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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何求!你又豈能忍心再傷他的心?”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連聲音都變得比平日溫柔百倍,認真的回道:“你去罷,我既說了在這裡等你,便一定在這裡等你,即便是那老魔頭再殺回來,我也不會走的!”
“哎?那可不成!”
聽他一下說得如此極端,梁慕宇反走不了了,正待跟他好好分析情況,仔仔細細條條框框逐一說出個四五六來,突然,兩人同時聽到對面林間傳來陣陣雜亂的,疾馳的馬蹄之聲……
兩人相視,目光中皆是驚疑,正欲再次隱藏行跡之時,忽聞一個清脆的女聲焦急的呼叫:“大師兄!大師兄!”
那聲音不僅是秦朗疏早已聽過千百遍的,就連梁慕宇也覺得十分熟悉,於是相視的驚疑目光頓時變得啼笑皆非,果不其然,轉瞬之間已有三個人,五匹駿馬穿出樹林,出現在二人眼前。
再一看時,那無人乘騎的兩匹,不就是秦朗疏和梁慕宇二人的坐騎?
許是秦、梁二人的樣子太過狼狽,那三人見了他倆,幾乎激動的滾下馬來,緊張的飛奔上前,而方才大聲疾呼的少女,眼中已有淚光閃爍。
反倒是秦朗疏,雖是有些吃力的站起身,卻仍對他們露出安撫般微笑,目光依次落在他們每個人身上,沈聲招呼道:“安平,欣文,錦霞……”
二十二、
話說秦、梁二人在林中將就了一夜之後,第二日清晨秦朗疏的師弟李安平,葉欣文和師妹江錦霞就在林外發現了兩人受了傷的坐騎。那兩匹駿馬忠心於主人,雖被那魔頭各在臀上紮了一刀,卻未跑遠,仍在林外徘徊不去。那三人見到馬兒受傷,馬兒的主人卻不見蹤影,心生疑慮,當即決定暫且放下此次下山來身負的任務,進入林中尋找秦、梁二人的蹤跡。
五人在林中相見寒暄之後,便一齊前往最近的小鎮,尋了鎮上一家最大的客棧住下。因秦、梁二人皆已是大半日不曾進食,加上昨夜各種驚險經歷,此刻緩過勁來,頓覺飢腸轆轆。少爺命格的梁慕宇幾時受過這種苦,當即豪情萬丈的拍出一小錠銀子,讓客棧的夥計趕緊做幾個清淡小菜送到屋裡來。
待大家均在桌邊安頓坐好,秦朗疏方才開口問道:“安平,可是出了什麼大事?我那日出發之時怎麼未曾聽說你們三人近日亦要下山?”
這李安平乃是秦朗疏之後鐵劍門第六代的二弟子,天生一副俊秀白淨的文士模樣,用一句“面若好女”來形容亦不為過,可實際上他的劍法在同門師兄弟中乃是最為狠厲毒辣的一個。
此刻,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方緩緩道:“大師兄,那日你匆匆趕回鐵劍門,是否為了向師父說明松禺鎮出現了奇怪的殭屍那件事?”
秦朗疏道:“正是。”
李安平點了點頭,正待在開口時,這五年來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的小師妹江錦霞已插入他們的談話,道:“那就是了!大師兄,可不得了了哩!你離開的第二日,師父就接到聽雨閣的來信和江北長孫家的飛鴿傳書,原來這兩個月來,他們附近也有兩個大戶人家在一夜之間不見了蹤影,最後被人發現是竟是全家變了殭屍哩!”
聽到這個新聞,秦朗疏和梁慕宇默契的相視一眼,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好似一切盡在不言中。秦朗疏的另一個師弟葉欣文見之立刻好奇道:“大師兄,你莫不是知道些什麼?聽了這麼詭異的事情,你們竟不驚訝麼?”
秦朗疏連忙回道:“欣文,你莫急!還是先聽你們把事情說完。──這麼說來,你們此次下山,是要去江北長孫家問問情況?”
秦朗疏此時面對的這位師弟葉欣文,生得一張圓臉,面白如玉,卻眼睛細長,眉毛粗短,平日裡便常常自嘲“別人是劍眉星目,到我這就成了星眉劍目”,現在看來,這形容卻是一點也不誇張。
只見他還故意蹙著眉,眯著眼睛看了看李安平,又看了看江錦霞,愁眉苦臉的道:“可不是麼!除了問問情況,師父還讓我們通知順路的幾個門派,讓他們留意是否有類似的事件發生。不過不僅是我們,現在門裡的小字輩幾乎都下山來了,每兩個人負責一個方向,到各處去通知!師父說了,這次若真是魔教餘孽作惡,可不能讓他們趁此機會死灰復燃,當年我們師祖怎麼給他按死的,現在趁著他們還在養精蓄銳,咱們也得照樣再給他按死一回!”
聽他說得擠眉弄眼,眾人面上皆繃不住笑了出來,江錦霞一邊笑一邊佯怒罵道:“可不得了!葉欣文你這廝竟這樣編派我爹爹!噯,我爹爹說話豈是這麼粗俗的?”
葉欣文一邊閃躲一邊忽然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