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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利,可惜人不和啊,那個白雲愁總是在他身邊轉悠,失手也是無可
厚非的嘛……”
彷彿觸及到某個禁忌,女子的語氣沾染上一抹冰冷的恨意:“明、沉、碧……”
每說一個字,就帶著想一股煎熬人心的狠戾,像是要生生刮下對方的一層皮。
南寧侯摸上她的大腿,用力一拉,“別想煩心事了,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們做些歡樂的事吧……”
“候爺……”
“做人要沉得住氣,不然就輸了,你平日那麼聰明,怎麼就在墨魂閣上的事失了分寸呢?讓他們先鬥著吧,別忘了,你可是得利的漁翁。”
“候爺教訓的是,呵,奴家受教了……”
笑聲伴隨喘息漫開,長燭搖曳,紅紗翻湧,雨聲依舊。
……
六月初四傍晚,淮安京中暴雨連連,城中詭異出現毒物大軍橫行長街,最後在永安街附近消失。
六月初五,淮安京外,搜查福源錢莊兇手的官兵和一隊喬裝打扮的偽商人發生衝突,打死一人,其餘餘孽逃走。
六月初六,少林以出家人慈悲為懷之名,特地派來的使者抵達淮安京,拋棄黑白之分,表明想助墨魂閣一臂之力,墨魂閣明主親自接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婉言謝絕了少林的助拳。
同一天,江湖黑道重要勢力舞籠門、鐵樓、上野教等使者登門拜訪,是試探還是趁機巴結之心在此就不一一細道了,最後還是紛紛敗在玉算盤的三寸不爛之舌之上,還不得不賠著
笑臉離開。
直到六月初八,偷襲明沉碧的死士像是石沉大海,從此沒了蹤跡,倒是企圖用各種方式離開的零門中人越來越多,可惜始終探不出秦三孃的下落。
至此,距離夕暉樓管事秦爾秋被擄走已有七天之久。
初八清晨,夜半將一封書信交給白雲愁,上面有天鳩堂總堂的加密印信。
白雲愁匆匆一眼掃視下去,最後將信用內力化成粉末,臉色裡窺不見絲毫端倪。
……
78、第七十四章
“明沉碧!你又在幹什麼蠢事!!”
晨光正暖,秦府裡,白大美人的咆哮聲倏然驚飛麻雀無數。
恰好回來的明主大人聽個正著,慢條斯理地踏進廳堂,青筋一跳:“什麼叫做蠢事?”
聽到來人的聲音,白雲愁豔麗的面容扭曲地撲過去,繼續咆哮:“死財迷!明知道有人要你命還一個人跑出去當移動靶子,這不叫蠢事叫什麼?!你要出去不會喊上我啊?!”
天知道一醒來沒看見人的時候他驚飛了幾魂幾魄!
“我只是去分堂看看嘛……”心虛的某明主立刻眼神一飄:“不是還有非花非霧麼?”
鋒利的眼刀嗖嗖嗖刮向後面非常無辜的兩大護法,凍得人一個寒顫。
非霧默,非花淚奔——這什麼世道啊?勤勤懇懇堅守崗位居然還被人嫌?!
殃及池魚的瞪了一番非花非霧,白雲愁恨得牙癢癢也不能拿明沉碧怎麼辦,早知道就不要用濮陽堇的藥了,傷好得快這守財奴也蹦噠得快!
嘖嘖,是不是真的要把人用繩子捆起來才安分?
白雲愁眼裡閃爍的寒光讓明沉碧雞皮疙瘩紛紛冒了起來,連忙道:“我保證下次叫上你了~”
不然這祖宗就該鬧翻天了。
“哼哼!”持著懷疑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心知這財迷多多少少也聽進去了,白大美人這才舒坦了一點,翻身坐下,倒了杯清茶滋潤一下喉嚨。
明沉碧也坐了下來,下意識地扶了扶腰,濮陽堇的藥確實有效,他早先的手傷已經無礙了,腰上的本來就是皮肉傷,多流了解點血,現在結了疤,只要不太大動作就沒事了。
偷襲的事情和福源錢莊滅門案掛鉤,急也沒有用,墨魂閣已經將死去的閣眾安葬了,只等有朝一日兇手落網血祭墳頭。
現在比較煩心的就是秦三娘那邊了,零門的人比想象中更有耐心,六月初一晚到初八,這都七天了,墨魂閣和官府合作禁嚴搜查了一遍又一遍,對方不僅沉得住氣,不和墨魂閣協商拿《月枉圖》的線索,更是死活不暴露行蹤,包括那些個探路被抓的零門門徒,竟是沒有人看到過秦三娘和零門門主趙襄,事事都透著古怪,明沉碧都忍不住在考慮他們是不是真的已經遠離淮安京了,於是也秘密讓各地分閣留意此事。
“發什麼呆呢?”坐在旁邊的白雲愁戳戳他胳膊,給他一個荷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