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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離;摸得我弓起背來;粗喘不息。
這些年來;你一直使用寸楿;可是為了把這處|子之身;留給我品嚐。
呸;呸。。。哎。我掙扎不開;硬是叫他死死的摟在懷裡。
十指相連;肌膚相親;鎏金羽緞;芙蓉香長。
汗浹淚沾;春帳搖;煙雲斷。
我認命地被他擺弄來去;身子軟的無法抵抗;像一個玩偶;遭人玩弄蹂|躪。
他進來的時候;我痛地快要死掉了;叫的跟殺豬似的;沒有情味。
倒是不妨礙他自娛自樂;身子晃得跟盪鞦韆似的。
你倒是配合一下。他雙手扶住我的腰;稜角分明的臉就橫矗在我眼前。
他還在我的裡面;漲的我不自在。
咬開我的嘴唇;又試圖撬開我的牙齒。
我身體僵硬;死守牙關。
疏兒;你乖一些。
我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忍不出打哆嗦。
他卻以為我疼;柔柔地撫著我;安慰我。
我一時沒防備;倒讓他進到我的口齒裡;仔細地舔舐我的舌和牙齒;像是品味美味的食物;但卻優雅溫和。
風月場上;我相信;這絕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卻是我的。
十九年來的第一次;自十六歲在男人的淫|欲下逃脫而保留的;第一次。
有些事情;無論你再怎麼笑撐;都像是假的。
玩笑開不起;又要強裝不在乎的;便是這;處|子之身。
尤鈺段攀到高峰後;慵懶地跟只貓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強撐著殘破的身子起來;跪在他面前。
他有所察覺;睜了眼來看我。
我找了把劍;在他手上劃開一個小口;猩紅的血液流出來;被我含在嘴裡;吸吮。
他打起精神來;坐著;認真地看著我。
血液的腥味在我的喉腔裡充斥;如同一股氣;湧進我的身體裡;在每一個穴道里流動;然後幾乎是一瞬間;我身體裡大量的氣湧出去;進入他的指尖;回饋到他的身體裡。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我的丹田裡像空了一樣;似乎吹一吹;就會有迴音。
身體本就虛弱;再經這一弄;抬手都要花上半天;便不顧;無力地躺在地上。
用盡最後一絲力;將劍貼在脖頸間。
慢著。他攔住;你不能死。
祭轅族的祭術就是這樣;我若活著;便是替你承受一切的苦痛;我若死了;你便獲得長生。在我之前;所有人都是在進行祭術後;直接殺了族人的。
不。我怕痛;所以你要活著。
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會讓我以為他留下我不是這樣的理由。
從我們定下血祭的那一刻;我的身體便一文不值;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可以容納所有的疼痛與苦難的地方;不值得賦予真情。
王爺那裡;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虛弱地張口;還有千魂鎖。
他起身下床;掀開我的衣襟;白皙的面板露出來;黑色的紋路依舊在腹部婉轉。
掏出一些藥丸來;黃白紅褐;四色四顆;喂進我的嘴裡;一股清香從口齒裡溢位。
明天就會好了;你放心。他抱起我;放到床上;摟著我入眠。
夜裡也睡得不安穩;做著噩夢。
夢裡;是漫天的火光;我的父親在熊熊烈火裡;依舊鎮定自若;微笑地望著我;將母親擁在懷裡;用盡最後的溫柔講著那些情話。
他說;若來世;我們隱於閒山;依與清泉;我早出晚歸到山裡打獵砍柴;你刺繡縫衣倚門望歸;卻勝這;官場金潮。
那是九年前;王爺害死的我的父母;然而王爺不知道;他們卻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我的父親;在我六歲那年;與他人定下祭術;立即被殺害而死。
十三年來;我忘記所有關於我血緣的事;希望在一般人裡簡單的活著。
終究;無法成願。
這一路;何時會有盡頭;何時會有光。
娘;今天可是七夕呢;你和爹;要在那個世界;好好活著。
疏兒;也會盡量;開心地;活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說著夢話;殊不知;尤鈺段正端正地看著我;從眉毛;到眼睛;到嘴唇;下巴;是將我全身上下打量個遍;俯身吻著我的肌膚;在上面留下痕跡;跟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