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蕭沐非與杜蒼略,再加上十名轎伕,雖無鼓吹,一行人也算浩浩蕩蕩的朝君非凰的草屋前進,兩個時辰後,那小小的草屋已在眼前,蕭沐非卻只是四周觀望,若不是知道他正在找端王的蹤跡,杜蒼略還真以為他是抓……賊來的。
轎未停,顧曉卿已急急忙忙的掀開轎帷,這一路險些沒將他悶死!杜蒼略忙上來遞水擦汗的,蕭沐非沒空管那兩個人,就隨他們去了,只點了點頭示意下人去敲門。
於是君非凰開門時便看見蕭沐非靠著一頂極其刺目的大紅花轎,春風滿面地笑得甚是扎眼,一瞬間巴不得將門關起來,當作自己還沒睡醒。
無能為鳳 八
「君非凰,本王來迎親了,你還不出來嗎?」蕭沐非靠著花轎,仍是在笑,語氣卻十足挑釁。「難不成要本王親自抱你上轎?」
不知是否長嘆了一聲,君非凰終是推開門,一身白衣看得出經過整理,右手並握著放置珠釵的金盒,未被黑髮遮掩的眼明顯帶著幾分無措,卻又強自鎮定。
「在下以為我與王爺之間只是約定。」
「約定?和婚約有什麼不同嗎?」蕭沐非的指劃過花轎邊鑲嵌的明珠,看也不看君非凰。「在本王看來,都是一樣的。」
「如此說來,是在下欠缺考量了。」
看著他略微欠身的姿態,蕭沐非輕輕地笑了。「本王知道,你只要那皇后之名,其他的什麼都不要,但本王卻不想要一個僅是掛名的皇后。」
「單是掛名的皇后,史不絕書。」
蕭沐非挑起了眉,沒再說話,視線卻投向君非凰手中的金盒,君非凰的右手動了動,像是那金盒突然變得多麼沈重。
沈默維持了許久,顧曉卿看著眼前情勢自知不是開口的良機,便與杜蒼略靜靜地站在一旁,而十名轎伕早被吩咐,連看見出來應門的是名醜陋的男子也不曾有任何反應,此時亦只是垂首侍立兩邊。三月的風輕輕地吹著,蕭沐非抬起頭,春陽灑在他俊秀眉眼之間,恍惚如畫,君非凰更握緊了金盒,彷佛怕稍不注意便要落地。
「我上回忘了問你,你既跟了我,若這場仗我打輸了呢?」陽光漸漸地耀眼,君非凰看不清他是否還在笑,只聽見他又說:「我勝,你便是後;我若輸了,你又當如何?」
顧曉卿與杜蒼略俱是屏氣凝神,直想聽君非凰將如何回答,但總是隻聽見風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君非凰方向前邁出一步,又一步,靜靜地靠近那頂大紅花轎,也更靠近蕭沐非,後者也不動,便任他緩緩走來。
直到完全看清蕭沐非面上表情,君非凰方僵硬地略微轉了身子,只以右半面向著蕭沐非。「王爺若敗,君非凰亦不作他想,但願與王爺共進退。」
「我生?」
「君非凰隨侍左右。」
「我若死?」
看了他一眼,君非凰啟唇輕道:「我亦不活。」
蕭沐非朗聲笑了起來,君非凰便任他笑,只不言語,待蕭沐非笑得夠了,仍是那樣登徒子似的,眼角勾起三分笑意地看向他的右臉,眼底混雜惋惜與驚歎,君非凰分明看得清楚,只偏過頭去不加理睬。
「你既有心與本王同生共死,便上了花轎、拜了天地又如何?」蕭沐非敲了敲花轎,半帶認真的問道。「你是怕還是嫌委屈了你?」
君非凰恭敬行禮,語氣卻十足十地冷。「王爺若想,便洞房花燭亦是無妨,只怕我這張醜臉入不了王爺的眼。」
蕭沐非不知想了什麼,竟在明媚春陽下打了個冷顫,也不再看君非凰,眼神只飄來飄去沒個定點,看著他的樣子,君非凰先是淺笑一聲,又輕嘆一聲。
「王爺其實不必用這種迂迴又浪費錢的方法來提醒我從一而終的道理。」特別加重錢字的音,君非凰又揚了揚手中的金盒。「既收了王爺的信物,我自當對王爺忠誠不二。」
「嘖,自作聰明!本王這花轎是專程做來讓你不自在的。」
「若是如此,王爺成功了,我確實相當不自在。」
看著君非凰波瀾不興的表情,明知他這句話不過口是心非,但聽他服軟,蕭沐非心底還是大笑了兩聲,面上卻依舊淡然,反像心不在焉。「對了,方才誰提了忠誠來著?那話本王愛聽,再說一次。」
君非凰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終究什麼也沒有說,一旁的顧曉卿正要上前,卻讓杜蒼略拉了住,並朝他搖搖頭,顧曉卿只裝沒看見,拉著他就要往蕭沐非那兒走,只見還差三步就要插入君非凰與蕭沐非之間,卻在此時聽得一道不慍不火的嗓音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