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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大人原來當我門前招牌是聾子的耳朵……擺設呀。”李燕歌揚眉一笑,“街上賣東西的,都是拿最好的當樣品,然後用次點的打包裹。好歹我也是這三春暉的頭牌門柱子,自然是首當其衝。”
小童知道李燕歌在說謊,故意氣賀宇風。像李燕歌這樣的身價,哪有拋頭露面招攬生意的?都是客人要先大把的銀子奉上,然後好言好語哄的他開心了,才肯一見。至於最後上不上得了床,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不諳花柳的賀宇風曉得不曉得這些就不清楚了。不過他前次來找老鴇要見待價而沽的王富貴,如果不是李燕歌有意安排,他哪裡有機會見到李燕歌假裝的王富貴?
賀宇風臉色發青,眼神似乎看到了什麼髒東西,怒道:“你還真是不知廉恥!無藥可救!”
李燕歌笑的雲淡風輕,“我本來就是娼妓,這三春暉裡的人都是。有個人要我,我才算是脫離火坑。可皇上不要我了,我不重操舊業,難道還等著天上掉口糧下來不成?”轉身向內走去,拖長了聲音慢悠悠地道,“賀大人快請回吧,不要在這不知廉恥的地方久待了。”
李燕歌只管走,背後賀宇風怒的直磨牙。
李燕歌正上樓,就聽見背後急促的腳步聲。賀宇風衝上來抓住他,怒道:“我跟老鴇說了,今天我把這裡包下!我看哪個客人敢踏進這裡一步!”
他扯了李燕歌就往樓上走。李燕歌被他捏的忍不住呼痛,卻掙脫不得。
最近迷戀上了小顧美人~哦哦;好漂亮啊~~~可也好慘啊~~~55555~~~編導是後爹!大後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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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上臨窗暖閣,賀宇風才鬆開李燕歌,隔桌坐下,小童上了茶。待只剩他們兩人,賀宇風霍地站起,伸出一指指著李燕歌的鼻子,惡狠狠地道:“舅舅對你們關照,是因為看你們可憐,想給你們留個活路,讓你們能稍微活的輕鬆點。你不要以為仗著他的不忍心就有恃無恐,隨便胡搞!小心最後引火自焚!”
李燕歌眨眨眼,一臉無辜,道:“皇甫大人的恩義我們自是感激不盡,但賀大人的指摘我可實在糊塗。”
“先前你說得舅舅答應在有人鬧事的時候出面主持公道,然後你就弄出個這麼扎眼的招牌,你這不是明擺著讓舅舅難做嗎?!”
對這個招牌賀宇風確實是覺得解氣,可轉頭就看見馮老將軍一派對皇甫卿冷嘲熱諷的嘴臉,實在是讓他怒的恨不得殺人。雖然跑到這裡來親眼見到招牌讓他暫時忘記了,一時只覺得好玩,但現在他又想起來了。都是因為面前李燕歌的裝糊塗!
李燕歌笑了下,抬手輕輕把賀宇風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按下,道:“我並不想讓皇甫大人為難,但我想讓皇上丟臉。可我一介娼妓,哪來的本事和皇上鬥?皇上丟了面子,就要惱了,如果無人助我,我丟的就不只是命根子,而是要缺胳膊少腿甚至九族都要賠進去。誰能護我,只有皇甫大人。”
賀宇風怔了怔,道:“既然你知道後果,為什麼還執意要皇上丟面子?”
“樹活一層皮,人活一口氣。”李燕歌搖頭笑道,“可憐堂堂護國將軍受了人家胯下之辱,卻連哼哼也不敢。”
賀宇風的目光頓時銳利起來,一把揪住李燕歌,似乎要發怒,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他鬆開李燕歌,慢慢坐下,從嗓子眼裡逼出一句:“韓信也曾受人胯下之辱。忍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李燕歌暗道:哎喲,不上當呀,被皇甫卿調教的不錯嘛;不過沒關係,賀宇風畢竟骨子裡和皇甫卿完全不同,再加上年少貪玩……不著急,慢慢來……
於是點頭道:“賀將軍果然是一派大家風範,讓人好生羨慕。”無奈又落寞地一笑,“可我就不同了。像我這樣的人,受了欺侮,忍了不會有人用韓信來比擬稱讚;反抗又會讓人說太不聰明;想忍沒忍住或者想反抗卻最終放棄,就要被人唾棄,因為無趣無聊莫名其妙故作姿態。”抬眼望上方,“哈哈,怎麼做都錯。”
賀宇風皺眉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何必管人家怎麼說?”
李燕歌收回視線,盯著賀宇風似笑非笑:“是呀,閉眼收錢,其他充耳不聞,然後被人說不知廉恥,無藥可救。”
這話聽在賀宇風耳裡十分刺耳,因為最後八個字正是自己才說過的。不禁道:“既然這麼難,那你就不要做這行了!”
“我不會別的營生。打仗種地手工經商,我一概半竅也不通。就是認得兩個字。想教書,可也得有人家願意讓孩子跟個娼妓出身的先生學才成。”
賀宇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