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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隨意的秦王想起了十八歲的時候。秦王十四歲,帶兵討伐南蠻。
那時候自己還是太子,替先皇送秦王等將軍出征。在京城的城樓上遠遠看去,只看得見穿著銀甲擎著銀槍在白馬上意氣風發的秦王揹著冉冉升起的朝陽向遠方奔去,那時候他有想過,如果自己不是太子就好了,就可以上戰場殺敵。
銀槍白馬少年郎,不平南蠻誓不回。
那一仗,打了半年,秦王在民間聲名鵲起,人人知秦王而不知太子。
待到還是二皇子的秦王帶兵回朝時,先皇親自去城東大門迎接。皇帝至今還記得先皇臉上的欣慰和秦王那彎彎的含笑的眼。
秦王見皇帝盯著自己看,自己低頭也審視了一番沒發現有什麼問題便問,“看什麼看?”
皇帝瞧著秦王那問得趾高氣昂的小樣兒,覺得都二十一歲的人,怎麼還像個小孩子,“這是去打仗,你穿王袍去幹什麼?”
秦王理所當然的說道,“反正我是去坐中軍帳的,穿鎧甲幹什麼?重得要死。”
皇帝那句你穿鎧甲的樣子很好看的話給噎了回去,秦王的確是準備坐中軍帳。
五月二十五。
寧王、瑾王於汕州結集,打出‘誅一夫,救秦王’的旗號,號稱秦王才是真命天子,泰和帝謀權奪位私囚秦王。
秦王聽到這訊息無語了,轉過頭問在看行軍圖的皇帝,“你是暴君?”
皇帝埋頭繼續看地圖,再過兩日六路郡王的人馬和自己的五萬精兵即將在扶州匯合,玉大將軍和虞大將軍所帶的十萬精兵也將對汕州形成包圍之勢。
想必寧王、瑾王以為皇帝絕對不會讓玉、虞兩支駐軍離開駐地。
在地圖上標註好記號,皇帝才開口,“暴君?這幾年我可有虧欠你?還是你覺得換了兩個王弟當皇帝你的日子比在我手裡好過?”
秦王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這樣算來皇兄也算是仁義無雙了。”
這話秦王說得不假,要換上寧王或者是瑾王當皇帝他估計都沒好果子吃,更別提在皇宮裡呆了四年吃的用的用度和皇帝也差不多了。
“救秦王?”皇帝冷哼了一聲,“我把你當太上皇供著有人還有人不滿?要不我寫個詔書封你為太上皇,他們會滿意否?”
秦王打了哈欠,心想這又關我什麼事,那位子是你們在爭,就拿我這個炮灰來做文章。這把柄可是皇兄你自己送給別人的,能怪誰,他們要是不拿這個做文章你還要頭疼了。
皇帝也駐紮在軍中,晚上的休息也在軍營中,食宿條件自然比不上在宮中的時候,
16、平叛(一) 。。。
秦王府也比不得。
秦王準備睡覺了,和皇帝一個軍帳中。
和皇帝一個軍帳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皇帝的軍帳是最好的,不管是在安全方面還是在硬體設施上。皇帝有三十六名影衛,十二人一輪輪流在帳外保護。而秦王得先皇寵愛也破格擁有十八名影衛,此刻也是六人一輪在帳外守著,這些影衛是精銳中的精銳,就算是軍中譁變也能殺出一條血路保證主子的安全。
秦王脫了外衣,只留了一套白色的裡衣鑽進了被子。行軍之中哪有什麼好住的地方,何況皇帝也不想擾民,軍隊都是在城外駐紮。
為了防止寧王、瑾王的暗殺,皇帝把自己放進軍營中的策略還是正確的,秦王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皇帝見秦王縮排被子裡睡了,也脫下衣服鑽了進來。
太妃對皇子的教育很嚴格,除了自己的兒子。每天起床都是自己洗臉穿衣,直到泰和帝登基了才有了專門管穿衣的宮女。
在打仗的時期,皇帝是沒興趣帶宮女出來的,又不是出巡。
皇帝把秦王抱進懷裡,拍了拍他的背輕聲說,“睡吧。”
秦王從小嬌生慣養,是睡不慣軍營的,要是搭個人墊子在下面或許還是好一點,皇帝如此想著。
不過秦王的想法卻不是如此,只是忍不住的翻白眼,心想這人滿身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個骨頭還想當人墊子了,還真不如宮裡帶出來那個胖胖的廚師好。
不過這話秦王是說不出口,他這皇兄也是個愛面子的,他這一說說不準他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攆出去了,那可是真連個暖床的都沒有。
秦王睡得很快,他一不上戰場二對那位子沒興趣,沒有壓力一身輕,有什麼睡不著的。
皇帝抱著懷裡的男人,或許還算是一個男孩子。因為到目前為止,秦王沒有抱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