紀璘雪被妥善的安置在內室華美的大床上,鞋襪都被輕柔的除去,軟綿錦被蓋在他身上,床榻之旁是安神的薰香散發出輕柔的煙霧。
紀璘雪似是熟睡,連從來不肯離身三尺的利劍被僕從安放在離身很遠的地方也沒有警覺。
清淵離開房間,轉回自己的寢室,便有貼身的年幼僕童迎上來,聲音清脆甜軟:“公子。”
清淵慵懶的抬眼,絕代風華足以灼傷人眼。小小童子笑容清甜,大眼睛單純可愛,赫然便是司風。熟稔乖巧的替清淵脫下外袍:“公子,沐浴的熱水早已備齊,讓司風服侍您吧。”
顯然是對司風十分寵愛,清淵任由司風服侍自己沐浴,換上就寢的軟綢睡袍,將他扶上天然散發香味的沉香木大床。
司風是清淵最寵愛的小童,也是清淵手下最得力、最聰穎知趣的下屬。因而也是清淵身邊敢於揣測他心內計量的唯一一人。
“公子,恕司風愚鈍,司風著實不明白公子何必留下紀璘雪在這裡。”司風邊端上一隻雕琢成鳳舞九天模樣的精緻瓷碗,讓清淵動作優雅的喝下精心熬製的血燕,邊軟軟問。
清淵嗤笑一聲,“連你也不懂得麼,司風。”
司風大眼睛彎起來,“屬下不知。”
清淵喝淨血燕,薄唇輕抿:“你該知道,我為何擄他來此。”
“公子曾說,利用紀璘雪可以找到早已銷聲匿跡的風韶月,可是公子,您留他在身側已經半年,不說找到風韶月,連訊息都沒有一星半點啊。”司風收拾了瓷碗交給侍女,疑惑的繼續問。
清淵接過司風遞來的絲帕擦淨手指,笑意冷冽:“不急。只怕紀璘雪自己都不清楚風韶月身上的秘密罷。”
司風乖巧的點頭,知趣的不再多問。
☆、設局
司風像是特意來為紀璘雪做助力一般,有了司風在身旁,紀璘雪發現想要救韶琴出來居然根本不算難事。
內心疑惑更甚,但是面上還是平靜如初。
照著司風的計劃,紀璘雪在武林大會開始之前向薛家辭行,當著薛家當家的薛風漾面,紀璘雪正式拜別了薛家。原本武林盛會已近在眼前,此時離去難免顯得奇怪,但是司風早已伶俐的尋了一個無可挑剔的藉口來堵薛家上下的口,而且即使日後韶琴被人劫走,薛家找上他紀璘雪,司風也已經幫紀璘雪安排的妥妥當當,有足夠的“事實”證明他紀璘雪在韶琴失蹤時絕不可能出現在薛家。
拜別了薛家,紀璘雪和司風隱姓埋名的在離薛家不遠的地方尋了一處乾淨的民宅暫時安頓下來,就只等武林大會開幕了。
計劃都安排妥當,司風和紀璘雪也就只管逍逍遙遙的靜等計劃實行的時機了。所以現下反而難得的悠閒下來。
不敢太惹人注目,兩人也就不敢鬧出些什麼大動作,不過難得的是雖然是一個不大的城鎮,但大約是離薛家不遠,這裡的夜市倒也十分熱鬧有趣。司風原本年幼,雖然早熟的過分但是到底壓不住少年心性,愛玩愛鬧的脾氣一上來任是誰也攔不住的,況且跟在清淵身邊久了,也實在是太久沒有瘋鬧一番了,這次心癢難耐,一入夜就已經摩拳擦掌。紀璘雪到底是不放心,儘管司風確實足夠機靈聰慧,畢竟是孩童,況且司風也只是頭腦靈光的少年,沒有一絲一毫武功的。放他一人出去,也是憂心。於是最後,一老一少二人遊。
紀璘雪著實看不穿司風,若論頭腦,他沒有見過哪個人可以與這個機靈聰慧的少年相比,但是司風身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武功,實在是不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