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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是一陣咕咕唧唧的悶笑。
阮鴻飛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對著鏡子一照,顴骨處好大一塊烏青,頓時氣道,“早跟你說?就你這藏不住三句半話兒的德行,早一點兒,我也不敢跟你說!”
“飛飛。”明湛連忙找了藥膏來,親自給阮鴻飛臉上的烏青上藥,笑道,“不是故意的。我不生氣了,你也別惱啊。”
阮鴻飛簡直懶的與明湛計較。
中午用膳時,鳳景南一看阮鴻飛臉上的傷,驚了一驚,心道,剛剛這妖孽還好好兒的,怎麼這會兒就傷了,莫不是明湛打的。
掃一眼正在殷勤給阮鴻飛佈菜的明湛,莫非自打登了基,這本事見長,真把妖孽能降伏了?
直到晚上,明湛送鳳景南迴鎮南王府,鳳景南才有空閒問他阮鴻飛臉上傷的事,且教導明湛道,“男人就得拿出男人的氣概與本事來,萬不能被人玩弄於股掌,就是身邊人,也要恩威並施,多留幾個心眼兒才好。”
“您還不放心我啊。”
“那妖孽臉上是你打的。”雖疑問,卻用的是肯定句。
明湛眨眨眼,沒說話。鳳景南只當他預設,也不問原由,便讚道,“打的好。”
“我,我可捨不得打飛飛,是不小心碰的。”明湛頂著壓力說老實話。
“那以後多碰幾回。”
明湛勸鳳景南,“飛飛好歹是你弟弟呢,我可是你親兒子,你就不能盼著我們點好兒?”
鳳景南瞪明湛一眼,直接帶人往書房去。
“什麼事啊?還要在書房說?”
明湛絮絮叨叨的,關好書房門,才聽鳳景南道,“鎮南王府帝都印鑑呢?”
“幹嘛?”
“幹嘛?”鳳景南一挑眉毛,“你現在已經登基了,把印鑑還我。”
“那個,現在又沒立世子呢。”明湛諂媚的拉鳳景南坐下,給鳳景南捏兩下肩膀,笑著商量,“爹啊,雖說我現在登基,其實我身在昭德殿,心在您身邊哪。我看,近期內您也立不了世子,再說,有我在帝都,您有什麼話直接吩咐我就成了,也不必跟以前似的君君臣臣的不是……”
明湛的話還沒說完,鳳景南已道,“少說這些花言巧語,把印鑑給我。縱使我不立世子,鎮南王府的事兒跟你也沒關係。帝都與鎮南王府向來互不干涉政事,咱們雖是親父子,也公私分明些,你拿著印鑑做什麼?”
“我剛登基,龍椅還沒坐穩呢。”明湛一副剖心剖肺的模樣,訴苦道,“您不知道,滿朝文武沒一個好相與的,都看我年輕,不把我放在眼裡。我這會兒正要人幫忙的時候,除了您,我還能信誰呢?”眼瞅著鳳景南皺起眉毛,明湛再添一把火,猶如被拋棄的小可憐兒,眼巴巴的只盼著鳳景南心軟,“爹,您可不能放下我不管哪。”
明湛一番唱作表白,想著鳳景南縱是石頭老心也該軟上一軟了,誰知鳳景南的心真是比鐵石硬三分,根本不吃明湛這一套,勾唇道,“少給我裝蒜,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你若是連些個大臣都搞不定,乾脆跟我回雲南,也不必坐這皇位了!”
媽的,老子被綁架時,帝都腥風血雨,你都能過得悠悠哉,如今倒叫起苦來!鳳景南斜明湛一眼,“少給裝模做樣,把印鑑交出來。”
“其實,我一肩擔兩職,繼續做世子也無妨的。”
“我怕美死你。”
“哪兒能呢,我早就做熟的。”明湛拖拖拉拉的不想交權,又道,“要不,等你找到合適的人,我再交給他算了。”
初初鳳景南覺著明湛是有些個愛財的毛病,不過好在心情正大光明。哪知看走了眼,如今不在其位了,還想謀其政呢,說破了嘴皮,他就是不交,把鳳景南氣的好歹,怒捶桌案,“你倒是給,還是不給!”
“別發火別發火。”明湛忙給鳳景南順氣,好聲好氣的商量著,“咱們慢慢兒說。”
硬是沒句準話兒。
屋裡沒別人兒,鳳景南心頭躥火,直接按住明湛捶了一頓,明湛哭爹喊娘,鳳景南問,“你是交,還是不交!”
“給,給你就是了。”明湛嗚嗚的哭兩聲,抬袖子抹著大淚珠兒,“就是我做了皇帝,難道就不是你兒子了。既然是你兒子,分家也要有我一份兒,現在就這麼個破印鑑,還動起手來……”
“你還別跟我來這套!”鳳景南指著明湛冷笑,“不想捱揍,你就趕緊給我。你一日坐著帝位,便一日不能干涉鎮南王府的事!手伸太長,看不給你剁下來!”
明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