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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的黃紙,從香爐裡捏了些香灰用黃紙包好,出了書房向臥房走去。
“夫人還沒有睡?”張淮雨推門而入,走到床邊道:“今日我有些不舒服,明天夫人幫我把這個帶到貞元觀,一定要親手交給清風道長。”
張夫人緊張地問:“老爺,不如叫個大夫來瞧瞧吧!”
張淮雨看著鬢角斑白的結髮之妻,笑著擺手:“不礙事的,不礙事。夫人別掛念了,清風道長為我求求福就好了。夫人記得要親手交給清風道長才是!”
張夫人狐疑地看了眼黃紙包道:“老爺放心吧!明日一早我便去貞元觀,只是身體不適還是多注意調養,不能只求求仙人啊!”
張淮雨脫下外袍,彎腰作揖道:“夫人教訓的極是!”
張夫人笑著佯怒:“老不正經!”
眼看著那些搖擺不定的官員先後隨了韓景,曹裕章再沒實質性的反擊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晉王這招先禮後兵雖然有效,但也極易模仿。
“喪門星”的隊伍裡又多了一個禮部尚書曹禾,同樣混跡官場明面上大家是恭恭敬敬,背地裡卻把他和皖紫霄戲稱為“陰陽雙煞”。
一方獨霸,二員爭雄。晉王與曹國公這麼一鬧,成日裡提心吊膽的大人們是真的安下了心,若說以前收到皖紫霄的“催命符”使諸位無處可躲,現在反倒是推拒自如。
本來就那點事,手段也不過幾種,勢均力敵的兩方在纏鬥數回合後,徹底陷入僵持。
“想壓過曹國公就必得另想辦法”,韓景將奏疏扔在一邊,疲憊地捏著鼻樑:“要讓他們怕,知道本王的手段絕不僅僅只是這樣。”
皖紫霄挑了挑燈芯,連日奔波操勞躍起的黃色燭光襯得他越發憔悴:“王爺有想法了?”
“嗯”,韓景輕哼一聲,欲言又止地抿抿嘴。
“想到了就說”,皖紫霄無所謂地笑笑:“反正又不是什麼好人,做了那些事他們早該下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