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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傷自尊;也不覺得我又變成了當初那種樣子。
井陽也只是對我笑;擁住我的肩膀。
他說;你讓我想起你那個朋友;姜榮。
我本來還沒反應過來;想了一會才記起那是尤鈺段對井陽自稱的名字。
井陽繼續說;你難道不知道嗎;姜榮啊;是浙西有名的賭聖;在賭館裡面逢賭必贏;很多賭館都不敢讓他進;但是姜榮並不是個貪財的人;他把贏得的錢都給了那些食不飽穿不暖的窮人們了。
我聽到這話;很是佩服姜榮這個人;同時更加確定尤鈺段是盜用別人的名號了;沒想到還盜用個這麼有名的正義的名字。
在馬車上又度過了幾日;我倒真是閒的發慌了。早先還有做錦緞和數銀子打發時光;現在倒真是無趣。
井陽攥著那塊我買的八卦符;手裡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他已經不再是武當弟子;自然不需要這種東西;況且這種東西也沒有那麼神奇的作用到大街上隨便一兩銀子都能買到。但不知;井陽是念著我的心意;還是念著什麼;路上一直撫摸著它。
不過他路上看我無聊;還是有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事情;說是江午道長將他逐出師門;令他不準再回來;在外也不準自稱武當弟子。我隱隱覺得這事和慕華道長有些貓膩;看井陽似乎也不願提到他的樣子;我也不敢多問。
總之;在我看來;井陽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江午道長一看就是那種冥頑不靈的老頭。
井陽有些事情瞞著我;但我也有更多的事情瞞著他。儘管我們兩個認識不久;也並不熟識對方的一切;但我卻覺得我和他越發地親密無間。
到了溺江邊之後;我們在客棧裡停留一宿;準備搭乘大船再向江淮去;井陽打聽了一下說是大概三日便可到達。其實井陽的輕功是不錯的;若是他自己乘一匹快馬;不需繞道到溺江轉船;五日便可從貴溪到江淮;只是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可他卻沒有絲毫埋怨之意。
由於井陽手中的錢也不多了;我們只能訂了大船最低等的票;只能住在在潮溼陰冷的船艙裡面。雖然條件有些苛刻;我們卻有種有難同當的感覺。
溺江是一條大江;由北向南;一年承載了無數船隻;溝通南北的交通經濟。
我跟著井陽沿著溺江溜達;看見夕陽在水面照應出無數的金燦燦的光影;將我們的身上臉上蒙上一層溫暖的乳色的光暈;這一刻;享受不完的安逸和閒適。
第二天凌晨我們早早地收拾了包袱;向著大船的方向走過去。結果到了船邊;許多商人和一些百姓都不許上船;只讓我們在下面等著;大家都有些不耐煩。
井陽去打聽了一下;說是這艘大船有個顯赫的大官要乘這船;所以在他上船之前;我們都不準上船。
我心裡頓時有些上火;這船本來預定是早晨出發的;大家都特意起了個大早;結果那官臨到中午都沒見人影;船客們心裡都窩著火;卻不敢大發脾氣。
我和井陽悶悶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等著;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忽然聽見前面有些騷動;想必是那人來了;我和井陽忙探頭去看;究竟是誰這麼大面子。
我的腦袋剛剛從人群裡探出頭來;看見那人的面貌;趕緊縮回去;躲在人群裡面。井陽看我這怪異的樣子;不知所以。
我這倒黴運的;又是他;九王爺;劉恆兆。
他身著那身繡著無數繁麗花紋的王爺袍;被一些人前擁後簇地上了船;似乎也沒注意到我。等了許久的不耐煩的眾人看見是九王爺;也都不敢說什麼話;默默地等他們上了船之後再上船。
我和井陽差不多是最後上的船;大船因為王爺的姍姍來遲到了午後才緩緩順著溺江向南駛去。
一進入船艙;陽光瞬間就消失了;空氣都是陰冷溼寒的;船艙裡面點著燈;隨著船的搖動明明滅滅著。我和井陽相顧一笑;默默地走下去。
一般的商人也多是買中等票;小有勢力的武林人士也都是買中下等;像我們這樣坐在船艙的一般是船工;農民。進了船;我們也不管環境有些糟糕;找到了床鋪;就趴在上面休息。像這樣的旅途;除非是像王爺那樣的豪華地方;否則都是受罪;這樣五天會把人給累個不輕。
睡了大約有一會;就覺得不舒服。井陽身體還算結實;這樣折騰幾天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我的身體還沒好健全;估計早就落下病根。尋思著出去走走會好一些;便登樓梯向上面爬去。
剛到甲板上;便看見一個清秀白皙的男孩也從下面爬出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