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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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和這喜慶的場面真的是方枘圓鑿。
將那些鬧洞房的人都堵在了外面,火紅色的新房如夢似幻,兩根紅燭下放著一些桂圓、花生、蘋果之類的象徵美好的零嘴,亓賢有些緊張地看著在悄無聲息的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就算不喜歡她再怎麼說也都是第一次娶親。「呵呵──」亓賢笑得很窘迫,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雖然知道妻子長的是圓是扁,可是還是很激動。挑起喜帕,新娘子嬌羞地低下頭不敢看亓賢,亓賢想到了那個不知羞為何物的鳳凰,忍不住發笑。
亓賢走到桌旁,往酒杯裡斟了些清酒,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小小的棕褐色的藥丸,投到了其中一杯裡,那藥丸一入水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亓賢端起這兩杯酒,臉色頗為複雜的看著那酒,暗自為自己感到可憐,心中那百味雜陳的苦又有誰能懂的了呢。似乎是豁出去了,亓賢揚起了笑容走到床邊坐下,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新娘,說:「喝了這交情酒(交情酒就是電視上演的所謂的夫妻雙臂一交叉喝的交杯酒,其實那不叫交杯酒而是叫交情酒),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希望你能早日懷上我的孩子。」兩人雙臂交叉,喝了下去。卸去了一身繁冗的飾品,將燈火熄滅,兩人早早地就寢了……
可亓賢卻不知道,那天晚上,鳳凰在門外整整站了一宿。
☆、10
篇一(10)
成親的第二天一早媳婦就要給公公婆婆敬茶,亓賢的妻子自然在亓賢還睡覺的時候就去了。當亓賢醒來的時候看見妻子正在拆別人送的賀禮,桌子上擺不下就放在了地上,她似乎拆得不亦樂乎。看到亓賢醒來了,羞怯地說:「相公,你醒來啦。我為你更衣吧。」說完放下手裡的禮物,拿過亓賢的衣服為他穿衣。
亓賢平時被人服侍慣了,就任由妻子幫他,她的動作很輕柔,柔到就像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都快沒了感覺。亓賢想到了一件事,說:「你叫什麼名字?」不能怪亓賢無情,而是根本就沒人提過眼前這女人的名字,或許是有人提過而亓賢沒有聽到。
「我叫司思,司徒的司,思念的思。」司思並沒有怪亓賢不知道她的名字,反而很賢惠地回答說。亓賢哦了一聲,司思?名字還過的去,沒有太難聽。伺候著亓賢梳洗後兩人一齊在新房裡用了早膳,這場飯亓賢是食不知味,心裡擔心著鳳凰有沒有吃早飯。以前鳳凰還會變成小紅點安安靜靜地呆在亓賢的耳垂,自從說自己要成親的時候開始鳳凰就再也沒有這樣了。
飛速地填飽肚子,亓賢丟下一句「你自便」就離開了。司思放下手裡的東西,身子福了幾福送走了亓賢,然後默默地吃著早飯。這個院子距亓賢的小別院還是有一些路程的,亓賢急匆匆地走,旋兒和麓兒像鬼魅一樣倏地出現在亓賢眼前,亓賢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開口,丫頭們就像在唱雙簧一樣一唱一和地表演著。
「你走地這麼匆忙做甚呀?」旋兒問麓兒。麓兒回答:「去見我那親親心上人。」旋兒又問:「是去見你那美嬌娘?可方向不對啊!」麓兒寬袖掩面到:「誰說是她呀!而是心裡的那個他。」旋兒又開口說:「你不是將他拋棄……」她還沒說完,就被亓賢喝斥道:「夠了!兩人一大早無聊,在戲弄少爺我啊!」
兩人說了聲抱歉,旋兒扯住亓賢的袖子,好奇著一張臉問:「少爺,昨夜洞房怎麼樣?」亓賢翻了下白眼,暗想著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丫頭的好奇心還是這麼重,刮刮她的鼻樑說:「小心好奇害死貓哦。」旋兒挪開亓賢的玉手,拉起麓兒的袖子擦了擦鼻樑。
「好了,不要再開玩笑了,鳳凰在院子裡嗎?」亓賢問道,笑容消失了,遠山似的眉頭稍縱即逝地皺了一下。「恩。」麓兒回答道,亓賢微微感覺到麓兒和旋兒的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奇怪。聽到鳳凰在院子裡,稍稍舒了心,然後不緊不慢地去找鳳凰。
一進院子,就看到鳳凰坐在石桌旁飲酒,亓賢自然很開心,他咳嗽了兩聲後徑自坐到鳳凰的身旁,桌上剛好放了兩隻杯子,可亓賢卻從鳳凰手裡搶走了那隻他喝過的杯子一飲而盡,又笑眯眯地讓鳳凰為自己倒了杯酒,又喝掉後問鳳凰:「昨天,昨天為什麼站在那裡?為什麼要露出那麼受傷的表情?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
亓賢放下杯子,走到鳳凰的背後,然後從後面抱住他。亓賢一張水潤的唇企圖吻上鳳凰的唇,可是鳳凰卻別開臉,說:「那女人,懷上孩子了嗎?」亓賢當場呆掉了,難道說他一直在意的是這件事?亓賢心裡笑到內傷卻正色地說:「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害的昨天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