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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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麼長恭想要做什麼?”惡劣少年的眼睛瞬間發亮,令高湛莫名毛骨悚然,登時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少年的手指極快地握住皇帝某個部位,笑的純真無邪:“阿步,我們來做最喜歡的事情吧。”
高湛紅了臉,嘀咕道:“可是我身子到現在還不大爽利。”
高長恭也難得的羞窘,“我說的是,由我來服侍阿步”
高湛怔住,看著對方這回已紅透的臉頰,知道少年在為前兩日的孟浪後悔。雖說當時是自己心甘情願,不過自己的傷勢後來還是嚇到了他。高湛戲中歡喜,溫柔的吻住他,溼熱的唾液交換,唇齒依偎良久後放開他,笑道:“可是阿步的奏摺啊,還沒有批完。”
高長恭徹底炸毛,主動想要歡好已丟開自己的臉面,這會對方的拒絕令他火起,氣呼呼道:“扔給那個什麼和士開不就好了?”高長恭自己是聰明伶俐,可是僅僅限於打仗。談到批閱奏摺這種事是萬萬不行的。
高湛趕緊給小老虎順毛,道:“那不成。這是戶部的摺子,事關百興生計,國庫銀錢,豈能給外人看。”
高長恭皺眉不快。他知道輕重緩急,正因為這樣才不高興。自己又排在國家大事後面,永遠沒有他的江山重要。
門外胡皇后牽著高緯走進來,四歲多的孩子已經懂事很多,乖乖的給高湛和高長恭請了安,童音清脆,令高湛喜笑顏開。但不知道為什麼,高長恭就不喜歡這孩子,他曾不止一次見到高緯欺負比他年長的綽兒,說給湛叔叔聽他又不信。他見過這孩子欺負人時的目光,冷岑岑的,像極了發瘋時候殘酷冷血的文宣皇帝高洋。
胡皇后道:“臣妾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李皇后在門外,不知道在幹什麼,看到臣妾就說有事,慌慌張張的走了。臣妾還很奇怪呢。”李皇后是高洋的皇后,高洋死後一直在昭信宮居住,深入簡出,平日並不與他們見面。
高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與高湛快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都是心裡暗暗吃驚,也不知道被她看到了多少。
和士開這會也稟報後走了進來,行過禮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竹蜻蜓逗高緯玩兒,也說了一遍剛才的事。高緯極喜愛這個深目碧瞳的胡人,也承他的情,畢竟才是四歲的孩子,玩的不亦樂乎。他們所有人都自動忽略了這個孩子。
過了兩天,有內侍報說街頭巷尾有孩子在傳唱童謠,詞句涉及侮辱皇室,幸而傳唱的孩子並不多,也還沒有傳開。內侍已命人將那些孩子抓住關了起來拷問,尚不知是從何處傳出。
高湛聽後不言不語,展開內侍抄下來童謠的紙條,看到上面寫著:
蘭陵王,貌美郎。
不愛紅妝愛情郎。
問情郎,長廣王,
叔侄疊臥作鴛鴦。
他霎時臉色大變。
流言(二)
流言(二)
夜晚三更,皇宮偏門,有一名小宮女偷偷溜出來,與藏在陰影裡的某人接頭,語句在黑暗中飄散風中微不可聞,隱隱聽見“蘭陵王不行危險”這些詞語。當他們交談完畢想要離開時,周圍衣袂翻飛聲傳來。月光下,黑衣侍衛的目光陰冷,一個手勢示意後迅速包圍,短短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將拼命反抗的兩人捂住嘴巴,悄悄拖走,不留一絲痕跡。
“主子,已經審訊完畢。此次流言主謀為李皇后,從犯有河南王高孝瑜、河間王高孝琬、李皇后身邊心腹宮女兩名,太原王高紹德以及一些品級不高的官員。具體有著作郎鄭新”高湛一邊執著一本摺子在看,一邊聽著心腹周銳在報告。
著作郎自古都言史官筆下一把刀,是非曲直全在一張紙上,這可是麻煩的事。高湛皺緊眉頭。
前兩天被高洋的皇后李氏無意窺得皇家秘辛,馬上就有童謠出現,乍一看確實是李皇后嫌疑最大,但高湛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焦躁感,長期在皇宮裡生存得來的危機意識的直覺告訴自己事實不僅如此,但整件事情看起來毫無破綻。高湛出了會神,問:“與那宮女接頭之人是誰?”
“是河南王高孝瑜府上的一個小家奴。”
“你再去查查他的身份。查到後向朕稟報。”
“是。”周銳行禮退下。然後從殿後掀開一處,從密道走了。
書房又恢復安靜。片刻後,高湛站起來,換了衣服去尋高長恭。
而此時,高孝瑜與李後之子,太原王高紹德正在玉園春某一雅間飲酒。高孝瑜臉偏瘦,窄目寬額,一身錦衣玉服,面色有著紈絝子弟特有的淫邪風流。他此刻與高紹德互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