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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人不如靠己。
如今明湛是衛太后親子,自然尊貴已極,可日後明湛退位遠走,衛太后要如何保有尊嚴?後世之君是有自己的親母妻族的,介時,衛太后如何自處?與其將希望寄託在不靠譜的孝義名份之上,不如直接賦予母親無可動搖的威望。
此事,明湛早與阮鴻飛商量過,阮鴻飛亦道,“權利,是最堅不可摧的保障。”
明湛方下此決心。
衛太后幼年進宮,由當年的方皇后手把手的帶大,耳濡目染俱是機謀算計權利更迭之事,並且終其一生,不得不浸淫於此。
或許在許多人看來,這樣戰戰兢兢籌謀算計的日子有何意趣,哪裡及得上相夫教子,安然隨時。
明湛認為,做此想法的都是在放屁。
莫非相夫教子就不需要籌謀算計了?富貴人家,一屋子小妾老婆們,哪個是省心省事的?貧家寒門,溫飽尚且不能,更需為一日三餐奔波勞苦。
天底下,哪裡來的富貴閒人?
當年服侍過方皇后的溫公公常道,方皇后當年對於衛太后的寵愛,猶勝敬敏大長公主三分。
甚至明湛會覺得,如今母親與戾太子年紀相當,或許方皇后會傾向於與永寧侯府的聯姻;抑或衛太后原本就是方皇后親自培養的一枚政治棋子,只是世事發展並不如方皇后所預料……
但總之,衛太后走到了現在。
或許是人事,或許是天意,明湛做了皇帝。
既如此,為什麼不能成全自己的母親。
衛太后反握住明湛的手,拍了拍,一雙清冽的眼睛空曠幽遠,那一笑中,似有無數風流跌宕,衛太后笑,“明湛,我此生最成功之事,就是有個好兒子。”
聽此讚美,明湛恬不知恥的照單全收,望著母親的笑奤,有些暈頭道,“雖說是大實話,母親也不要說出來嘛,您說是叫我謙虛一下,還是不謙虛呢。”
衛太后給明湛逗樂,點頭道,“既然是大實話,何用謙虛?”笑嘆一聲,“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一直希望能真正做一些事,像善仁堂這樣的事。”而不是整日呆在後院,看著一堆女人雞飛狗跳。
衛太后並不是要篡權奪政,她也只是想一展此生所學。
母子二人交了心,有了默契,正是其樂融融之時,卻有諸多人,秉承著“天子無私事”的原則,十分光棍兒的想要文死諫了。
明湛更加光棍兒道,“我勸你過幾日再撞牆上吊血染金殿啥的,馬上春闈,待朕有了人接你班,隨你怎麼死!”
明湛這人天生會裝,雖然小時候有些許兇殘名聲,不過隨著年齡漸長,做了太子當了皇帝,就改了一幅文雅腔,有事兒沒事兒的裝有文化。許久不曾露出惡霸嘴臉,此時乍一眥牙,倒叫一幫子大臣目瞪口呆,忘記了該如何反應!甚至有些真打算撞頭的,被明湛這樣點破,一時之間失了主意,不知是該撞還是不該撞了!
作者有話要說:超長的十一假期,說老實話,這也是最不愉悅的一個假期了,請了假,昨天才回來繼續上班。
許多事讓人疲憊且失望,在外面許多年,其實一直想念村子裡面的生活,安靜和緩。不知是人心浮躁,還是我年紀太大,與小朋友們的觀念有代溝。
她們覺得,笑貧不笑娼。
其實,在我的觀念中,倒是笑娼的人,不一定會笑貧。
雖然家裡不是大富大貴,起碼衣食無憂,我一直羨慕的生活,原來對於別人是惡夢。
緣份不到,分開也好。只是沒想到父母這樣的傷心……
幸好,事情告一段落。好與壞,總算有了一個結果。我也終於能安下心來,再開始碼字了。
真心覺得,我們國家的子女真的不是子女,根本就是上輩子欠下的債。
17、換人 。。。
說來話來。
明湛也不是隨便就對著朝臣放狠話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事要從明湛搬到杏花別院說,明湛是個急脾氣,說搬就搬,不帶拖拉的。宮裡兩尊大神,一個衛太后那是明湛的親媽,一個魏太皇太后早被明湛忽悠的不分東南西北,故此,明湛一攛掇搬別院的事兒,倆人都沒意見。
等朝臣反應過來,明湛已經帶著老孃老祖母到了杏花別院,悠悠哉的挽著小飛飛的手在杏花林中你儂我儂的散步了。
鳳景乾不是喜歡到處亂搬家旅行的人,頂多是到行宮住幾個月,明湛卻是兩樣性情,早就曾帝都城亂逛跟無數熟人走個對面,其行止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