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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可沒這樣大手筆的支援過帝都。”就是現在,馬維每每想起明湛仍是略有尷尬。他爹知道他給皇上叫了好幾天的大侄子的事兒後,險些一腳踹飛了他。
明湛的面子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在鳳景乾當政時,想從雲南弄這麼多的馬,都是做夢。明湛則不同,他是鎮南王嫡親的兒子,別管人家用什麼手段,總之,這麼多的馬,人家明湛是弄來了。
面對著很有可能是帝王登基後的第一場戰役,而且皇上這樣給人給馬給糧給錢給刀槍,平陽侯的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壓力大的也不只是平陽侯一個,永定侯何千山的壓力更不小。
何千山雖然有些死心眼兒,可人家在軍中呆的時間長了,九門提督裡的人事復不復雜,他照樣能理的順,把的住,擺的平。
只要有權利有時間,一個淮揚將軍麾下的將士官兵自然不在話下。
何千山先將四十歲以上的官兵都贈銀返鄉,然後,另招新兵。
要說以往人們不樂意當兵,這忽然之間,明湛登基後,對官兵尤其厚待,餉銀也發全了,工資也漲了,待回家時還有贈銀,這待遇,不比一般的小吏低。在百姓看來,如今天下太平無事,當兵吃餉,起碼比種田強。
將軍府的徵兵令一出,前來應徵的真不少,何千山只管挑年輕力壯的,且只挑了三千人。
何千山素來以為,兵在精而不在多,這三千人能練好,亦有大用。
而且何千山還有一絕,他就帶著兵在海沿子住下了,別管你想走私的急眉赤眼的急成什麼樣,我權當不知道。
這海盜也邪乎,何千山帶著兵往海沿子住著,他們也識時務的不敢上岸了。
海盜自然與何千山熟,他們不上岸,自然是另有原由。
關鍵是,海盜他沒啥損失。如今雖說內線走不了,可杜若國那裡好東西不少。阮鴻飛都住到龍床上去了,杜若國與大鳳朝的關係,別提多親近多友好了。如今外頭人,明湛誰東西也不賣,他只賣杜若國一家。
明湛這裡不與海盜們生意往來,阮鴻飛之前是在海上混飯吃的,他跟海上的各個勢力都有交往,他這裡有東西,自然不介意做個二道販子。
就這樣,杜若國成了海盜們的中轉站。
明湛全當自己是瞎子傻子,不知曉杜若國與諸海盜之間的聯絡。他從阮鴻飛這裡賺進大把銀子,阮鴻飛從各海盜這裡再賺一筆,這倆人一唱一和,悶聲發大財。
海盜們既然能從阮鴻飛這裡名碼實價的買到東西,也不比那些世家手中的貴,而且更加安全,何樂而不為呢?他們人手不多,小勢力有上一兩千,大一點兒的勢力也就萬八千人。關鍵是,兵源不好補充,可不像何千山似的,說徵兵就能徵兵的。
海盜們也不樂意去碰官府這塊兒硬骨頭。
故此,何千山強勢的堅壁清野,明湛阮鴻飛的暗中運作,一時之間,淮揚走私竟然被硬生生的止住了。
“這群背信棄義的野雜種。”年輕人相貌儒雅,舉手投足皆顯示出他良好的教養,淡色的唇裡卻忽然仿若輕聲一嘆的吐出這樣一句粗俗的話,著實與此人的容止不搭。過一時,這人又兀自笑了,“本就是盜匪,匪類又有何信義可言?是我貪心了。”
徐淵坐在湘竹椅中,撫摸著光潤的扶手,“這樣一來,還不如當初就讓皇上順順利利的將港口建在淮揚,憑咱們幾家的勢力,這生意只管繼續做就是了。”
年輕人並未回應徐淵的話,反是道,“徐尚書為一部之首,你們徐家因嫡庶之爭與他漸行漸遠,莫不是因徐秉生一案,打算與徐尚書一刀兩斷了不成?”
徐淵溫和的臉色猛然冷冽,不客氣道,“此乃徐家家事。”
年輕人笑一笑,不以為意,“家和萬事興。徐尚書沒了徐家照樣是高官厚祿,封閣拜相,帝師之尊;可徐家若失了徐尚書,則門庭漸稀哪。”
“面子就這麼重要?當初你們徐家不論如何,也供養徐尚書進學讀書科舉入仕娶妻,如今他平步青雲,不但分文利息未收,反倒將長房長孫搭了進去。”年輕人嘆道,“徐尚書再如何想撇清家族,他也是姓徐的,九族連株、滿門抄斬都得算他一份兒。血緣關連,打斷骨頭連著筋。徐家的事,他怎能不管?又怎會袖手旁觀呢?”
徐淵眼神一閃,年輕人繼續道,“不求徐尚書能幫著咱們,起碼也不要將徐尚書推到陛下那邊兒。關鍵時候,總會有些用處的。”
“徐家家事,自有徐家人處置。”徐淵亦有其傲氣,自然不滿此人手伸的太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