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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兼人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安然無事一般徑自端起茶,剛要喝就被兼人按住
,他心道不好,忙想找個藉口敷衍過去,誰料兼人卻說,“少堡主不比尋常之人,這茶水已涼,喝下去怕是對胎兒無異。
再說今夜我來此,並非是與少堡主品茗來的。”說完,他朝外一揮手,隨從們便魚貫而入將明少卿圍住。明少卿不知其意
,但見兼人將一件長袍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對他道,“事情有變,請少堡主與我先行一步,”
“什麼意思?”
明少卿警覺地拂開兼人的手,向後猛退了一步。他這一步才站穩,隨從們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兼人悠然道,“談
判的地點變了,現改在兵庫港進行。所以來請少堡主一起離開。”
“好一個‘請’法,我豈敢不從?”
現在的他與白水兼人正是一為魚肉一為刀俎,試問他有拒絕的立場麼?明少卿冷哼一聲,推開上前扶住自己的婢女,迎上
白水兼人逼人的目光,道,“我的朋友你打算如何處置?”
“既然他與少堡主情誼深厚,想必不會輕易拋下少堡主獨自離開。我倒不在乎多帶一人。”
兼人故意將重音落在‘情誼深厚’那四字上,明少卿有苦難言,只能連聲嘆氣。不多時隔壁的沐晟便讓人一起帶出來,兩
人在走廊上一前一後被簇擁著出了船艙,登上另一條小船。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喊出聲來,更不能奔到他身邊去。這時的沐晟不由地怨恨起來時明不戒對自
己囑咐的‘隱忍’二字。天下之事,有可忍,有不可忍。像現在這樣,兩人剛彼此袒露心意卻硬生生讓一群人分開,這讓
他如何忍得?
“你的輕功倒是不俗,只是下次翻窗而入的時候,記得別留下痕跡落人把柄。”
緩步踱到沐晟身邊的白水兼人似笑非笑地在沐晟耳邊低語一句。這句明顯的嘲諷讓沐晟暗自一驚,他只得沉默以對,索性
讓他先得意一把,日後再戰之時,必定讓他後悔今日對明少卿所做之事。
(十三)
第二日的一早,也正是白水兼人與白水川澤相約談判之日。一早便做好準備的明不戒一身玄色長衣立在船頭等待川澤現身
。他昨夜裡趁著邀川澤上岸飲酒的時候,暗中命人將一些珍貴藥材以醫館的名義送到船上交由川澤那位‘神秘的朋友’接
受,以此套得他的筆跡來驗證身份,
結果他將收集到的筆跡拿來一看,居然是全然陌生的。他這一手事前從未與人說過,所以對方事先絕對不可能知道,也就
不可能臨時轉換筆跡混淆視聽。如此而言,也許這次真的是自己多慮把事情想的太過複雜。仔細想來,白水川澤來自東瀛
,那是一個自己從未涉足過的地方,他的朋友又怎會與自己是相識?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居然有些淡淡失落,明不戒苦笑地自嘲了一番後恰好川澤也出了船艙,兩人‘虛情假意’地寒暄了幾句
便一同往白水兼人的船上走去,途中,明不戒無意中又提到了趙七的事,川澤還一臉迷惑地對他說起晚上有人送藥的事,
明不戒看他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足以見得他也還不知道這藥是自己派人送去的,
兩人各自心不在焉地走到白水兼人的船前,看到的卻不是想象中列陣而出的黑衣武士,而是隻身一人坐在船舷上一身淺色
長衫飲酒搖扇的千葉迦木。他一看到兩人走來就從船舷上身似青煙一般躍下,飄到兩人面前。明不戒感覺到這氛圍有異,
顧不上兩方談判時的禮儀,上前一步逼近千葉道,“白水先生呢?他邀我們前來,自己為何不現身相見?”
“你說兼人啊,他一早就離開了,留下話讓我告訴你們,談判延期到半月之後,地點改在兵庫港,堡主若能如期前來,那
麼就將少堡主安全歸還,若不能……”
“枉你們以東瀛貴族自居,居然言而無信,隨意而為,既然你們毫無誠意,何必拿談判做掩飾,你們想要什麼直接說出來
便是,當我明家堡給不起麼?我告訴你,少卿若有絲毫差池,我讓你們這些東瀛人有來無回!”
“堡主你何必動氣,有這個時間,不如計劃一下如何按時趕到,兼人他耐心有限,出手又沒輕沒重的,到時候談判不成倒
是小事,真的傷到少堡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