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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看著這些馬匹。
老奉慢慢給商恙講了許多照顧馬匹要注意的事情;知道商恙其實心不在這裡;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等我死了以後;這些馬兒該怎麼辦啊。
商恙聽到老人的嘆氣;有些心酸卻說不出話來;只好沉默著。
老人又慢慢開口;是不是覺得被分到這裡來很委屈。
商恙點了點頭;老人繼續說;戰馬也是戰場上很重要的東西;沒了馬;士兵就像是斷了一條腿一樣;尤其在這莽莽的荒野裡;兩條腿永遠也比不上四條腿的啊。
商恙聽著老人的話;遠遠地望過去;雨將天色變得朦朧;水珠擊打著亂石荒草;隱隱地能聽見馬匹在雨夜裡的呼吸聲;響鼻聲。
商恙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指向黑馬所在的馬房說道;能不能讓我打掃那個馬房。
老人順著商恙的手指望過去;然後深有意味地看著商恙一眼;終是點頭應允。
雨下了一夜;商恙也就無眠了一夜;老人躺在他對面的床上;呼吸聲很是沉穩。商恙知道老人對自己的期待;他也知道自己對自己的期待。
翻來覆去地亂想著;腦中忽然又跳出那個人的身影來;他深情地望著他;嘴唇輕啟;回來吧;好不好;我等著你。
商恙越是想要將那人驅趕出自己的腦海;那人出現的也就越頻繁;反反覆覆地祈求著;回來好不好;我會好好地對你。
營帳有些漏雨;冰涼的雨滴滴在商恙的腳踝上;商恙只好縮著身子;用被子將自己裹緊;重新躺好一會;又覺得頭頂上在漏雨;臉上似乎有些潮溼;伸出手來;摸了摸;發現竟然是自己的眼淚。
很多年了;商恙沒有哭過;而這眼淚來的突然;也來的洶湧;一會兒就在商恙的枕頭上溼了一塊。
這時候;商恙不再是武林高手商恙;也不再是熱血衛國的商恙;而是一個沒有了雙親的十七歲骨骼還未張開的少年;是在異鄉受著委屈;想念著故人;也還會掉淚的小孩。
第二天商恙習慣性地起得很早;溜達了一會;聽見訓練場裡的跑步聲;默默坐在馬房的欄杆上;手裡擺弄著野草;黑馬似乎也能理解商恙的心情似的;用鼻頭蹭了蹭商恙的肩膀;商恙摸摸他的頭;笑了一下。
馬房的工作並不繁重;但卻很是無趣;每日不過是擺弄更換乾草;清理馬糞一類的;商恙沒事的時候;自己還是會練練武功;將木棍當刀劍;在空中比劃著。
這身武功;原本只是為了報仇所練的;當時師傅多半教他如何不動聲色的潛入;如何出其不意地攻擊;真的把這武功拿到戰場上來;多半還是不適用的;近身攻擊;肉搏這些;都是商恙所不擅長的。
商恙偶爾會見到黑馬的主人;會跟他聊些天;或者跟老人說些話;很長時間;商恙只是倚在欄杆上;看太陽從一邊升起;再從一邊落下;風吹起他的頭髮;在他耳邊私語。
希妃從家裡逃出來以後;就一直往北走;約莫著到了邊境的時候;找了軍營去打聽;小兵一聽說此女子是知府大人的女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