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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都贏,氣得君非凰在這兒撕爛一張銀票,就像要撕爛蕭沐非越發燦爛的笑臉。蕭沐非賭得夠了,也知該見好就收,拉著君非凰又去逛市集,君非凰看著路邊擺著的投壺遊戲就扯著他說要比輸贏,兩人每箭皆中,攤主簡直欲哭無淚,最後蕭沐非故意輸了一箭,方才逗得君非凰綻開一點笑容,往攤主手中塞了方才贏來的碎銀,他們什麼也不取就離開。途中蕭沐非還買了一串糖葫蘆,遞到君非凰面前。
「沒吃過吧?」
君非凰搖搖頭,蕭沐非拆了一顆就往他嘴裡送,入口是甜,咬破硬糖後又酸,君非凰蹙起眉,逗得蕭沐非一陣大笑。
兩人邊走邊玩,君非凰看什麼都有趣,蕭沐非看著這樣的君非凰更覺有趣,君非凰拿什麼他就買什麼,包買還包拿。此時路旁有老嫗與孫女兒玩著藏鉤,君非凰湊過去看,沒多久便要了勾來,他本手巧,翻來覆去誰也猜不到那木勾究竟藏在哪一手,連蕭沐非都看得眼花撩亂,君非凰為扳回一城而笑,他當然知道投壺時蕭沐非故意輸他,可也沒說破,只將那木勾翻了幾個花樣,最後一次伸出兩手來給他猜。
小女童跳著來指。「左左左。」
蕭沐非相當肯定。「不對,一定是右。」
君非凰交叉兩手,轉瞬攤開,木勾卻在左手,他笑著將木勾還給老嫗,又拿著方才蕭沐非買來的點心放入女童手中,這才拉著還碎碎念分明是右手的蕭沐非離開,直待走得遠了,蕭沐非才問:「其實方才是右手對不對?」
「是又如何?」
「嘖,詐賭是不對的。」
「那你想要什麼?」
「想要……」他眼珠轉了轉,湊上君非凰耳旁低聲道:「想要你今晚任我擺佈。」
「好。」
君非凰答應得太爽快,蕭沐非反傻在原地,君非凰看著他的表情,像是非常開心地笑了起來,蕭沐非眯起眼睛,非常肯定君非凰在耍弄自己。「我說愛卿,君子一言……」
君非凰揚起眉。「快馬一鞭。」
「晚上你就知道。」沒再多說,蕭沐非拉著他往旁邊小攤,熟門熟路的點了兩碗豆腐腦兒,一面吃一面問:「我想你應該不會想去青樓吧?」
「我以為那正是你最大的勢力範圍。」
蕭沐非表情一僵,忙正色道:「欸,你果然外行,青樓當然是晚上才開,我們怎可拖這麼晚?」
君非凰冷哼一聲,蕭沐非忙又陪笑:「不如我們等等去聽說書?」
結果說書沒聽成,他們反在路上遇見搶親,蕭沐非最是閒不住,折了一旁的樹枝就搶上去,三兩下便打敗了搶親的惡霸,新娘卻一身鳳冠霞帔的從轎裡衝出來幫著求饒,然後不知從哪裡闖出了一名布衣書生,與女子哭成一片,兩人搞了半天才知道惡霸是幫著女子深愛的書生來搶親的,蕭沐非聽見女子哭訴老父嫌貧愛富逼她拋棄情郎,不耐地翻了白眼,幾張銀票往書生手裡塞,扯著君非凰就走了。
「真比聽書更精彩。」
蕭沐非悠哉笑道:「這種戲碼只怕連說書的都不提了。」
「那還能說什麼?」
「說你羅。」蕭沐非大大咧咧地牽著他的手,也不怕人瞧。「說我朝第一個男後,他運籌帷幄、他驍勇善戰、他冷靜沈著、他……」
蕭沐非邊走邊說,日光照著他白玉面容,多少女子都看傻了眼,君非凰低下頭,又去掩臉上的胎記,蕭沐非不知何時轉過身,拉著他的手嘆道:「別掩了,這有什麼?」
君非凰依言放下手,卻不再笑了。
「最在意的就是你自己,你瞧,這兒人來人往,誰朝你多瞧一眼了?」蕭沐非指著四周,熙來攘往的人群,偶有往這兒看來的,又很快別過了頭去。
「知道了。」他抬起頭,一笑置之。「那他們會怎麼說你?」
蕭沐非愣了半日才回過神來,笑道:「也許會說我荒唐、也許會說我有眼光。不說這個,還要玩什麼?」
看著他盪漾笑意的臉,君非凰反問:「你喜歡去哪兒?」
蕭沐非一笑,拉著他往皇城跑,以為他要回宮,卻不想蕭沐非拿著腰牌直登城樓瞭望臺,到了眺望臺仍不足,還拉著他上了屋頂,城門守將但覺今日值班是他人生最驚恐的選擇。
「我喜歡高的地方。」
「夠高了。」君非凰看著地面,只覺有些頭暈,蕭沐非笑著拉他坐下。「別往下看,瞧,這風多舒服。」
蕭沐非不忘拿出方才買的點心,又喚著下面的人去取酒,愁眉苦臉的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