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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商恙;也就是宴會那天的刺客被抓了。
我渾身顫了一顫;沉默著。
商恙走的那天;我就覺得凶多吉少;但我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這是商恙所決定的;他也願意為了自己的決定負責;我也說不了什麼。但我相信商恙會逃過這一劫;他那個高深的師傅大概也會去救他吧。只希望商恙逃出來以後;不要再涉險了。
那天商恙裝作林乍彥入宮的時候可是驚詫了不少人;沒人能夠確定他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看他將九段錦上記載的林乍彥的隱居地址說的清清楚楚;確實不像是假的;但此刻皇太后危在旦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商恙到了皇太后的寢宮時;皇上和那些侍衛們都趕過了來;商恙正要下手;那皇帝卻威懾地喊了一聲;慢。
商恙見勢不妙;趕緊動手;不料那皇帝立刻欺身上來;縛住商恙的手;商恙的武功並不比皇帝差;只是力量上面有些薄弱;不宜近身交戰;此刻不得掙開。
皇上和商恙交過戰;對他的身形記得很清楚;立刻冷笑了兩聲對著那些帶商恙進來的人說道;竟然不事先查清楚就放人進來;不知道這就是刺殺皇太后的刺客嗎。
眾人聽了這句話;立即嚇了一身冷汗;趕緊磕頭認罪。
皇上也不回應;束縛了商恙就出去了;對著虛弱昏迷的皇太后看都不看一眼。
商恙認命似的閉著眼;被人抓進了大牢。
不過;這大牢可是困不住商恙的;商恙裝著無力反抗的樣子;就是為了進大牢之後再作打算。對於他來說;與其在太后寢宮被人團團圍住拼個魚死網破;還不如逃出大牢的守衛更容易些。
這一點商恙早就有設計到;乍疏也是猜的沒錯。
刺客被抓這件事情被傳開以後;洄淵宮的謠言倒是不攻自破了。
城門也已經撤了關卡;尤鈺段有些吃虧了似的;對著我說;這傷倒是讓你白受了。
此刻我;享受著尤鈺段的親手餵食;內心得瑟的不得了;那裡還覺得白受傷了。這時候才體味到井陽的滋潤生活;那人內心估計也在狂笑吧。
他順手拿過來一塊香噴噴的雞塊;遞到我嘴邊。
我也沒有多想;一口咬了過去;看見他的手指還沾有一些餘渣;便沒忍住舔了乾淨。
尤鈺段眼神一動;又拿起一塊;遞到我嘴邊;我咬去那塊雞肉之後;他的手還停在我的嘴邊;我看了看他;問他;幹嘛。
他風淡雲輕地說;舔乾淨。
我頓時愣了一下;看著尤鈺段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有些笑意。
不過這動作太容易令人發|情了;我是如何都不願做的。
巫宴又開始了每天為我熬藥的生活;本來並不是特別嚴重的傷;但他卻特別認真;他說我的體質本來就不好;再加上最近頻頻受傷;很容易留下後遺症;說的我;一陣一陣的心暖。
到晚上的時候;尤鈺段和那些闕主們聚集了起來;準備商量以後的去路;尤鈺段吃了上回的教訓;叫人搬了板凳來;叫我坐在旁邊聽著。
他的這些動作可能在他看來也沒有什麼;但我卻覺得很在意;我第一次覺得;尤鈺段甚至是洄淵宮都不把我當成外人了;他們會允許我知曉洄淵宮一些不能外傳的秘密;甚至會諮詢我的意見;同時也願意承擔我背叛的風險。
只要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你;承擔被你背叛的風險;就應該覺得慶幸;而我現在;終於感受到了我的存在感。
討論的結果是這樣的;大家一致決定先回零鳩山;不管怎麼樣;洄淵宮始終是他們所有人的根基;也是他們的歸宿;我自然對這件事情絲毫不反對;想著回去了以後;要去蕭老的墓前祭拜一下;告訴他;我因為他;過得很好;也終於成為洄淵宮的一份子了。
回去的路程大致和我來的路程一致;先沿溺江走水路;然後到了王爺府的所在地都安之後;轉走陸路回到貴溪臨郡。
此去多半又是好幾天的路程;到了洄淵宮以後;大概就進入十二月了吧。
巫宴準備了足夠的食糧之後;我們就上了路;船在溺江上面搖搖晃晃。
來的時候;是我;井陽;商恙;三個人。
回去的時候;卻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在船上的幾日;過得很快;逆著江水向北駛去;不過到了都安以後;上了岸佢覺氣氛有點奇怪;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皇太后竟然已經薨落;全國隱隱沉浸在一種淡然的悲傷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