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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般摟住了慕容澤的腰,貼上他的耳朵,呵氣道,“如澤兒所言,那事便不是蠢事嘍!不是蠢事便能正大光明地做嘍?好澤兒,我懂你的羞澀,此事也就只我能聽明白,換了其他人,誰能這樣懂你的心?嘿嘿、嘿嘿嘿!”
腰身外加耳朵上的雙重刺激之下,慕容澤雖是心中氣惱羞憤,可仍舊是抑制不住扯開了嘴角,剛及發出一聲輕笑,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將所有的笑聲都堵了回去。
梁宣趁機繞到他面前,猝不及防地來了一記蜻蜓點水,震得慕容澤面色僵死,動不能動。
梁宣伸出手,揉了揉慕容澤染著齒痕的嘴唇,心疼道,“莫再咬了,該是要破皮了,你倒是狠心,也不想想我可心疼。”
慕容澤渾身一震,當即後撤一步,揮開梁宣的手,惱羞成怒道,“休得放肆!你,你好大的膽!”
梁宣固執地牽起慕容澤的手,一路領著他回屋,敷衍地點著頭,道,“是是是,我放肆,我大膽,我們回去了可好,我是要冷死了。”
慕容澤一路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頭,盯著梁宣脖子的雙眼裡閃著狼一樣的綠光,若是日後得了機會,他一定會咬死這沒臉沒皮的混蛋!
“澤兒,你說晚上咱只蓋一床被子冷不冷啊?不若我們將我房中的被子抱過來,咱們蓋兩床可好?你睡相那樣差,不得不壓厚一些,雖然我倒是不介意用我的身體來壓……哎喲,你掐我作甚!”
梁宣吃痛回頭,慕容澤面目陰沉,咬牙切齒道,“打是情罵是愛,你就心懷感恩地受著吧。”
梁宣愣了愣,隨即退一步站到慕容澤身旁,小鳥依人般將自己的腦袋擱到了慕容澤肩頭,無限嬌羞道,“討厭啦~~澤兒,你的表白來得好突然哦,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嘛!”
慕容澤面無表情地一格一格將自己的腦袋挪正,目不斜視地拖著梁宣回了屋。
梁宣倒仍是惦記著那床棉被,只尚未推門,便被卓飛擋了出來。
卓飛面無表情道,“季卿已經睡了,少主有事明日再說。”
“不是,可是我的被子……”
卓飛理所當然道,“您上太子的床。”
梁宣一口水險些嗆死自己,被卓飛威脅著,只能死死捂著嘴,好不容易停了下來,面紅耳赤道,“可我們只有一床被子!”
卓飛好心建議道,“您可以問店家拿。”
梁宣扁了扁嘴,微妙地打量著站如松柏的卓飛,沉聲道,“阿飛,我發現你……”
卓飛眸光一閃,仍舊是一張死人臉,只藏在懷裡抱劍的手不動聲色地握緊。
“我發現你就愛趁著卿卿不在的時候欺負我!你太過分了!明天等卿卿醒了,我肯定打你小報告!你給我等著!”
卓飛驀然鬆了口氣,面不改色道,“屬下不敢。”
梁宣恨不能當場流下兩行清淚,只可惜修為尚淺,和卓飛的棺材臉對峙了好一會兒,終是敗下陣來,扼腕離去。
卓飛一直確定梁宣不會再回頭了,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看了眼被他抱到床上的施季卿並未被驚醒,這才扯了床被子,靠著門邊,淺淺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宣少主甜言蜜語MODE開啟,夠甜麼夠甜麼~~
聽說最近會有一大波小清醒襲來喲~~必須低調,親一個解解饞(* ̄▽ ̄)y
第69章 六十九、少主很無奈(八)
春祭自是草草結束,更何況,這一場驚嚇過後,慕容珣竟是一病不起。
皇后被擋在天豐殿門前,寸步不得近身,只因祁貴妃拿著皇帝的口諭,居然特特禁令皇后的問安。
眾人再一聯想當日出宮春祭時,皇帝直接寡了皇后的面子,便紛紛猜測,怕是最後的最後,天子龍言都是要變上一變的。
更何況時下,東宮太子並未隨從歸來,皇后派人苦苦尋了月餘,竟是絲毫沒有影蹤。
大皇子一派若有似無地倨傲起來,好似只等皇帝閉眼,這萬萬裡的江山基業便毋庸置疑會是慕容曦的。
伴著慕容澤失蹤時日的延長,宮裡頭背後嚼舌根子的,卻是莫名其妙流傳開了一則流言。
皇后近日倒是安穩了,連著三五日不曾去天豐殿請安,卻是安然若素地捧起《女則》,讀了又讀。
佩琳欲言又止,孤身立在旁側,滿目愁緒。
皇后面色淡然,只做不知,佩琳終是抵不住,擔憂道,“皇后娘娘……”
皇后抬起眼睛,忘了佩琳一眼,不疾不徐道,“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