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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是疑惑叢生,
“我也不過是一片好意,堡主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堡主多慮了,這位朋友他脾氣古怪,又不曾涉足江湖,到時禮數不全反而遭人笑話。堡主也休要多加為難讓我不好交代
。”
明不戒雖然是有心一問,但川澤何至於如此反應?說得好像見那人一面跟要他命一樣。
他在心裡把川澤前前後後的反應連在一起想了一番,打定了主意要見一見這人。不過川澤必然是吃軟不吃硬,自己強問,
他一定不會說,既然如此倒不如繞開他自己前去調查……
送走明不戒的白水川澤一回船艙就奔向趙七的房間,今天明不戒的表現委實古怪,川澤擔心他下次再追問自己趙七的事,
自己一個不慎真讓他套了進去。
趙七在床上歇息了一日,身上已覺大好,但因為怕見明不戒,所以這一日間一直閉門不出,晚些時候白水川澤從外歸來,
與他說起明不戒的事情,趙七失笑道,“不戒他生性多疑,你如此反應怎麼不令他生疑?你這番表現定是要勾起他的好奇
心了,我看我今晚得下船避一避。”
“怕他硬闖不成?你把我白水川澤當什麼?”
川澤不滿地怒視了趙七一眼,“他武功平平,就是人詭詐了一些,實在看不出有什麼本事在明家堡堡主的位子上坐那麼久
。”
“哦?”趙七端著茶水淺酌一口,故作驚訝道,“原來不戒在你眼中是浪得虛名之徒,”
川澤說這話本就是心口不一,現在見趙七不但不反駁反而順著他的話說,這一來他自己倒是覺得這評價委實過了,可是又
不便馬上改口,只好胡亂應上一聲敷衍過去,
趙七何等的心明眼亮,怎會看不出川澤對明不戒其實是心存佩服的。以他的為人心性,若是明不戒真如他所說那般無能,
就算是自己求他出手相助,他也絕不會答應,
兩人對坐了片刻,趙七發現川澤有些心不在焉。自從那日與白水兼人交手之後川澤就常常這樣,難道還在介懷那件事?說
來也實在奇怪,平日裡川澤說起白水兼人都是恨得咬牙切齒,怎麼真的如願勝了他之後反而鬱鬱寡歡?
但是這些話趙七並未問出口。因為他在為川澤的事操心之前,還得先考慮考慮如何避開明不戒的眼線。見到如此的落魄的
他,明不戒也許會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吧……
(十二 上)
夜已深,一枕江風徹夜呼嘯,明少卿輾轉反側了大半夜仍是無法深眠。他自小生在北方,一時半會根本無法適應船上的生
活,大夫的藥也不見得多有效,暈眩和噁心的感覺一點沒少,加上他這些日子以來身體受損嚴重,比尋常人都要虛弱上一
些,稍微有些不適都捱不過去,
好不容易撐起身體從床上坐起,明少卿在床沿摸索了半天才站直身體,想走到桌邊去喝口水潤潤喉,可沒走出去兩步就覺
得全身痠軟,腹中的孩子也似乎被他的動作驚醒,不安份地動了一下。但就是這小小的一下也讓此刻的明少卿有些吃不住
。他扶住腰想再往前走幾步也是勉強,心裡越是急,那孩子就越不安分,踢打得更用力。明少卿實在強撐不住,腳下一軟
幾乎就要摔到地上,這時他身後的窗子突然被人撞開,飛躥進來的人影從後面穩穩地接住他。明少卿一看來人是陸季,不
由又驚又喜,“你怎麼……”
陸季也不多言,就著抱住明少卿的姿勢將人摟緊在懷中,力氣大得讓人掙扎不得。明少卿剛要開口訓斥,卻聽見抱住他的
人用近乎顫抖的聲音說道,“少卿,是我,是我啊……”
耳邊熟悉的聲音是在他夢裡百轉千回如夢魘一樣的存在。每每要忘記時,它便如魔音一般提醒自己思念起曾經愛過的一個
人,
昏暗的燈光穿透紗窗,人影模糊地在走廊上來回穿梭,像是他兒時看過的皮影,一切的喧譁和高潮都被阻絕在身外,沒有
人知道他內心的波瀾。他有一瞬間的錯覺,好像自己現在所依靠的那個人,就是無數次在他夢裡出現然後消失的那個人,
他輕輕喊出那個人的名字,又覺得虛幻得不可思議。他怎會出現在這裡?他抱著的,不是陸季麼……
“沐晟……”
沐晟,