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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願日後你我再不相見。”
語氣雖然和緩,那話裡卻是寸寸冰封。
紀璘雪面色不變,內心卻是寒意入骨,把每一分肌肉骨骼都凍僵。
明明有無數的話在喉嚨裡翻湧,但是素來驕傲的他終於也沒有說出什麼,只是抬起眼,最後細細看了一遍那高坐在華椅之上的佳人,而後,握緊了自己的長劍,孤傲的離開了這座華麗無雙的宮殿。
☆、意外
紀璘雪輕功不弱,但是那黑影居然矯健如蒼鷹,他用盡全力竟也讓那人在他面前將司風輕鬆劫走。
眼見那身影是再追不到了,紀璘雪頹然停留在樹枝上,既不甘又擔心,手重重打在樹幹上。
折返回馬車停留的地方,紀璘雪頓時驚恐——車伕已經被打暈了,而馬車裡的韶琴,居然不見了!
紀璘雪心下悵然,自己是中了圈套了。
司風丟了,是他一時急火攻心,失了理智,只顧追司風而去,竟然忘了韶琴的處境遠遠比司風危急,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
紀璘雪劍眉緊鎖,心裡反覆思量著。
明顯,這計策是清楚知曉他眼下情景才得以得逞,韶琴尚在昏迷,而自己一路謹慎小心,不可能透露了行蹤,那便只有……
萬千思慮,紀璘雪修長手指握緊,青筋爆出,目光驟然如電!
黃昏的夕陽柔和絢麗,白髮斑駁的車伕揉了揉劇痛的頭從昏迷裡醒過來,一回頭,便只有一錠銀子在他面前閃著微光,三位乘車的客人卻是統統不見了蹤影。
“江湖人就是奇怪,一會說要坐車,一會又不見了,真是……”唸叨著,車伕收起了銀子,趕著車溜溜達達往回走。
紀璘雪此時卻是馬不停蹄的向遠方飛奔,顧不上日夜兼程,只管拼命驅趕著□的駿馬趕路,一路景緻慢慢從繁華變得荒蕪,直到方圓百里再無人煙。
終於在一座莊園門前停下的時候,馬匹已經力竭而死。
紀璘雪反手一劍削斷了大門粗重的門閂,昂首闊步而入。
蒙了塵土的臉上一片冰冷慍怒,再也沒有不久之前溫和笑容的影子,紀璘雪長劍在手,聲音清冷冷冽如冰:“你當日曾允諾,你隨時恭候我回來,如今我回來,你竟不出來迎接麼,”紀璘雪面色如霜,薄唇微勾,整個人冷銳的彷彿出鞘的名劍,與之前冷淡卻溫柔的他判若兩人,“阮霜。”
一道人影輕盈靈動,自內室緩緩轉出,長髮未束,只隨它流瀉在消瘦的脊背上,那張臉輕輕抬起來,眼尾微微挑起,淡淡一笑便是傾城的魅惑意味:“雪,你果然回來。”
紀璘雪下頷微抬,眼光孤傲又凌厲,竟是俾睨天下的無上風範。
阮霜緩步而來,細長手指搭上紀璘雪肩膀,臉湊至他臉邊,唇角微勾,一雙桃花眼彷彿眼含春水,有無法言說的情緒在盪漾:“見過他了?”
紀璘雪任由阮霜舉動親暱,只是眼底冰封愈加。
阮霜咯咯笑,誘人粉色染上雙頰,含笑的薄唇在紀璘雪唇上一點而過:“他比我如何?”
見紀璘雪不答話,阮霜愈加放肆,手指挑逗般慢慢滑過紀璘雪消瘦臉頰,在那薄唇上輕輕打轉,柔軟指腹輕輕揉捏著,細緻刻畫紀璘雪優美的唇形。
紀璘雪抓住阮霜放肆的手,咬住他含笑的唇,恣意的品嚐阮霜嘴裡清甜的味道,許久才放開,臉上蔓延出陰暗又高貴的笑容:“滿意了?”
阮霜媚眼如絲,聲音都甜膩:“你去了那麼久,一個吻便想扯平?”
紀璘雪將阮霜打橫抱起來,邪佞的笑容浮現在他嘴角:“如卿所願。”
抱著阮霜轉進內室,空蕩外間裡只有阮霜咯咯笑聲不絕。
被擄走的司風老老實實跪著,清淵臉色鐵青。
“為何沒有及時帶風韶琴回來?”清淵面色不善,儘管一貫寵溺司風,此時司風也知道自己現下處境不善,回答的一個不好,清淵隨時都能從一個貴公子變成修羅。
不敢有過多隱瞞,司風老老實實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包括自己對紀璘雪的那點私心。他跟著清淵太久,見多了清淵對話不屬實或有所隱瞞的部下是怎樣鐵血的處理。
清淵鳳眼微眯,玉手猛的扇過司風的小臉,這一下用了力,司風的嘴角立時流出了血。不敢多做辯解,司風伏□去:“是司風存了私心,公子教訓的是。”
清淵袖子一拂,“滾下去領罰。”
“是。”司風心下略松,知道這已經是清淵網開一面留他不死,忙恭恭敬敬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