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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睡會兒,不準偷偷起床。”
“嗯?”他有些迷茫的看著我,我又吻了吻他的唇道:“聽話嘛,每天都起那麼早,偶爾也讓我早起為你服務是不是嘛?”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他立刻笑的眼眸漸彎:“你叫我。”
他在我臉上吻了吻,看著我起身離開房間,之後我不放心的轉過身對他說:“不準偷偷起床,我會生氣的。”
“嗯。”他笑的溫和,冬日總是要亮的晚一些,我點了燈,興沖沖的跑去書房,把他這些日子畫的畫偷了個精光,他的生辰,總該慶賀一下的。
梅凌同疏瑤在梅月初一相識,梅朔恰恰又出生在臘月朔日,梅凌武霸天下,疏瑤才氣凌世,而他梅朔,不但在武學造詣上突破了梅凌,才華也不會輸給疏瑤。
拈花一朵使人命喪黃泉,提筆蘸墨便能寫意山水。
一夜之間梅花盡開,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
我將畫掛在廳堂裡以後,又親自下廚為他煮了一碗長壽麵,這個我在肖瀟那裡已經請教過很多次了,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做完一切以後天已經大亮了,我剛推門就看見他瞪著眼睛看著我。
“梅朔宮主,讓屬下伺候您更衣可好?”
我笑盈盈的看著他,他搖了搖頭道:“伺候本宮更衣的只有內子。”
我想了想,今日是他的生辰,我沒有理由不讓著他,便道:“夫君,為妻為你更衣可好?”
他立刻笑的眼眸漸彎,我輕輕吻了吻他的臉,伺候他更衣起床。
“把眼睛蒙上,非禮勿視。”
我義正言辭的找出一塊絲巾矇住他的眼睛,他微微皺眉道:“小祺,我可不記得你起床時我蒙過你的眼睛。”
“都說了非禮勿視,當然有你不能看的東西。”
我係好絲巾,牽著他朝廳堂走去:“不許偷看啊。”
我轉身叮囑,他歪著頭想了想道:“小祺,難道你想謀殺親夫?”
“呸呸呸,大清早的什麼殺不殺的?”
我轉身瞪他一眼,看他唇邊溢開一個漂亮的弧度,我的心裡則甜的跟灌了蜜似的。
“朔,坐下。”我選了一個角度合適的位置讓他坐下,之後解開蒙在他眼睛上的絲巾。
“朔,我沒什麼文采,這幅畫送給你,生辰快樂。”
“……”那邊沒有回話,直直的盯著那幅掛在萬千圖畫中的畫,也是唯一一幅提了字的畫:“君當作磐石,吾當為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
這是我為他作的第一幅畫,月光下,他手持長劍,隨風而舞,衣袂翩翩,宛若謫仙。
記得他唯一逼我做過的一件事便是為他畫一幅畫像,當時沒能如他所願,今日便為他補上。
廳堂裡掛滿了他畫的畫,記錄的全是兩人相處的畫面,也基本上是我欺負他的那一瞬間。
譬如,我逼他吃糖葫蘆;賴在他身上讓他抱我;把他灌的半醉再讓他說一大堆的情話;對弈時他讓我一步又一步輸了我都還會賴在他懷裡耍賴;明明不會做菜還被我逼著燒了一條魚,又被我逼著挑刺喂進我嘴裡……
“……”他起身走進我畫的那幅畫,伸手輕輕觸碰著宣紙,眼神痴迷的讓我很容易誤會成他也被他自己的容顏傾倒了。
“喂,為了畫它我可是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一點感動都沒有?”
我看著只顧著畫的梅朔抱怨,聞聲,他立刻轉身將我擁入懷中。
“小祺,謝謝你……”
“感動了?感動了就親一個。”我抬頭看著他,他微微頷首吻住我的唇,沒等他深入,我便推開他道:“先吃麵,祝梅朔宮主長命百歲!”
我端起桌上的碗走到他身邊:“梅朔宮主,請用膳。”
我挑著面往他嘴邊湊,他直直的盯著我,乖乖張嘴吃麵,我興奮的看著他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他點點頭,沒有說話,滿目含情的樣子讓我不禁紅了臉。
“吃麵,又不是沒見過。”
我挑著面往他唇邊湊,他看著我,張嘴的一瞬間,一滴清淚從他眼角落下。
“怎麼了?”
我趕緊放下碗去擦他臉上的淚水,他搖搖頭將我抱在懷裡道:“小祺,這是第一次。”
他說的應該是第一次有人為他慶祝生辰吧,五歲喪母,七歲弒父,他的生辰怕是沒幾人記住了吧。
“以後每年都會有一次,而且每年都會給你層出不窮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