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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簾,看見錦軒正背對著她立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
「皇上。」她柔柔地喚道。
聽到聲音,錦軒轉身挑眉,「怎麼了?」
她垂下長長的眼睫,噙著淺笑,提醒他,「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姐姚詩蘭因錦陌御的死,傷心過度而病倒,皇太后藉此要求錦軒娶了姚詩若,好令皇城喜慶喜慶,而皇太后究竟壞得什麼心思,錦軒又怎會不知,如果沒料錯,姚詩若與皇太后是一條船上的人才對。
「夜深了,你先睡吧。」錦軒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什麼?姚詩若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絞著袖子,「皇上,臣妾哪裡做錯了嗎?」
「你沒有錯。」
姚詩若見錦軒如此冷淡,不由得心裡一氣,委屈道,「皇上,您與殷公子的感情我明白,但太后懿旨不可違。」
錦軒無動於衷地望著窗外,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姚詩若的話。
姚詩若見他不理睬自己,哀楚地喚道,「皇上……」
「朕希望你明白,納你為妃是逼不得已。」
「是,臣妾明白。」夙願如願以償,姚詩若心裡除了喜悅外,還有一絲失落,她能感受到錦軒在說這句時的無奈與不高興。
留下愣坐在床上的姚詩若,錦軒心煩地走出騰龍閣,逕自穿過花園,不自覺地來到幽水閣外,卻是人去樓空,至餘水閣孤零零的立在夜空下。
「皇上?」
錦軒循聲望去,看見候在幽水閣外的人影。
「曲吟?」
「皇上!」曲吟臉色憔悴,卻欣喜地迎上,總算沒有在這裡白等一夜。皇上會再來幽水閣,心裡應該還惦念著主子。
「有事嗎?」看著曲吟一臉疲憊,怕是這幾日都沒好好休息過。
「皇上,求皇上讓奴才去見見主子。」曲吟憂心忡忡道,「主子身上還有劍傷,也不知道在天牢裡怎麼樣了,都說那裡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奴才……奴才很擔心。」
錦軒暗想,錦陌御死的突然,太后對此事已有所懷疑。如果沒猜錯的話,太后是想從殷末蓮 嘴裡問出點什麼,好將他拉下皇位,才會將殷末蓮 打入天牢,卻不遲遲處死。以皇太后不擇手段性子,殷末蓮 即便不死,也會生死不如。他忍辱負重這麼久,絕不能因為一顆小小的棋子而失去現在所得到的勝利。
思慮片刻,錦軒決定擺架天牢。
殷末蓮靜靜的在天牢破舊的牆上劃了一條橫槓,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這期間除了守衛外,沒有人再來過,曲吟沒來,錦軒沒來,誰也沒來。殷末蓮 笑了笑,聽守衛說新帝登基,宮裡忙成一片。
‘吱呀’一聲,獄卒為錦軒開啟牢門。
殷末蓮 轉過頭,詫異地站起來。
侍從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放到破舊的桌上,然後躬身退出牢房。
錦軒一身皇袍,高高在上,氣勢磅礴。
「喝了它。」曾經溫柔關懷的嗓音,如今一字一句都顯得殘酷。
「是什麼?」殷末蓮 看了那碗湯藥一眼,毒藥嗎?
「斷魂。無色無味,不會帶給人任何痛苦。」
殷末蓮 久久無法動彈。他不是沒想過死,只是沒想到要賜死他的人竟是錦軒!
更作夢也想不到,到頭來,他的付出,換來的竟是一碗毒藥?
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怨得了誰?
「錦軒,你好狠的心,再次相見,竟帶著毒藥來。」所有的情緒都被麻木取代。殷末蓮 心碎,絕望,「錦軒,我要你親口再說一次。」
錦軒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朕命你喝了。」
時至今日,殷末蓮 才真正懂得什麼是命運的無情。
錦軒的眼神讓殷末蓮 想起他曾經如何深陷在這雙充滿情愫的黑眸中,為他痴狂。殷末蓮想起錦軒待自己的溫柔,還有兩人相處的點滴。
如今,站在殷末蓮 面前的不單單是個男人,更是一個坐擁天下的王者。
如今,殷末蓮 只是一顆棄子,錦軒又怎麼還會需要他?
可是,殷末蓮不甘心,不甘休。
「錦軒,你是在逼我把對你的情意全部抹殺掉嗎?」
錦軒面如深潭,「你已經明白了一切,就該知道朕為何要賜你這碗藥。」他不想殷末蓮死得太痛苦,與其落在皇太后手裡生不如死,不如喝了斷魂,毫無痛苦的死去。
「現在你貴為天子,你要我死,我便死!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