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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難色,而他的手正抵在兩人之間。
「你別這樣——我們……都已經分開了不是嗎?」
聽見他如是說道,赤染契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幾年來壓抑的感情被這句話逼入了絕地,如果曾經的頸項交纏可以因為一句分開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話,那麼這份感情可真是被踐踏到毫無價值可言了。
「什麼叫做已經分開了?要是我還喜歡著你怎麼辦?要是我還不願意結束怎麼辦?」他的聲音有點嘶啞,表情難過的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分開了難道就當不成朋友嗎?」雪舟像是在生氣他的無理取鬧,口氣也不甚好。
聽見這般天真的說辭,赤染契不禁失笑道:「你以為朋友跟情人之間的距離那麼好拿捏嗎?你會把一個你曾經抱過的人當朋友嗎?你可不可以偶爾顧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任性妄為?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說了算!我就算再怎麼堅強灑脫,我的心也是肉做!」
「赤、赤染……我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只是……」蒼冰色的美眸下意識迴避起他膠著的視線,雪舟咬住了唇不禁詞窮。
「但你確實已經傷到我了!還是那句老話,你真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既然都說不在乎了為什麼還要用那麼哀傷的眼神望著他?其實那一夜根本就是一場忘不了的噩夢吧?他不想再假裝無所謂,再多的體貼也只會讓對方更縮回自己的殼裡去罷了!
明明不是無動於衷,但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誠實呢?
雪舟的沉默讓赤染契的怒氣莫名燃燒起來,他冷不防捉過他的手,將他推倒在地上。
「你做什麼?」赤染契的突來之舉讓雪舟不禁驚撥出聲,還來不及揮開的同時他已經被牢牢地箝制住。
「我不想跟你作朋友——這句話的意思你明白了嗎?」那雙泛著怒氣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雪舟楞了楞,才張口便教赤染契封住了唇。被制約的雙手讓他動彈不得,遊移在唇上的舌更放肆的探開了他的牙關。
霸道而不同於以往的粗暴,緊箍的力道在一陣心驚中在腕上留下了淤痕。那股像是要發洩什麼似的悲傷衝擊著雪舟的腦袋,他覺得他的心痛得像是要裂開來了。
為什麼就是不能明白他的苦心呢?為什麼退讓至此的自己還要被如此對待呢?
憤而張口咬了他,當淡淡的血腥味自彼此的口腔中擴散開來之時,赤染契皺著眉移開了那張豔麗的唇。
他看見雪舟神傷的別過了頭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憑什麼?你跟我是什麼關係?情人?不,你剛剛已經否認了。朋友嗎?哼,朋友之間會做這種事嗎?」赤染契目光輕浮的落在他剛剛才品嚐過的唇,雪舟不堪憤怒地揮出了手。
不避不閃沉默地接下了這一個巴掌,那震疼的手幾乎是捏得死緊。「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呢?赤染……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我只是努力偽裝成你所希望的樣子,但現在顯然沒有這個必要了。藤原昭雅,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可是你卻從不放在心上!你不要忘了我是個男人,我也有我的尊嚴,我不是可以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拿你當——」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了……從現在開始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會去爭取!我不想再當好人了!」
粗暴地壓下了身子,赤染契唇上新生的傷口因激烈的碰撞再度滲出了血絲。
「住手——」被迫嚥下的血腥味讓這個吻染上了戰慄的色彩,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他的手正毫不猶豫的撕開他的單衣,淒厲的裂絹聲讓他整個人都傻了。
「不要——你從來不會勉強我的!住、住手——」蒼白無暇的肌膚在接觸到溼冷的空氣之時禁不住顫抖起來,揮動的指尖抓傷了身上的男人,他的眼淚更夾雜著破碎的嗓音緩緩流下了臉頰。
雪舟難受的咬住了下唇,散開的黑髮流瀉在圓潤的肩頭上,那鮮明的對比在火光的輝映之下竟形成一幅異常妖豔的景象。
赤染契的視線細細描繪著那每一吋漂亮的肌膚,他伸出指尖輕輕拭去他頰邊滑落的淚水,瞬間,心底像是有什麼東西崩落了。
那張紅腫而顫抖的唇瓣欲言又止,他看見雪舟向來沉著的眼底佈滿了對他的懼意。緩慢地他伸手撫上那張絕美的臉龐,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痛。
為了成為他最信任的人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