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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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身玉立,武功蓋世,難得的是有那驢兒般的行貨,床上功夫和馬上功夫一樣了得,乃是天下第一的男兒;而那三英則也都是雄壯的男子,分別與呂布在機緣巧合下切磋了那方面的技藝,折服於他的胯、下。後來三人合夥向呂布挑戰,四人纏作一團,弄了一天也未分出勝負來。
這麼一個純肉的段子在大牢裡擁有一眾忠實的聽眾,連隔壁和隔壁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犯人都扒在柵欄處悄沒聲地豎起耳朵聽,
說書的很有些本事,當年是能說全本三國的,文采自不必說,張嘴就來出口成髒的,時不時地寫景狀物來一段關於那、話兒的白描,有詩為證:遠看像驢鞭
近看賽驢鞭
粗壯若兒臂
太長腰上盤
腰上盤,盤不上
噫籲嚱,古來稀!
閒來胯、間轉車輪
短難、長也難
眾人喝彩,範爺也聽得高興,賞了碗酒給他。說書的犯人喝了酒也說到興頭上,更是搖頭擺尾地把看家的段子繪聲繪色地倒出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只有藍小山仍舊張著驚慌的眼睛,難以置信眼前發生對一切,他連市井茶館裡的書都沒怎麼聽過,何況是大牢裡的純肉無刪節版!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漢語言竟然也可以這樣被使用——簡直像是和他平日多讀之書完全兩國語一樣迥異。
“喂,那邊那個新來的你過來。”
說話的是昨晚叉著腿被操了一宿的向日葵,現在他彷彿很累了,趴在一堆有陽光的草堆上曬屁股。“傻愣著幹什麼?說你呢!藍什麼的。”
小山挨不過向他那便靠過去。
向日葵道:“反正你也是閒著,給我抓抓蝨子吧。”
“蝨子?!”小山向後退了幾步,他怕那種動物。
向日葵無精打采道:“有什麼奇怪,你也是人,是人進了監獄早晚也要生蝨子的。快點過來幫我捉蝨子,小心我揍你。”
略一威脅,果真小山就聽話地過來,跪在他身邊,試著伸出手去在他的頭髮上一根根地翻檢起來。
向日葵似乎很喜歡別人碰他的腦袋和頭髮,像貓一樣眯起眼睛滿足地直打瞌睡,道:“喂,你家裡人待你還不錯嘛,居然託人送了銀子來賄賂牢頭。”
小山道:“不、沒有……”
向日葵哼了聲道:“得了得了,我都看見了,牢頭昨天下午來找範爺出去說話,我還奇怪說的啥,晚上就知道的,保準是說讓罩著你的事,要不然的話,你真以為範爺老虎啥的一說就是放過你了?我當初可是——呿!反正我不相信你這樣的嫩屁股他會不想?”
小山茫然了,他哪裡有什麼家裡人來給他疏通,他家裡人在幾千里人之外的倭寇大牢裡還不知死活捏,難道是他伯父家使銀子了?——還是不大可能,據他對伯父一家的瞭解,伯母就不必說了,他伯父這個時候多半也是急著撇清和他們家的關係而不會出手相救的。他爺爺又年老力衰,即便想救他,怕也不會這麼及時……真不知道是哪裡搞錯了,抑或是這個向日葵隨口胡謅的。
然,小山反而沉默不語,不再爭辯,若別人誤會他有了某種勢力庇佑,那麼將錯就錯也沒什麼壞處。
向日葵仍舊眯著眼睛曬太陽道:“你專心點,抓到蝨子就用兩個大拇指蓋捏死,聽見了嗎?——看你規規矩矩的沒想到還是個狠茬子,有幾分手段。你家裡到底是幹什麼的?你是怎麼下的牢啊?”
小山道:“我爹是西南地方太守,因為被倭寇俘虜了,落了個壞名聲,我受了牽連。”
向日葵道:“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狂賭爛嫖被攆出來了……也不對哈,要是那樣你家裡怎麼會拿銀子給你走動,我當初要是有你這福氣,也就不是個向日葵了。”言下十分不平。
小山終於明白他為何昨晚那麼熱情組織人力姦汙自己了,他是看不得有人比他乾淨了。
向日葵又道:“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又是誰在保你,你既然進了這裡就總有人照看不到的地方,不要以為就沒人治得了你了,這個牢房裡範爺老大我老二,你給我小心點聽到沒!”
小山知道他在這裡的地位相當於土匪裡的壓寨夫人,確實有影響力,忙道:“聽到了。葵爺的話我會聽的。”說著手上稍微用力,捏死了一隻蝨子。
向日葵滿意地快像貓一樣發出呼嚕嚕的聲音了,慵懶道:“不錯,不愧是讀過書的人,蠻懂事理的。”
小山留心看,那些看守的差官對他也沒有昨天那麼差勁,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