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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元明可知道,你拒絕了朝廷的差事?〃
〃我想回去親口告訴他。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對我來說是種見不得光的存在,我想用一生的時間,來回答他這個問題。〃
紅衣似火的新郎輕輕擺頭,勾嘴一笑,笑出說不清的落寞與自嘲。
抬頭直視眼前的人,永遠的青衣素布,永遠的坦蕩大方,永遠明確的目標,永遠的自我堅持。
看人比自己準,下手比自己狠,宋元明確實比自己強。
〃千辰哥,我祝你幸福。〃程安諾笑著由衷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卻不知,不論他怎麼笑都掩蓋不住眼裡閃爍著的光。
〃小安,我該怎麼幫你才好吶。〃
程安諾忽然轉過身去,背對著白千辰,咬著牙,哽咽的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他。我的喜歡一直都很簡單,沒有那麼的天崩地裂和山盟海誓,只想能守候在他的身邊,伺候他,能隨時感覺到他帶給我心口上那抹抽疼。我喜歡他,連他帶給我的難受及疼痛,我都喜歡。可是,我已經沒有機會在他身邊了。〃
程安諾停頓了會兒,似在整理情緒,再開腔時,語調恢復平靜:〃千辰哥,是不是少一份牽絆,多一份薄情,就會少分牽掛和不捨,就可以多分灑脫和自由離開的勇氣?可是我終歸不捨,即便他棄我,我還是不捨,我會深深的記住他給我的傷痛,在餘下的歲月裡這些疼痛,會來來回回的折騰著自己,難受著自己,這樣也好,至少時刻告訴自己,我還活著。〃
〃一念之間,咫尺天涯。我不知道為何局面會是如此,你的理由我不知道,夏侯的道理我也不清楚,只希望你們能好好過各自的生活。〃白千辰嘆息著。
忽然由遠至近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只聽馬上之人還未下馬就大聲喊著:〃白少爺!白少爺!!快!〃
待得馬上之人騎馬奔至兩人面前,連爬帶滾的下了馬,急急的拉著白千辰,說:〃白少爺快帶著探花郎回別莊,夏侯少爺病的不輕了啊!趕緊去看看吧!〃
話畢,兩人頓時一驚。
〃阿四,夏侯怎麼樣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白千辰焦急問。
〃小人也不太清楚,剛才趕著馬車正往回走,夏侯少爺就犯病了,三少爺就立刻讓小的請您務必帶著探花郎去別莊!〃
〃事不宜遲,小安,趕緊和我去別莊吧!〃白千辰即刻上馬,坐穩卻看到程安諾,站在原地,低著頭,不動。
〃小安。。。。?〃
〃千辰哥,我不去了。〃
〃夏侯生病從來都是離不開你的,這你是知道的!〃
〃可是千辰哥,從我進京趕考到現在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阿空,不,少爺不是照樣把身體照顧的很好,剛剛還不都喝了酒?我們都要開始過各自的生活,縱然我萬分擔憂,眼下卻再不能邁出這一步了,千辰哥代我去看他,可好?〃程安諾帶著擔憂、哀求,更多的是帶著決然的眼神直視著白千辰。
白千辰覺得有些可氣有些好笑,今日這些人都是怎麼了?平日裡比誰都要在意夏侯空身體狀況的人竟然也會有不在乎的一天?平日裡相互愛慕的兩人,最顧及彼此感受的兩人也會有不相往來的一天?真真是天意弄人,這不知究竟是誰負了誰?
白千辰揚鞭而去,阿四焦急的撓了撓頭,看著程安諾欲言又止,最後一跺腳,一路小跑追著白千辰而去。
程安諾垂目出了會神,兀自笑了笑,轉身向府內走去,抬頭一看,竟是今日新娘,侍郎次女,傅蓉娟著喜服揭了蓋頭站在大門前。
程安諾有些詫異。
只見傅蓉娟儀態端莊,穿著華麗笨重的禮服,不快不慢的下著臺階,舉止大方得體。走到程安諾面前站定,若有旁人看到這一幕,倆人可真真是一對璧人羨煞旁人。
傅蓉娟站在程安諾面前,本無甚表情的精緻面孔上忽而露出一抹輕蔑之笑。
〃啪!〃
這一巴掌打的乾淨利落,打的聲音清脆,打的人叫一個驚詫。
程安諾在嘴裡用舌頭頂了頂被打左頰的內膜,笑著說:〃打得好,傅姑娘可是解了氣?〃
〃程探花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這一巴掌只因蓉娟實在看不下去,替他人不值。〃傅蓉娟言辭間蔑視之意頗為明顯。
〃傅姑娘也會有如此不顧大家風範的時候?〃
傅蓉娟湊近,看著程安諾,頭上的步搖珠花也隨著輕聲響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