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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嚥了咽口水;忽然記起那天我說了恆兆的名字後;受到的懲罰;立即閉緊了嘴巴;說什麼都不肯再說。
尤鈺段看我不願說;也沒覺得有什麼;撫著我的肩;又開始跟我扯所謂的以前的事;我其實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的話根本喚不回一點我的記憶。
傻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在地牢繼續啃著硬饅頭。
但是囚犯們的刑期越來越近了;很多人已經開始出現煩躁不安的情緒;有了什麼不舒服的就往傻子身上撒。
傻子總是跑著逃著;一邊哭一邊嚷嚷說道;我給錢了;河河;我給錢了。
那些人將傻子當成一個出氣筒;死期將近的人們能有什麼同情心。
傻子被打的疼了;自己躲在牆邊的草垛上休息;血流的衣服上草垛上滿是;所有人都離得他遠遠地。
甚至有些人開始謀劃越獄的事情來;常常幾個人聚在一起;商討著什麼。
傻子也不參與;只是常常一個人躲著流眼淚;他想陸樹河了;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河河會給他好吃的;會給他舒服睡覺的地方;睡覺的時候還會讓他抱著;滑滑的暖暖的。他也不用被人打;被人討厭。
從那時候起;傻子常常做些昏沉的夢;夢裡樹河沒有離開他;那天;他端了那碗羊奶來;樹河誇他乖;然後抱他;他們兩個還在那個小村莊裡面;傻子答應樹河會好好照顧椏椏;不會跟椏椏搶東西。樹河就摸著他的頭誇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脫|得光|溜溜躺在床上;傻子就抱緊了河河。
他跟他說;我是乖乖的。河河就笑著點頭。
囚犯們這天晚上正準備著逃跑;傻子睡得正香;夢話就說出來了;叫得很大聲;說的是;我乖乖的。
囚犯們的心臟都掉在嗓子眼上了;不過還是驚醒了獄卒;那人迷糊著眼睛;提著燈就過來了;瞅了瞅這邊。
那些囚犯們趕緊裝著睡著了;安生地躺著
等到巡視的獄卒走了;那個雄壯的囚犯說著就狠狠地踢上傻子的後腰;幾個人將傻子又打了一通;新制造出來的傷口;橫生生地出現在傻子的身上臉上。
出了氣;那些人氣惱地坐在地上。
但是過了一小會;忽然驚叫了一句;大家紛紛被那人叫喊著去看躺在角落裡的傻子。
那些流著血的傷口;慢慢地癒合;除了流在外面的血之外;就像從沒受過傷的樣子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開始想念很多人;很多在我記憶裡存在的人
第九十三章
我這天夜裡做了噩夢;從夜裡驚醒過來;渾身是汗。
身邊躺著的就是熟睡的尤鈺段;看見我忽然醒過來;眯著眼睛摸摸我的臉;怎麼啦;做噩夢了。
我吸了一口氣;抱著腿坐在床上;說什麼也不肯再入睡。
尤鈺段只好也起身陪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看了他一眼;拉著他的衣袖說;你帶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會逃跑的。
尤鈺段猶豫了一下子;但還是帶我出去了;一邊替我套好衣服一邊對我說;你乖一點;我就不會傷害你的;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披著裘毛大衣;尤鈺段摟著我的肩;外面的月色正好;明亮的將道路照的光耀。
甚至能在御花園裡聞到夜來香的味道;我坐在小亭子裡;抱著腿看著水面上被不睡覺的小魚晃動的荷葉。
我開始想念很多人;很多在我記憶裡存在的人;而不是自顧自第說著曾經愛我;我也愛他的人;不知所蹤的傻子;和好久不見的王爺。
這些年;當我做噩夢的時候;總沒有好事情要發生;噩夢就像一個現實的預兆;它告訴我我曾經的美好;和我將要遇見的悲慘。
月亮慘白慘白地照耀著我們;尤鈺段緊緊地抱著我;靠近我。
他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夢;他只知道他要一直陪著我;並且除了扶著我之外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這一夜過後;我似乎對他少了很多的憎惡和恐懼;我開始相信或許我們之前是好好的。
第二天;下了早朝的尤鈺段就從地牢的總獄卒那裡聽說了昨夜發生的奇事;尤鈺段不傻;這事他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除了祭轅族的血祭;沒什麼還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但是林乍疏明明已經跟他定下了血祭;沒道理還可以與傻子定;再說;傻子受的傷也沒有轉移到乍疏的身上來
也就是說;這世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