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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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道屏障為我們提供方便,因此要趁著月食這段時間找到白域的下落將他帶走。”
白碎空點點頭,隨著陰影將月亮漸漸蓋住,二人憑著超凡的視覺縱橫在屋宇之間。
不知怎的,今天晚上白域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發生,揮退了下人,坐在桌旁忐忑不安。
警兆頓生,一種熟悉的感覺在接近。
“咔”窗稜作響,白域袖子在桌上一掃,茶壺旁的兩隻茶杯飛了起來,灌注了精純的真氣杯子迅速旋轉,飛向窗子。
“叮叮”兩聲,跳進屋子的耽英和白碎空各接住一個,真氣碰撞使杯沿發出低鳴。
耽英動容道:“阿域你的內功大有進境。”
白域駭然回頭,竟見到自己的父親和至交好友就在眼前,失聲道:“爹,耽英,你們怎麼進來的?”
白碎空見他果然沒死,喜極而泣:“吾兒受苦了,爹這就帶你回去。”
白域心中既高興又悲痛,旋又色變,收拾感情斷然道:“不,我不會走的,你們快走,今日耶律隆繡和三聖都在府中,如果你們被發現了就出不去了。”
白碎空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兒子,果然形貌氣質上有了很大的改變,不,與其說改變還不如說變得妖邪,關心地道:“你頓入魔道了,還是受到要挾,一切都可以跟爹說,爹會幫你解決,跟爹回家吧。”
白域搖頭道:“我沒有受到要挾,給我一個肯定能聯絡到你們的方式,我會想辦法告訴你們怎麼回事,你們現在馬上離開,耶律隆繡這個人沒有人性,落在他手中會生不如死的。”
白碎空道:“可是……”
耽英止住他的話,深深地望了白域一眼,道:“我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既然你活著,就不要忘了自己是漢人,應該做些什麼事情,好自為之!碎空,我們走吧,他應該懂得保護自己。”
白碎空遲疑了片刻,嘆了口氣道:“看到你沒受苦,爹就放心了,我相信你沒有背叛自己,萬事小心,切勿強迫。”
白域知道兩人已經領悟到他不離開的原因,微笑道:“明年大遼和西夏很有可能在一個最意想不到的時間聯軍南侵,你們看著辦吧。”
耽英點頭,留下地址,扯著白碎空去了。
數名歌舞姬身著綵衣於庭中高歌起舞,優美的身段柔若無骨地扭動,秀麗的俏臉上掛著迷人的媚笑,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觀賞者,可惜的便是觀賞者各個面無表情無動於衷。
耶律隆繡望向坐在下面三聖——‘烈刀’武書,‘銀月’李三千及‘翡翠觀音’單如娉,道:“喜歡嗎,這是西域的軟骨舞,每一個歌姬都是身懷武功,體質軟而韌,在床上的功夫更是訓練得到家,武書和三千喜歡的話就挑去一兩個享用。”
武書和李三千聽罷謝恩。
單如娉嗔道:“王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也不問問如娉想不想要?”
耶律隆繡一怔,道:“你什麼時候改喜歡女人了?”
單如娉道:“不喜歡女人歸不喜歡女人,如娉要來做丫頭也多個人侍候,最近特別的懶惰,連路都不願走了,總要有人扶著吧。”
耶律隆繡笑道:“好吧,你喜歡就自己挑。”
單如娉深深地望了坐在耶律隆繡旁邊的白域一眼,嘴上道:“王爺不留幾個嗎?”
白域知道她在試探他對耶律隆繡的緊張程度,渾身不自在地避開她的目光,只看舞蹈。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耶律隆繡的眼睛,不知怎的暗地裡有分欣喜,道:“再說吧,我對太柔軟的女人沒有興趣。”他故意加重了“太柔軟的女人”六字,眼角的餘光瞥向白域,後者立即耳根泛紅。
單如娉道:“那如娉就不客氣了。”
耶律隆繡對武書道:“是否支喚溫伯南和歷約今晚在‘知春樓’等我?”
武書點頭道:“已經照王爺的吩咐辦好了,另外,西夏的密使已經到大京,奉上南詔大珍珠十顆,前年金蟾一隻,以示敬意,並等待王爺召見。”
白域心中一動,溫伯南是內省參謀官,歷約則是檢師兵部長使,在去年的遼宋之戰中做過耶律隆繡的右先鋒,還同自己交過手,想來整個大遼的將領中他是唯一一個對他白域有印象的人。耶律隆繡到“知春樓”與他們見面而不是在府中,看來是要密議,兼且這個時候西夏的密使到來,定是商討聯軍南下的事,只恨自己還不足以取得耶律隆繡的信任,不然就能得到一些軍事機密。
耶律隆繡撫掌道:“太好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