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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我能想怎麼樣,就你看的這樣呀!”久魃眨了眨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十分的逗趣可愛,但這種故作天真的模樣,還真讓人氣得牙癢癢的。
“說,你不讓我靠近夜珩君,是否因為竹寒弦,是竹寒弦派你來的,對吧。”
直直地盯著那雙眼,心裡卻道:若是他敢說是,他就伸手掐死他得了。
意外的是,久魃卻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新…回,憶…發…書…組~整!理'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什麼般,那胖胖的臉蛋皺了起來,帶著與他這個外貌稍顯格格不入的老成。
“竹……寒弦?”冷不丁的,夜珩君的聲音從兩人不遠處傳來,卻是夜珩君已經回來了,手中抱著一把古琴,樣式老舊,卻又光滑發亮,想來是主人平日裡極其喜愛的一把琴,只不知夜珩君是用什麼方法,做到了奪人所愛之事。
“師傅你回來啦!我們等下去哪裡呀?”久魃回神,帶笑飛奔過去,抱著對方的腰身,撒嬌充愣。
煞題乾咳兩聲,也轉移了話題:“這琴看著應當是名琴,珩你是如何買到的?”
然而夜珩君卻沒有被他們輕易唬弄過去,只方才聽兩人說,似乎竹寒弦這個人與他有極大的關係,且當他聽到這個名字時,忍不住就帶著心悸,心底有個聲音也在喊著竹寒弦的名字。
“告訴我,竹寒弦究竟是誰,是與我有很大關係的嗎?”
“沒有沒有,怎麼會有。”
煞題欲言又止,久魃卻先他一步,急急的打斷了。
煞題若有所思的看著久魃拉著夜珩君往前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很不瞭解這個孩子。
按說,他獲得的訊息是久魃這些年中都在看跌山,沒有理由不會偏向竹寒弦那邊,但現在的情形是很顯然的,他不想夜珩君想起竹寒弦。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這倒是值得好好商榷的。雖心中已經百轉千回,臉上卻不顯,耐心的跟在兩人的身後,看著那月華似的背影,滿滿的幸福就這樣充溢著全身。
轉生後的夜珩君,即使記憶盡失,卻依舊光芒奪目,雙眸清澈秀麗,氣質出塵,永遠都那樣奪目,牽引著他的視線。這樣的夜珩,這樣安靜的讓自己呆在他身邊的夜珩……
“閃開!”
久魃再次擋在夜珩君的房門前,不讓他進去的時候,煞題發現自己的耐性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忍不住就伸手揪起對方的衣領,想要將人直接給提拉開來,久魃畢竟伸手也不錯,便如泥鰍一般滑不溜秋地從他手中逃了出去,煞題正要趁機開門,那雙白皙圓胖的小手,卻又及時上前,擋開了他的手。
“想打架是嗎?”
“不不不!我可不奉陪,師傅不喜歡我打架的。”
久魃嬉笑著,八腳章魚般整個人貼在門上,就是不讓煞題進去。
“我找你師傅有事。”
“有什麼事?”
“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
這一大一小的一問一答,讓跑堂小二經過時,忍不住多看幾眼,然後又捂著嘴偷偷笑著走開。
如今這後院,只住了沒幾個客人,而這三個卻是這整間客棧中出手最闊綽的,平日裡的打賞什麼的,總少不了。
那小童看著才十一二歲,卻也是個金主,更別說穿著湛藍華袍的煞題了。本來煞題是要邀請夜珩君到他的私人宅邸去小住,但是久魃死活都不肯,夜珩君卻是什麼也不說,最後他也只能跟著住了下來。
本要將整間客棧買下來,這會夜珩君卻出聲了,只道:“我們三人不必住那麼多房子,就三間就可。”
這人都這樣說了,他還能如何?只他一個大男子與一個小娃兒天天吵架的戲碼,被一個店小二看了去,心中就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見人已經出了後院到大堂去了,煞題壓低聲音道:“你師傅剛剛轉生,身體還虛弱著,我買了些補品熬了,想讓他好生補補。”
“這個……”久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若是對方想著對師傅近水樓臺,他定然是不允的,只如今對方說要為師傅的身體著想,卻是難辦。
“要不這樣,你給我,我替你送進去。”說罷就要伸手去拿煞題手中的藥盅,煞題卻是一個靈活的繞開了。
“想要借花獻佛呢?你以為我就那麼笨嗎?”
跟久魃廝混久了,煞題也不再自稱本尊,畢竟與一個小孩這樣鬧著,他也不好意思拿身份壓人。
“誰要借花了,再說了,我師傅也不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