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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一擊,毫不容情。
梁宣摔了個屁股蹲,鼻子首當其衝,重擊之下涕淚橫流,眼前一片模糊,氣惱地揉著鼻子,撇嘴道,“小氣!”
還惡人先告狀了?當真是厚顏無恥到令人髮指!
慕容澤撐著身子,氣喘吁吁,一番折騰已經徹底將胃袋喚醒,那股子飢餓|難耐的感覺再一次要命地甦醒,一時之間頭昏腦漲、耳鳴目眩。
深呼吸拼命壓制,極力恢復鎮定,慕容澤神色如常地看著梁宣,淡淡說道,“過來。”
“我不。”別鬧了,送過去被揍麼!
“過來!”
慕容澤的語氣不由加重,梁宣苦惱地看著他漸漸結霜的眼眸,慫蛋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挪著小碎步,慢吞吞地湊過去。
慕容澤深呼吸了一回,驀然伸手掐了把梁宣的腰,抬頭頗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梁宣莫名其妙,一臉不知所謂,眨巴著眼很不解。
慕容澤皺眉,怎得情況與他想象得略有些不同?他不死心地衝梁宣精瘦的腰上狠狠揉了揉,梁宣依舊不為所動。
“你……”梁宣高深莫測地挑了挑眉,卻是瞬間變臉,疑惑道,“究竟在作甚?”
慕容澤沒好氣地瞪著他,“人都會怕被撓癢癢,你怎會遲鈍成這樣?當真是難以置信……”
梁宣微張著嘴,一時不知該擺出驚愕還是嫌棄的表情,一張臉便這樣僵住了。
慕容澤氣惱地東摸摸西捏捏,看梁宣仍舊不動如山,頗有些受打擊,瞪著他的眼神也是越發凌厲。
梁宣半天緩過勁來,直面那股子埋怨和凌厲,突然伸出手指戳了戳慕容澤的腰,看他被刺激得身子一扭,好笑地說道,“如你這般反應何止是不遲鈍,根本就是敏感得過分!誰道與你說人人都怕癢的?那個溫採?”
慕容澤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類似真相的領悟,不確定地問道,“難道不是?”
梁宣無奈地攤手,“好歹我是個人,是個活人,活生生站在你眼前的例子,你說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慕容澤怒爭,“不可能!溫採怎會騙我!”
梁宣嘀咕道,“還不是擔心你覺得怕癢癢丟人……”
慕容澤整個人頓時石化,遭遇真相慘痛一擊,形神俱滅,再不得超生。
梁宣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動著,拖著長音喊道,“喂——醒醒——喂——聽見了沒——”
卻是被慕容澤一把握住手腕,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他扯著摔到床上。
胯骨撞到床沿疼得他大腿發顫,剛要雄起,慕容澤冰涼的手陡然塞進了他的頸窩。
“喂,你、你、你!切莫衝動!”
梁宣大吃一驚,這人該不會惱羞成怒就地辦了他吧??他純潔的後|庭花時至今日都還不曾有第二個人瞻仰過啊!
第一個自然是他爹,幫他擦屁股的時候曾得幸一睹風采。
慕容澤不滿意地皺眉道,“沒感覺?”
梁宣難免有些失望,卻是如實答道,“沒。”
慕容澤的手移到了胳肢窩,撓一撓掏一掏,隨即期待地看著梁宣,梁宣不動如山地繼續搖頭。
慕容澤大怒,一雙手開始四處點火,從胸膛就摸到大腿,從小腿又摸回到肚子,來回往復,不知疲倦,不肯放棄。
梁宣連頭都懶得晃了,直接躺屍任由慕容澤對他上下其手,甚至飄然恍惚地覺得,那雙手的撫摸比起妙荷來竟還要舒服些。
正是昏昏欲睡之際,孜孜不倦的慕容澤終於找到了他的死穴。
慕容澤忙得滿頭大汗,終於停手上下打量著床上這具身體,究竟還有何處是他不曾摸到的?
微妙地在梁宣的胯間停頓了片刻,隨即給予萬分肯定的否定,眼神繼續往下游走,終於讓他找著了……
他跳下床,粗魯地脫掉梁宣的鞋襪,一手托起他的左腳,緊張地伸出另一隻手的食指,小心翼翼地在他腳掌心劃拉了一下。
梁宣的腿微微顫了顫,看在慕容澤眼裡便是天大的希望和進展,他喜上眉梢地對著梁宣的腳底板開始了喪心病狂的報復。
從腿開始微顫,再到身體的劇烈抖動,梁宣終是把自己笑清醒了,當即坐直身子,垂眸正好對上慕容澤微微抬起來的明朗笑臉,以及那雙透澈黑眸中滿含的欣喜和雀躍。
酥麻從腳底開始,順著腿一路蔓延至心臟,混著心臟之中莫名的悸動,讓梁宣再也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