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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必然更加悲苦!
「他們……他們……都在屋子裡裡……嗚嗚嗚……」山寨主說著竟噘起嘴來,看似萬般委屈。
擎天城人馬這才發覺,一路上略略聽聞,由數種樂器所組成、直可叫人發狂瘋癲的聲音竟是從那屋子裡傳出!幾名老江湖心裡馬上閃過各種魔音傳腦的高手和可能發生的慘無人道屠殺!幾個人先行運功扺抗,在嶽嚴山一面拂著他美美的鬍鬚一面點頭授意下,勇者夥敵地衝進主屋裡,原先欲想先發制人的高手們,一踏進燈火明亮的屋內,全讓眼前的景象怔嚇得不知所措。
屋內,非但不見滿地橫屍,甚至乾淨連半點沙塵都沒有;山寨裡,那些向來不修邊幅、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野蠻漢子,個個梳洗得清爽,穿戴整齊,一列靠牆規距地站著,另一邊,數十個人端坐成兩排,手裡拿著不知打那找來的各式樂器,曲不成調地苦毒自己和他人的聽覺;堂中,則是幾個人一起跳著奇形怪狀的舞蹈,幾次合作不彰跌成一堆……一窩土匪山賊嚴然成了雜耍戲班!
就在擎天堡人手衝入時,樂音頓止,所有的人在來人全停下動作,愣愣地望著他們。山寨主跟上躲在擎天堡主身後,略帶懼意地瞄著遠處自己的寶座,還不忘小聲地哭訴抱怨著:「你看!他們在吃喝玩樂,就只有我被趕出去……」
擎天堡人馬沒多理山寨主,一干手全警備地望著室內唯一散發著令人寒毛直豎的氣勢來源。山匪們一個個如潮汐般退開,眾人的目光得以直視。
一張威猛駭人虎皮大椅上,一名俊美無儔的青年,正支手託著腮,翹著兩郎腿,拿著興味的眼光盯著來人;兩旁厚厚的羊毛羶橫臥著幾名僅著薄紗、引人遐思的貌美女子;俊逸青年一抿嘴,一身張狂的氣息勃發,冷魅的神采,不可一世的傲然,讓擎天堡人不由自主的瑟縮,當下全產生以為自己像山寨盜匪一樣,是為娛樂此人而存在的錯覺!
只有範父一眼看見範武,馬上樂顛樂顛地擠到最前方,淚汪汪地喜急而泣,大撥出聲:「小武……」早在聽見屋子裡傳出比殺雞還難聽的奏樂時,範父心裡就有譜,全天下除了毫無音律涵養的範武外,還有誰能忍受那些噪音?
擎天堡的人馬讓範父的叫喊驚醒,來來回回地看著範父和範武,終於有人忍不住提出質疑:「範老爺,這……就是你的兒子?!」
「是啊!」難道他們看不出來範武的長相和氣質跟他有多雷同?
「……是…養子?」
「不是。」
「繼子?」
「不是。」
「半子?」
「是親身兒子啦!看不出來我家小武跟我就如一個模子刻的,像得不得了?」
像?像個屁啦!這歹竹和好荀的之間也差忒多了吧……
「我認識你?」冷眼睇著眾人的範武終於開口,淡然的語氣與範父的熱血親情顯得南轅北轍。
「小武~我阿爹啊!」樂顛樂顛向前走去,但在靠近時虎皮座下時,範父仔細端詳了範武一眼,原本大展的雙臂急收,硬生生地向後大退幾步,末了甚至乾脆躲到擎天堡主背後,還把山寨主給擠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全看著範父,疑惑他的行徑;不都說是親生兒子了嗎,怎麼範父一臉見鬼的模樣?雖說擎天堡的人馬有了經驗,驚訝的程度沒廣寒寨的人馬大,但仍摸不透範父在幹嘛。
範武的表情,少了平日的笨樣,眼眸中更多出一分冷森邪魅,狂狷悍然的態度,視天下為無物的神情,差點沒叫範父一顆心臟蹦地跳出喉嚨來!
這模樣的範武他看過……以前,曾有一次範文發病差點不治時,範武便是這副德性,暴戾殘虐,當時要不是他這個做爹的擋在前頭,範武絕對讓所有人先範文一步到黃泉道上去探路!
現在,雖然少了那份嗜殺的氣息,但卻也多出一分深沈……怎麼會這樣?小文在家裡好好的啊……難道說……範父顫著身軀,小心亦亦地問道:「該不會你……跌下山時……撞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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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武眼中閃過一絲詫色,隨即勾起深意的微笑:「嗯……」
「喔~」兩旁的人不由發出「原來如此」的驚歎,原來是撞了頭失了憶,難怪連親生父親也認不得啦!山寨主還不忘趁亂再把範父從驚天堡主背後擠出去。
「那……那……」成為眾人注目焦點的範父一下沒了主意,偷偷瞄著範武,幾次欲言又止,早知道帶範武有這麻煩,他就帶小黃出門了……可望見範武眼中精光畢露,範父害怕之餘不免有一絲得意!就說嘛!想他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