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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聲音響起,他們全部都打了一個冷戰。
今後,如果我再看到誰再再背後說二少爺的閒言閒語,我一定割下他們的舌頭,今後,二少爺若有什麼閃失,我定百倍從你們身上討回來。他掉一根,我就拔了你們百根,他傷了哪裡,我要你們斷了哪裡,他病了,你們就記住今天一百個鞭子的滋味,最重要的是,他如果皺一下眉,我會讓你們哭。
有了一百鞭子的滋味,他們是深信不疑我的話。他們哭著磕頭,惟命是從,那種隨意可以被人踐踏的感覺,我只覺得從內心湧出的一陣噁心。
第二天,等到辛驥開啟門,見到原本對他視若無睹的下人一個個阿諛奉承的臉,似乎被嚇到了。不過我總算是滿意他們的態度,看到辛驥被他們煩,我不能控制地呵斥他們離開。這時候,辛驥才看到了我。
明亮的陽光下,他迷茫地雙眸,突然,在看到我的瞬間,放射出出彩的光芒。
我冰築一樣的心,突然,融化了。
我心中默唸著,辛驥,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
那天起,我們的關係突然變成了雙生子般親密,這樣的改變,全府上下都驚詫。
父親和母親的態度是截然的不同,父親欣慰地看著我們,而母親眼中的嫉恨幾乎要把我給燃燒了。
而我,卻不理會他們的想法,我的眼中,心中,只有辛驥一人。
辛驥很依賴我,我想,這大概是因為我是全府裡對他最好的人了,我想他應該怕極了那麼多年的寂寞,怕極了被人鄙棄的感覺。
他怕他的世界,沒有任何溫度。
他惶恐受驚卻歡喜地看著我,每次我都看得好心疼,我會緊緊地擁他入懷,柔聲地喊他的名字。
他瘦小顫抖的身軀輕易的被我完全的環住,似乎,他的整個世界都被我緊緊包圍著。
後來,我知道了,他的母親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江南的水岸邊,只留下她孤零零的墳墓,還有那滿案垂落妖嬈的柳樹。
之後,我幾乎讓他搬到了我的廂房和我一起住,我們日日夜夜在一起,為了他,我陪他上書房,聽古板的夫子講課,雖然那些知識早在我四歲的時候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為了他,只要他喜歡的,我都不惜一切地去做。
看到辛驥重新帶上的笑臉,我突然覺得,我那冰冷的心終於有了溫度。
我以為,這個世界上,連對父母都沒有感情的人,肯定自私地只愛自己,不顧他人的死活,而他的世界,只會是用別人的白骨堆積起來的一個山頂,他孤獨地站在屍骨的頂端,沒有人會知道,其實他比那些死人還慘。
一個沒有愛的人,一個血液都是冰冷流淌的人,即使表面如何的光鮮美麗,他卻是一個最悲慘的人。
而辛驥改變了我的人生,他佔據了我的心,讓我知道,原來我的心也會跳動,原來我也有感情。
踩在我腳下的屍骨山漸漸倒塌,我不用孤零零地站在最高處,我的世界也不會再是一片陰暗,與其說,辛驥需要我,不如說,我更需要他。他的存在,才會讓我知道,原來我也是個人。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對辛驥有這麼濃烈的感情,我總是叫他弟弟,也把他當做弟弟來看,一切一切的明白,只在我十二歲的時候。
因為自小就表現出出色的能力,我十歲開始就幫助父親管理辛家的一些附屬產業,自然而然就認識了許多同樣家世顯赫的公子哥,只是場面,父親經常帶我去參加一些無聊的應酬。
經常有成群妖豔的女人進來,她們身上濃烈的胭脂味簡直讓我要嘔吐。自然,這些都是他們大人的娛樂,我們作為孩子的自然被移到了另外一間雅間。
我生性冷淡,對於其他的富家子弟之間的遊戲自然一點興趣都沒,雖然他們年紀很小,但是,從小言傳身教的緣故,基本什麼都懂了。
一些只有十五左右的人,也開始經常帶著女人進出,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榮耀,男人之間的驕傲。
我十二歲那年,認識了一個從北方搬來的容家,他家也算是富甲一方,容家的大兒子已經十六了,他第一次來參加我們的聚會的時候,懷裡摟著一個妖豔的美人。
那的確是極品,無論一個眼神還是一個動作,都勾人魂魄,屋內的其他公子皆羨慕地看著容家大少爺,只有我在驚煞的片刻,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雖然不明顯,但是那個美人喉間微微突起的喉結,還是昭示著他是個男人。
雖然語光國南風盛行,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