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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颯君主早就聽說了這邊的紛亂;迅速召集了大臣們商量是否要趁火打劫攻打齊南。
這一年來;被詹砂軍隊欺壓的怨氣一下子聚齊起來;秘颯的軍隊蠢蠢欲動。
詹砂這邊是左右兩難著;國家有難自己卻支不開;只要他們一撤離;秘颯隨時都有可能進攻;最後反而容易兩邊皆失。
此時;皇帝已經徹夜離開江淮;隱秘裡繞路離開京城;無人知曉。
皇帝所去的地方;正是齊南。
哪怕到這樣落魄的時刻;他都不曾忘過那個人。
秘颯秘密派了一位大將到達齊南邊境;秘颯如同一隻潛伏的猛虎;隨時都可能撕裂齊南。
而正是在這樣危急的時刻;皇帝竟然還是回到了齊南;詹砂忍著怒氣沒有向皇帝發怒;希妃已經被他送去了江南躲躲。
皇帝到達詹砂軍營的時候;面色已經很是滄桑;碎碎的鬍子渣留在臉上;眼神也沒有什麼生氣。
他問詹砂;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詹砂已經當著皇帝的面;砸了所有他能看見的東西;然後說道;他一定不希望是這樣;你以為他之所以冒著生命危險到秘颯去世為了什麼。
皇帝低著頭;手蓋著眼睛;遮掩住自己流淚的眼睛。
即使是屍首也好;我帶著他;到天涯海角住下;早耕晚漁。
秘颯大將在與齊南相鄰的城鎮駐紮下來;這個鎮子佔據著地理上決定的優勢;很難攻上來;但卻很容易來個措不及防的出擊。
他在地圖上研究了很久;直到小兵給他送來晚飯。
夜色已經很深;風在黑夜裡發出嗚咽。
放下褪去的盔甲;然後安然入睡。
詹砂這邊卻是徹夜難眠;早已經有探子報告了秘颯的意圖;詹砂反覆捉摸著如何抵抗秘颯的攻擊;皇帝坐在地圖旁邊看著。
詹砂軍隊計程車氣降落的很低迷;沒有了國家;誰還會想要戰爭;更何況是敗率很大的戰爭。
當一個國家已經搖搖欲墜;民心會搖的更厲害;分崩離析只是時間問題。
次日;雞鳴剛過。
秘颯就響起了徹天的戰鼓聲;詹砂皺著眉頭站在軍隊前面。
城鎮的大門緩緩開啟;秘颯計程車兵如同洩洪的水一般湧出來;詹砂計程車兵有些已經腿抖;感覺回家無望了。
秘颯大將騎著白馬;風將秘颯的旗幟高高揚起;長劍上紅色的流蘇搖擺不停。
他一個人一直不停地往前走著;孤身一人裡詹砂軍隊越來越近;顯得過於自傲了些。
就算詹砂軍隊處於極其不利的事態;但是他這樣孤身接近的話;被眾多士兵擊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的腳步卻一點都沒有聽;反而還加快了些。
噠噠的馬蹄聲忽然變得清脆響亮;伴隨著風捲黃沙的聲音;如同敲打著人心。
詹砂越來越緊張起來;難道有埋伏;還是有什麼其他陰謀;怎麼可能如此自信。
那人已經離得非常近了;坐在馬上的皇帝先動作起來;他瞳孔忽然長大;然後不容阻擋地狠狠揮了一下馬鞭;黑馬迅速不可阻擋地奔跑出去。
詹砂沒來得及去阻止;之間皇帝迅速靠近那人。
直到越來越近了;那人英俊的面龐清晰地顯現出來;皇帝的眼淚似乎都要掉下來。
沒錯;是商恙;我就知道我沒看錯。
商恙坐在馬上;對著那人微笑著;眼神裡滿是溫柔;還帶著那麼一點點惡作劇的得意。
皇帝緊緊擁住商恙;頭靠著他的肩膀;發出一聲帶著歡喜的悲吼。
商恙身後的大部隊忽然整理隊伍;迅速地將秘颯的旗幟替換下來;換成詹砂軍隊的旗幟;城門大開;軍陣嚴肅。
皇帝的眼淚說流就流了下來;溼了商恙的衣衫;商恙只是抱著他;笑著。
詹砂吃驚地望著秘颯的軍隊;驚詫的大嘴似乎也合不上似的。
商恙與皇帝共乘一匹白馬;來的詹砂的身邊。
一年不見;商恙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身著大將的盔甲;威風凜凜。
他對著詹砂露出笑意;對著詹砂身後計程車兵揮了揮手。
然後;帶著詹砂軍隊所有人進城。
一路上;他們都追問著商恙到底發生了什麼;商恙只是說;總之;艱難險阻;什麼都經歷過了。
然後商恙盯著憔悴的皇帝;摸了摸他的臉說道;瘦了;老了。
皇帝覺得自己又要沒骨氣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