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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不知他是否同樣已遭人毒手?
秦朗疏正要往其他幾間木屋探查一番時,忽聽得林間似有二人往此處行來。來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身形,因此秦朗疏立刻將那橫在門外的屍體拖進房內,將屋門掩上,站到窗前屏著息向外窺視……
來的果然並肩而行的二人。其中高個的那人生得一張馬臉,身背一柄長劍,細長的眼睛有如兩道刀刻的縫隙一般,卻隱隱射出不懷好意的精光。而身材較矮的那人,面白無鬚,生著一張雌雄莫辨的美豔臉龐,早幾年想必是極豔光四射的,卻不知是否因為生活太過放蕩不知節制,導致年紀尚輕面板便鬆弛浮腫,雙目無神,反而讓人忽略了他的美貌。
一邊觀察著這兩人,秦朗疏一邊聽見那馬臉用他那尖利的嗓音對著那面相早衰之人道:“嘖!那老猴兒實在太過霸道,竟然叫我們倆替他把這些死人全給運回去!這該是最後一趟了罷?!”
那早衰的美人卻輕笑回道:“你莫要如此說呀!侯相公在松禺鎮那番動作竟給一個小娃兒揭破了,以後他要嚇人可是難了,他不高興哩!”那聲音如他的長相一般妖媚無比,只是聽上去稍嫌做作。
那馬臉又道:“咦?是怎樣的娃兒才能一眼揭破老猴兒的操蠱之術?老猴兒既知道是何人識破了他,竟沒有立刻殺了他麼?”
那早衰之人回道:“因為他把人給跟丟了呀!侯相公的輕功雖不算絕頂,卻也不差了,竟會給個娃娃甩掉,你說他要不要更加不高興!否則他聽說此處有這麼多可供他操弄的死人,豈能不馬上飛奔而來?”
聽到這裡,秦朗疏早就聽出他們談論的是梁慕宇,再一聽竟有個似乎武功高絕的男人要置他於死地,心中頓時又是擔心又是憂慮,只恨那二人就站在屋外不足數尺的地方,他不能馬上破門而出,前去通知梁慕宇可能面臨的險境!而他甚至未想到,自己現在身處的險境,豈非比梁慕宇還要險上萬分!
那二人哪知他在這心急火燎,似乎在這“最後一趟”之前還有許多話要說一般,仍舊站在秦朗疏所在的屋外。那馬臉甚至忽然取下背上的長劍,一手託著劍鞘,另一手將劍身從劍鞘中抽出一點,嘆道:“不過此次有機會讓我用上這絕世寶劍,就算讓老猴兒多支使上幾次,我也……嘿嘿……”
他的笑聲極為刺耳,彷彿能穿透耳膜一般。可秦朗疏卻未注意到這些,只因他的注意力全被那把微微出鞘的寶劍吸引了去。──那露在外面的半截劍身,通體赤紅,在陽光下有如被燃燒的火焰包圍一般……
紅蓮劫焰!
秦朗疏雖沒見過“紅蓮劫焰”的真身,但此刻他幾乎毫不懷疑的認定,這就是那把遺失的名劍!正在他又是感嘆,又是唏噓的同時,只聽那馬臉的怪笑之聲戛然而止,長劍猛然出鞘……
“小子,看呆了麼!”
話音剛落,劍尖已向秦朗疏隱藏的窗戶飛刺而來!
十七、
“小子,看呆了麼!”
聽得這一聲,秦朗疏即便是不曾看呆,亦驚得呆住了!好在他畢竟身經百戰,仍能在劍尖逼近窗前時,條件反射的騰身而起,撞破窗戶一躍而出。只見他幾乎已要從那直刺過來的劍身上飛過時,那馬臉男人竟忽地使出一招“倒卷珠簾”,劍尖由下而上,反削上去。
秦朗疏幾乎應變不及,只得在空中猛的一擰身,讓身體向右下方跌落,但與此同時,他竟還有時間抽出腰際的寶劍,格開那人橫掃過來的下一個變招。
“這位相公,好俊的功夫喲!”
突然響起的嬌叱聲幾乎讓秦朗疏握劍的手抖了一抖,方才光顧著專注於眼前的敵人,他竟忘了,對方在場的還另有一人!可他已沒有空隙觀察另外那人的行動,因為他方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那馬臉已在瞬間向他刺出三劍,一劍戳他咽喉,兩劍刺他雙肩。而秦朗疏立刻身子一矮一側,還以一招“玉女投梭”,不僅避過刺來的劍尖,同時還終於向前送出一劍……
正當他二人在此間打鬥得如火如荼之際,那早衰的美人卻始終站得遠遠的,拍著手在一旁觀戰,讓秦朗疏心中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他對付眼前之人已是吃力,若再加進一人,他也許很快便要敗下陣來,憂的是那人雖不參戰,但這樣站在一旁,自己仍需不停分神注意他的動作,無法專心應戰。
秦朗疏心念電轉間,對面那人已不知不覺再次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二人交換了三十幾招之後,秦朗疏卻已看出,此人不僅武功比自己略高出一截,更要命的是,他手中的兵器不知比自己的強上幾倍,照此下去,百招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