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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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送幾人來到大艙房就不見了,白碎空一直呆呆地坐著,一臉生人勿進。
趙謙叫來下人,吩咐了幾句,揮退下去了。
半晌,兩個姿色平庸的藍衣男子將白碎空請了下去。
白碎空被帶進一個裝飾簡單的小艙房,艙房有內室外室,由一個白紗簾阻隔。他站在外室的中間,四下打量,這種佈置,他一定在那裡見過。
這時,從內室走出來一人,正是楚煙。
白碎空不好意思地退後一步,拱手施禮道:“不知道楚老闆找在下來有什麼事?”
楚煙笑著走上去牽起他的手,將他引領到內室的床榻前,伸手去解白碎空的衣領。
白碎空嚇了一跳,揮開他的手道:“楚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楚煙笑道:“趙爺吩咐奴家好好侍候白爺,難道白爺是嫌我人老珠黃了嗎,那可真的傷了奴家的心了。”
白碎空猛勁搖頭道:“不是不是,只是我不喜歡這樣。”
楚煙道:“原來白爺是喜歡談詩飲酒,奴家這裡正好有些小酒小菜。”
白碎空坐在椅子上,仍在四下看。
楚煙道:“白爺對奴家的屋子有興趣嗎?”
白碎空眼睛顯出迷茫之色,道:“好像在那裡看過這樣的佈置,卻記得不是很清楚。”
楚煙神色間閃過一道不自在,淡淡地道:“只是念舊,跟故居的佈置相似罷了。”
白碎空道:“楚老闆的家鄉在那裡?”
楚煙心中一痛,道:“白爺可以不問嗎?”
白碎空不好意思地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追根問底,有什麼得罪之處,請楚老闆原諒則各。”
楚煙為他倒了一杯酒,道:“看白爺的神氣不像是一般家庭的公子哥,不知在何處行事?”
白碎空道:“我是個軍人。”
楚煙點頭道:“難怪這般硬朗。”
白碎空一口將酒飲下,道:“說到家鄉,就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段時間似乎很快樂,卻很模糊,有些什麼事情放不下。”
楚煙道:“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是很正常的。”又給他斟了一杯。
白碎空苦笑道:“貴人多忘事,我倒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貴人,但是的確忘了很多。”
夜色深深,楚煙將醉倒在桌旁的白碎空扶上床,坐在一旁,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勾畫著他的輪廓,嘆息道:“轉眼十餘載,你又怎麼會記得當年的玩伴!”從腰間掏出一塊紫色的石頭,指腹來回摩挲。
柴木燃燒的噼啪聲充斥著營帳,白碎空坐在案前,將掌中的紫石貼在臉上,淚水滾落臉頰。
帳外傳來腳步聲,他連忙拭去眼淚,將石頭收入懷中。
趙謙走了進來,見他眼圈紅紅的,道:“又在想楚煙?”
白碎空正了正色道:“什麼事?”
趙謙道:“探子回報,西夏軍在一百里外的折羅關停駐。”
白碎空道:“有多少人?”
趙謙道:“騎兵大約一萬,步兵五六萬左右,領頭的是西夏二王爺元歷。”
白碎空動容道:“元歷終忍不住出征了,當年家父在他手上吃了一次敗仗,鬱鬱而終,臨去前還一直擔心我會碰上他,今次免不了一場惡戰。”
趙謙道:“元歷已經六十幾歲了,即使再厲害,也經不住歲月的考驗。”
白碎空搖頭道:“千萬不要小看他,他的戰術計謀非常人所能及,定要步步為營,現在我們手下有二十萬軍隊,正面硬碰硬,可能會贏,但必然損失慘重,得不償失,所以最好以智計取勝,又要防止他們偷襲。你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加強全營的防禦,尤其是糧草水源,敵我沿途都靠洛水為生,他們在上我們在下,如果下了毒就慘了,立刻進行水儲備。”
趙謙應了一聲,叫來通傳兵通傳全營。
白碎空看他不打算離去,於是道:“還有什麼事?”
趙謙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不轉睛的瞅著他,淡淡地道:“楚煙就那麼令你放不下嗎?”
白碎空神色一黯,道:“你明知道,還問什麼?”
趙謙搖頭道:“我不知道,都過了二十年,可以了吧!”
白碎空嘴角抽動了一下,表情既像哭又像笑。
趙謙擺手道:“那我外甥耽英呢?他本來就是個性格內斂的孩子,五年他偷偷跟我說愛上了你,你還動了他,當時嚇了我一跳,不知道你們怎樣遇上的,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